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萬年前,無盡大陸。“殺”“月華門眾弟子隨我阻擋外敵,殺”月華門雖為十大門派之首,終歸寡不敵眾,被其餘九大門派聯手所名,山門淪為墓地。五千年後,九大門派相繼被滅,被新的門派占據山門,九大門派所有戰死者屍體被送去原月華門山門這塊大墓地之中。三千年後,九大門派掌門相聚月華墓地,隻因月華門鎮派之寶,月華寶珠重現。九大門派掌門展開爭奪,誰知月華寶珠早已鑄就器靈,有著簡單的靈智,竟破開禁止逃走,自此九大掌門爭奪戰以寶物逃走而告終。又過了兩千年,一對青年男女來到月華墓地。“姐姐,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麼啊?”男子看到他們竟然來到了墓地,心裏好奇的問那女子,可是讓男子奇怪的是他的提問並沒有得到回答,女子一直低著頭走路,青年一見便沒有再說什麼,跟著女子走下去。男子長像平凡,沒有什麼奇特之處,唯一的特別的就是他的胸前掛著一顆拇指大小的珠子,如果那九大門派掌門在的話就會知道,這竟然是月華門宗寶,月華寶珠。兩人一步一步在這個陰森的墓地走著,突然女子停下了步伐,男子一怔,同樣停下了步伐站在女子身後。“噗嗤”“呃”“姐姐,為什麼?”“弟弟,對不起,有人要你身上的功法,他是我最愛的人,他說隻要我得到了功法給他,他就願意娶我,真的對不起”,原來是在女子停下的瞬間突然轉身,一炳匕首刺進了男子的胸膛,接著便發生了剛才那一幕。“你騙我,我恨你”,男子突然怒吼一聲,手中白光以閃,像女子打去,女子微微身子一側便躲開了,男子後力不濟,撲倒在地,眼睛緩緩閉上。女子微微一歎,悠悠說到:“弟弟,雖然你和我沒有血緣關係,不是親姐弟,可是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我也把你當做我親弟弟,我很對不起,隻能把你埋葬在這裏,希望你不要恨我”。說完便把男子埋葬了,之後便離開了,可她並沒有注意到,男子的墓上,月華慢慢的開始聚集。一千年後。夜,無盡大陸,月華墓地,依舊安靜的詭異,沒有一絲生氣,隻有一個個微微隆起的土包是這片荒涼之地唯一的東西。突然,一個非常不起眼的土包上申出了一隻手,顯得是如此的詭異。慢慢的,土包的土開始向兩邊滑落,一個人影從土包裏爬了出來,破爛的衣服,慘白的臉龐,死白色的頭發,赤紅的眼睛,散發著幽光的獠牙,接近十五厘米長的指甲,鋒利如刀一般。如果此刻有普通人在場,一定會嚇暈過去,僵屍。“我是誰,這裏是哪裏?”“我是誰,這裏是哪裏?”“我是誰,這裏是哪裏?”連續三次提問,不知道是自言自語,還是提問,總之卻沒有一個人回答他。“我想起來了,我叫連晨,我不是和師傅一起封印將臣嗎?這是,怎麼回事,這是什麼,我怎麼會變成這樣。”連晨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雙手,那漆黑帶著暗紅色的指甲,蒼白的皮膚,都證明了他的身份:僵屍。僵屍,集天地怨氣穢氣而生,不老、不死、不滅。被天地人三界遺棄在眾生六道之外,浪蕩無依,流離失所,在人間而怨為力、而血為食,用眾生鮮血宣泄無盡的孤寂。不受六道以內所管製,擁有無窮無盡的歲月。能夠看到一切鬼魂,靈體,死神等!連晨漫無目的的走著,腦海裏回想起一幕幕,有屬於自己的,也有不屬於自己的,他需要慢慢整理。他還記得,他原本是一位老和尚收的徒弟,老和尚在他很小的時候收養了他,把他帶上一個隻有他和老和尚的寺廟,開始教導他識字讀書趕屍,逼著他背書,以及殺人,很奇怪為什麼一個和尚會教他這些。日子一天天的過,連晨也曾多次下山趕屍,可是又一次,老和尚卻帶他到了一個墓穴,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墓穴就在自己住的寺廟下邊,進入墓穴,老和尚告知連晨來此要做什麼,封印將臣,僵屍的始祖,連晨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他自己知道他這是轉世重生,隻是稍微倒黴了一點。腦海裏還有另外兩股記憶,一股是這具屍體的,巧合的是,這具身體也叫連晨,身為僵屍,連晨可以清晰地感覺得到,這記憶裏參雜的情緒,怨,暴虐,充斥著腦海,再想到屬於這句身體的記憶,也就不足為奇了。最後一股記憶是連晨最想不到的,將臣的記憶。他是僵屍之祖,被他咬過的人會跟他一樣變成僵屍。他的真實身份其實是盤古族人,被派遣到人間看守女媧。任務是看守大地之母女媧,隻要女媧犯錯,便利用盤古弓箭將之毀滅。後被女媧迷惑,成為女媧的臣子。將臣這個名字是女媧給他取的名字。此時的連晨心裏很亂,他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他會轉魂重生,又為什麼會莫名其妙的多出了將臣的記憶。連晨懷著複雜的心情走著走著,不知不覺又回到屬於自己的那小塊墓。“快到了,快到了,走快點”突然,連晨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一驚,整個身體對著墓上邊的洞口一縮,就鑽了進去,或許是接受不了自己變成僵屍的事實,或許是不想別人看到他的樣子,或許都有吧。躲在墓裏,連晨看到兩個女孩正走向自己所在的墓,手裏還提著一個花籃,兩個女孩走到墓前,就從花籃裏拿出一件一件死人用的東西擺在墓前,看她們嫌熟的樣子,顯然不是第一次來這裏了,兩個女孩擺好東西後,其中一個比較大的女孩對著墓鞠了一躬,然後才對另一個女孩說道:“芊芊,我們走吧,找個住的地方吧,明天就是明祭日了,師傅每年都會過來掃墓的。哪位叫芊芊的女孩一聽,頓時說道:”師姐,快走吧,這地方好恐怖的“,說完兩人便說笑著離去了,可墓裏的連晨卻陷入了沉思,他的記憶裏,並沒有什麼親人,可是誰會來祭拜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