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瓊紅腫著眼睛眼睛在鏡子前麵化妝,這是她婚後第一天,要下去見公婆,她不想一臉的衰樣。但是胭脂再厚也遮不住發紅的眼眶,遮不住黑眼圈,遮不住自己的傷心。
她嫁給邵智是自己的選擇,連當初父母的勸告她都不聽,愣是要嫁,現在她心裏的後悔也像當初要嫁給他的決心一樣泛濫。
邵智是自己的初戀,從大學開學連個人一見鍾情開始到現在,風風雨雨走過了六年,為了避開那個戀愛的“七年之癢”,兩個人決定把兩個人認識的曆程改一個新紀元,那就是結婚。
他們雖然從大學開始談起,但是從來沒有幹過出格的事兒,除了擁抱親吻牽手之外兩個人真是清白如水,兩個人一致的意見是,不到最後一刻不做傻事兒。於是李瓊戀愛了六年,從來沒有光著身子在邵智身邊睡過覺。這當然有好處,作為一個女孩子,能夠潔身自愛始終是一種美德,也少了很多隨之而來的麻煩。
但是這也帶來了另一個麻煩問題,那就是在這個“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時候,邵智粗暴的動作與不顧自己感受的行為弄得她心煩意亂。一個晚上,前半夜在邵智的類似與強暴的性愛中度過,後半夜在為自己將來的憂心中度過——以後的日日夜夜都要陪在這樣一個人身邊,作為一個妻子,得承受他粗暴的性愛,這樣的生活過一輩子還有什麼意思。
但是離婚麼,現在就離?那豈不是一個笑話,是她李瓊自己當初對著她母親列舉了幾百條邵智的好處,決心非君不嫁的,現在才一天就反悔,那不是自己扇了自己耳光。而且說到底,除了這新婚之夜的不快之外她和邵智在一起還是快樂的時候居多的,否則怎麼決定嫁給他!
新婚之夜,那真是令人不堪回首的場景的,喝了酒的邵智簡直就是個瘋子,一把將她撲倒在床上,上來就拉她的衣領,她簡直被這真是嚇到了,忘了自己是他的妻子,理當與他同床共枕,而是驚恐地要推開他。結果她一掙紮,邵智來勢反而更猛烈一些了,不禁伸手扯她的衣領,還隔著衣服伸手就探她兩腿之間。
她一個弱女子,雖不至於手無縛雞之力,但怎麼能抵擋得住這個現在像瘋狗一樣撲上來的人,她隻能拚命的抵抗,先前還能說一句“邵智你喝醉了,好好睡覺!”一邊反抗,到後來,在和邵智的鬥爭中占下風的她都不知是怎麼回事,邵智已經已經一手伸到了她的衣服裏麵結她的內衣扣子了。她伸手去拉他放在自己背後解扣子的手,邵智另一隻手就使勁往她兩腿之間按,力氣大的她眼淚都掉了出來。
最後她實在沒有了力氣,稍一晃神,邵智已經結開了她的內衣扣子,一個腦袋像吃人的獅子腦袋一樣探上來,一把掀開她的衣服,低頭就咬上她的乳頭——痛!她痛得掉眼淚,但是理智告訴她不能大肆聲張,樓下還住著邵智特地趕來婚宴的父母!
李瓊伸手推邵智推不開,反被他雙手一提,身子翻了個個,這一下李瓊一雙手臂完全被自己壓住了,根本無法反抗,而邵智得了這個空,竟然像流氓一樣伸手就扯下了她的褲子——李瓊心裏這時候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她隻是直覺地覺得完了——什麼都完了。
但她的心還沒在絕望中涼透,一陣疼痛便襲擊地她更加暈頭轉向,半天她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那時候邵智已經壓著她的雙臂在她身上折騰了。她隻有閉了眼流淚,這是婚姻麼她一遍又一遍地問自己,如果這就是所謂的婚姻,所謂的成為女人的“狂歡之夜”,那她寧願永遠不要經過這一夜。
邵智這時候才醒過來,翻身起來自顧自的去洗漱,完全無視屋子裏還有另一個人,這叫李瓊的委屈更深一層。直到李瓊紅著眼睛換衣服邵智才發覺異常,他倒好,像個失意的人一樣反問李瓊為什麼哭,好像昨晚的那些叫人痛苦的暴行不是他所做的一般。李瓊寒著臉答了一句沒什麼。這時候邵智是徹底覺得有事了,一般隻要李瓊拉著臉說自己沒事,那就一定是又不高興的事了。
邵智放下手裏要換的衣服耐心的問她到底怎麼了,是不是剛進門就受了什麼委屈,還是自己什麼地方做的不周到,叫她傷心了。
李瓊向來臉皮薄,半天說不出口,邵智越問她臉越紅也拉得越長,最後邵智的徹底的投降——新婚妻子第一天就紅的臉紅眼睛腫的,還能有什麼比這更嚴重的事麼,放下要換的衣服幹脆坐在床上哄她,李瓊一看見邵智湊到自己身邊來,先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邵智覺察了,問“看來是我得罪了你,隻是你也得告訴我為什麼啊,我哪裏得罪你了啊?”
李瓊被問得煩躁,冷著臉甩了一句“你仔細想想你昨晚幹了什麼吧!”邵智是徹底被這句話搞的昏頭轉向——昨晚幹了什麼,他該做的都做了啊,難道還有什麼疏漏?
李瓊徹底被邵智那一張無辜的臉激怒了,吼道“你他媽昨晚強奸了我!”邵智便不以為然,因為這怎麼算的強奸,昨晚是他們的新婚之夜,名正言順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