再柔軟的心在看到這樣的畫麵後也硬如磐石,就這麼急與自己劃清關係嗎!狐狸果然是狡猾的動物,天性魅惑人。
於是在心裏就是這樣安慰自己,剛剛忍不住抱她隻是因為被她魅惑而已。最多她就算不尋常的人,能夠接受自己寒冷之體,所以對她有些不尋常。
“來人,將她們仗責二十大板。”手指劃過下麵跪著的侍女,輕飄飄地做出決定。
此令一下,求救聲哭倒一片,可沒人敢抱王爺大腿,那比死更難受。
“王爺,饒命啊!”
“王爺,奴婢們知錯了”
……見高位上的男人不為所動,隻能將希望放在這位不同尋常的暖暖身上。
“暖姑娘,你跟王爺說說好不好,這寒冬臘月二十板下來奴婢恐怕要留下病根,求姑娘發發慈悲!”
一個女子帶頭後其餘人也跟著跪向暖暖,各種求情各種說服。
“你們快起來,我擔當不起。水墨白他做的決定我怎麼改?”活這麼多年這還是第一次被這麼多人跪,恐怕要折壽幾年。
大冬天裏跪這麼久,還被這恐嚇,有的身體弱的直接暈倒在地。而其他人更是作為榜樣,求情更加努力。
暖暖被抱大腿被搖的差點腦震蕩,“好了好了,我試試。”
聽到暖暖說試試,懸著的心終於落地。暖暖是滿腹無語,靠當我是神。
不過說是這樣說卻還是不想她們受苦,都隻是十七八歲的孩子,在現代還是父母手中的寶,她們已經承擔起家庭責任。
“水……”本想跟平常一樣談判,可突然想起自己隻有八歲,你見過這麼大點的娃談判嗎?果然行不通,剛說出的話又停住。
坐在椅子上時不時玩弄手指的男子,看似漫不經意,實際一直密切注意下麵暖暖的動靜。等了半天隻說了一個字這讓水墨白很是惱火,手指又指向另外一邊,“各打五十大板,護院不力,可有異議?”
“王爺……”下麵人群中剛開口。
“六十大板”一道沉穩的嗓音響起不容置疑。
眾人忍住聲音努力不要哭倒在大家麵前,王爺真是腹黑,既然不讓人質疑為什麼還要問。這六十大板真是敢怒而不敢言。
他們不敢說,暖暖實在忍無可忍,飛上台階穩穩落到水墨白麵前,指著他的鼻子大叫,“水墨白,你不要太過分!偷盜的人是我,關他們什麼事?
你要我現在就還你十個!對我有意見你衝我來就是,責怪他們有什麼用?”
“哦”水墨白緩緩抬起頭來看了一眼炸毛的人後,再看著下麵那些人,嘴角翹起一抹十分危險的弧度,“既然沒用,領了工錢離開王府,可好?”
前麵兩句是在告訴那些人,後麵這句是在問暖暖。
正在氣頭上的人哪記得這是古代不是現代,失了工作再找就是,哪能受這窩囊氣。“兄弟姊妹們,我們走,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