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盡信片不如無片(1 / 3)

中國古話便說“盡信書不如無書”,又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裏路”,說到底還說說實踐與理論的關係,理論用來指導實踐,但反過來,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經得起實踐考驗的理論才算得上是有用的理論。

什麼事情都是如此,什麼馬克思主義社會主義是如此,科學研究的理論如此,就連床上的那回事也是如此。這是葛覃總結出來的理論,絕對經得起實踐檢驗的理論。

祁堂是個大男人,當然這個大男人不是單純的指他是一個大丈夫,能屈能伸,能折能彎!二十說他的絕對的神經大條,本手粗腳。祁堂是很心地善良,但是也粗心、不計小節,更不會體貼別人。

然而葛覃就是很被祁堂的這種說不好到底是好是壞的大男子氣息吸引的。他們兩個完全是很多校園情侶的模式,雖然那時候兩個人都已經參加了工作,遠離了校園。他們莫名其妙相遇,然後莫名其妙的相互走近,發現剛剛好,兩個人都吸引了對方,不至於是異常單相思。緣分就是這樣一件奇妙的事情。

最開始純真的小戀情,葛覃猶記得祁堂第一次握她的手時,她心裏萌生的那種感覺——葛覃那時候說得上從小到大除了老爸還沒有這麼近距離接觸過男人,她的校園生活在枯燥乏味裏度過,甚至說的上一篇空白,至少在感情上是如此。因此當祁堂那一雙大手握住她那一雙柔荑,她在欣慰與安心裏甚至有點神魂顛倒的感覺。

兩個人認識半年,因為祁堂工作忙,他們周末才能見麵。很多時候都是在路邊接吻,匆匆忙忙的,像是趕火車一樣,真正的食而不知其味。但兩個人的感情呢一隻牢固。

有一天,祁堂帶葛覃來到一個老式的家屬院,打開一套空房子,裏麵有一個小小的電視,一張雙人床,甚至還有茶幾、桌椅、被褥。那是她第一次踏進他的地盤,雖然房子是舊房子,裝修也略顯的過時與陳舊,但是收拾的整齊簡潔。

其實這算是一個信號:祁堂已經在心裏接納葛覃了。但是那時候的葛覃不懂,她並不知道像祁堂這種人若是願意把一個女人帶回自己的家,那麼這個女人隻要自己願意就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能夠走進這個家庭並成為其中的一部分。

但是葛覃當時還以為之所以到這裏來是因為外麵天冷逃到這裏避風。她忽略了外麵有溫暖的咖啡廳同樣可以避風,而且一般的咖啡店的位置都交通比較便利。在葛覃這種懵懵懂懂的狀態下,很多次他們周末隻是在這裏依偎在一起看電視,然後限量級的親熱。這樣大約一個月過去,祁堂的要求開始逐漸升級,往往在全麵進攻時祁堂會止不住地說:“葛覃葛覃,我想……要你!”

這時候葛覃對男女之事也很好奇,她懵懂的情緒裏藏著一種莫名的躁動,很多次在祁堂要求時她也有忍不住的悸動,身體像是著了火的一般的滾燙,恨不得要拿冷水來讓自己清醒過來。終於在祁堂要求過許多次以後,葛覃決心就這樣把自己交給祁堂。那一半是因為自己的感情驅使,另一半是覺得這樣困著祁堂也不是長久之計,她心裏是覺得找到了一個可以托付終生的人,不必擔憂後果。就算需要擔憂後果,那也是以後的事了。

那次約會前葛覃去洗了澡,擦了沐浴露,甚至在出門之前特地地找出自己好久沒用的香水按著想象再耳朵後麵和手腕上都塗了一些,她心裏對這一次的約會是有一點激動和憧憬的。

他們照舊在祁堂的屋子裏,擁吻與愛撫後葛覃甚至帶著期待的心情等著那一句“葛覃,葛覃我想要你。”,雖然這是意料中的事情,但是當祁堂真正講出這一句話的時候葛覃還是頗有一些感動的。葛覃心裏做好了準備,但是要怎樣講出來?隻能默然著等待他進一步的舉動,作為一個男人,葛覃相信祁堂不至於不懂得沉默等於默許的道理。果然祁堂試探扯她的衣服,感覺到自己要求沒有被拒絕,祁堂便越發激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