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她的眼神如同我看著他的眼神,那真的是愛,他終於知道愛了麼,那我算什麼呢,“那我算什麼呢?”我呢喃著。
我沒有同他吵,沒有爭執,我知道,他和我是一樣執著的人,可是我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個即將分手的傻女孩共同想知道的問題:“你愛過我麼?”
他轉過頭看著我說:“我說過,我和你在一起很輕鬆,很快樂,可是我隻是看著她就覺得很幸福,璐璐,我不適合你,真的,你應該找一個和你一樣活潑聰明認真嗬護你的人,以前我覺得你喜歡我,我也能夠照顧你,在一起生活也挺不錯的,可是自從我看見她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們兩個不可能了,如果我和你結婚,對你不公平,其實你比我優秀多了。你看你,入學的時候是你們那屆專業最高分,每年你都是一等獎學金,槍法也準,身體素質又好,其實學校裏很多男孩都喜歡你的,連我們班都有,畢業了,你又是優秀畢業生,這麼優秀的女孩子,不應該委屈的和我在一起的。我們分手吧,你去S市好好的工作,找個愛你的男孩子,我要留在這裏,也許她會接受我,我們就在濟南安家,也許我會失敗,不過我總要試試,不然——”他摸著胸口“這裏永遠不會屬於我。”
我心裏很難受,我應該恨他,可是我悲哀的發現,我寧可自己心痛都舍不得讓他難過,我突然覺得自己很可笑,這五年,我努力的變優秀,祈求能夠站在他身邊,我努力熟悉他的一切,卻抵不過佳人的一記溫柔淺笑。
我想控製自己不要丟人,可是我不可抑製的哭泣,我為自己難過,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要給我希望又給我絕望,我做錯了什麼,我隻不過是愛上了一個男人,老天為什麼要這麼難為我。店裏突然有了爭執聲,很大很大聲,打斷了我投入的哭泣,吳易已經起身向暴力中心走過去了,有人在騷擾彈古箏的佳人,而且已經動手拽了,吳易和他們打起來了。
我胡嚕了一下臉,也衝過去了,很有戰鬥力,不是一般的混混,我帶著佳人衝了出去,卻沒想到外麵還有一個人,我轉身瞅了一眼她,很堅定的說:“同誌,我是警察,你跑,去報警。”
她很堅定的跑了,我擋在了那個人麵前,“同誌,光天化日的,強搶民女麼?”
他沒說話,嗤笑了一下。上帝的,居然敢藐視人民警察我。雙方立刻動手了,很明顯他想一下撂倒我,可我四年不舍晝夜的擒拿不是白學的,打的很激烈,我覺得這樣下去我會吃虧,因為我覺得他體力比我好,於是準備趁機拿出專業防狼噴霧迷藥劑讓他喪失一下戰鬥力,漏個罩門給他,掏出武器準備下手。
忽然聽到“噗”的一聲,刀入心髒,好奇怪,心髒突然不痛了,我聽見吳易悲憤的喊我的名字,檢查我的傷口,想要簡單的止血。
上帝的,誰的飛刀這麼準,我也不是掏槍,掏個防狼劑至於對我下死手麼,不過托他的福,我的心不疼了,一點都不疼,我被吳易送到了醫院,我好像丟了好多血,我是RH陰性血型,熊貓血呢,我要被推進手術室了。
我拽著吳易的手,我虛弱的說:“別著急,我一點都不疼,多好,你一定要比我幸福啊,可以的話幫我照顧我爸媽,別告訴他們實話。”
我被推進了手術室,我感覺到了很多刀劃入皮膚,我聽到他們說缺血,我覺得這樣挺好,這樣的心才是健康的,我不想被修複。我聽到儀器一聲平靜的滴聲,我解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