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點點頭:“是啊,我爹爹同我說了。”
盧知行兩眼放光道:“你可想去,我知道你不喜歡那樣的場合,可我還是希望你能去,那詩會宴也不必吟詩作對的。”
安靜不耐煩的點頭:“去去,我答應爹爹說要去的。”說完,打著哈欠“我有些累了,想要休息,你還是請回吧,到時候一定造訪。”
盧知行見她趕人了,也不再逗留,隻確定道:“你說過去的,可別食言啊,如果你不來,我就把小時候的事說給大家聽。”
安靜本是敷衍著,不想這盧知行人長大了,也跟著聰明起來,竟然學會威脅自己了。
安靜一臉不高興的做著送客的姿勢:“我省得,你走吧,別把小時候的破事到處宣揚,不然我揍你。”
盧知行見安靜警告自己,很是高興的笑了。
出了府門,身邊的小斯拍馬道:“爺,這安家小姐這麼猖狂啊,不僅對您無禮,還威脅說要揍您,要不奴才找幾個人修理修理這個安小姐。”
盧知行一聽,兩眼一瞪,抬腳踹在小斯的心窩子上:“你敢給爺亂動瞧瞧,看爺整不死你。”
那小斯挨了窩心腳,顧不得疼,一把抱住盧知行的腿,哀嚎道:“爺,奴才知錯了,奴才滿嘴噴糞呢,奴才就是心疼您。現下奴才知道爺的意思,往後就是安小姐把刀架在您的脖子上,奴才都不動她一根汗毛。”
盧知行聽了才滿意的一抽腿:“得了,起來吧,下次機靈些,沒見著我都讓著她嗎?那才是真性情,不矯揉造作。說了你也不懂。”
那小廝揉著生疼的胸口腹誹“不是不懂,是太懂了。看爺的那樣就知道五行欠打;就像那雞一樣,糧食吃多了,偶爾吃吃石籽兒,磨磨”。想著點頭哈腰;
“爺您是有大智慧的人,奴才自然不及您的萬萬分之一呢。”這盧知行一高興,從懷裏摸出一小錠銀子,“真是爺的好奴才,剛才爺下腳重了些,沒得踢壞了你的身子,拿去瞧瞧吧。”
那小廝接著盧知行扔來的銀子巴結道:“您這麼好的爺,踢奴才一腳奴才還覺得臉上有光呢,爺您腳疼嗎?奴才給您揉揉。”
盧知行白了他一眼自己走了。
這盧知行是個自來熟的人,來了一回,下次就像到自己家一樣,安靜無可奈何,罵不還口,打又打不走,安靜忍無可忍罵道;“你是驢嗎?性子這麼倔,你沒事不要上我門府來,你不打緊,我還要顧及我的名聲呢。你這三天兩頭往這跑,你讓外頭人怎麼說我呢。”
盧知行死乞白賴的笑著:“你別上火啊,我這不是想天天見到你嗎?外邊人誰愛說就讓誰說去,管那些個做什麼?你要是不樂意,誰嚼舌根我就整誰。”
安靜一拍桌子:“你是變了法的告訴我你厲害,要我順著你嗎?你這樣做,以後我怎麼說親嫁人。”
盧知行一臉著急道:“什麼,你要嫁給誰?在這裏,我盧知行看上的人還有誰敢娶啊。你放心,我並不是一時興起玩弄你,我是認真的想娶你的。”
安靜氣著道:“你這分明就是拿你的家世壓我呢。你有沒有問過我可願意,你是要強搶嗎?”
盧知行一見安靜生了大氣,解釋道:“你別誤會啊,我怎麼會那麼對你,我把你捧著還覺得不夠呢,簡直要把你當菩薩了。”
安靜見盧知行態度尚可,吃著點心道:“既然如此,那你以後就不要隨意上我們府上了。”
盧知行辯解道:“這不成,我不來就看不著你了,靜兒,你就這麼討厭我嗎?我爹是怎麼辦事的,我回去找他去,他騙我。”
安靜見盧知行把事兒怪到他爹身上,要去算賬,想想這盧知行是個沒頭腦的,好糊弄,要是讓他爹知道了,這事兒就不好辦了,一個能做販鹽生意的人,那手段和法子不多的是嗎?萬一惹怒他爹,自己不是給爹爹找事兒嗎?
遂一聲喝住就要出去的盧知行:“盧知行,你給我站住,你幹什麼呢,我還沒有把話說完呢。我說過討厭你嗎?我隻是不想太俗了,想給你出個難題,抬抬我自己的身價,要知道,我安靜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想的,你說是不是?”
盧知行一聽安靜不是討厭自己,便站定了,附和道:“靜兒你肯定不是誰都能妄想的人了,你說說,你要出個什麼難題呢。你盡管放心吧,我聰明著呢。”
安靜聽盧知行自誇,不信道:“咱們打個賭吧,我出道難題,你要是解出來了,咱們就和以前似的一處玩,你要是沒解出來呢,你就不要上我們府了,不要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