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傷了就自己上點藥,別硬挺著,就算不疼,萬一要留點疤呢,你也不怕破相,再有什麼事情我們一起解決,雖然我功夫沒你和吳程好,不過總算也能頂點用。”
吐了吐舌頭,“嘿嘿,不用替我擔心啦,你還不知道我麼,能有什麼事啊,受傷了也是在師傅那弄的,今天見到傳說中的大師兄了,一交手就被KO了,師傅也告訴我他是做什麼的,不過看他身上的塊塊硬度,我覺得十有八九他是特種部隊的,或者是從那退伍的,那地方出來的人武力值都挺變態的,不過大師兄下手很有分寸的,雖說這傷看著挺嚇人的,其實不是很疼的。”
“哦?是麼?”豆豆忽然加重了上藥的力度,疼的我哎呦直叫,“哥,哥,我錯了,我以後一定注意。”
他無奈的看著我,收拾好了藥箱之後,自顧自洗漱去了,沒過多久爸媽就先後回來了,我也收拾收拾,沉沉的睡了過去。
早晨起床後先瞅了瞅自己的胳膊,還好,不是很明顯,吃過了飯和豆豆一起在門口等吳易和吳程。吳程看見我的第一句話就是,“不錯啊,還很健全的活著。”
懶得理他,直接把後腦勺留給他,“哎,白璐你別那麼小氣啊,我這不是誇你呢麼,在大師兄手底下交過手第二天還活蹦亂跳的多不容易啊,想當年多少人折在他手裏之後都直接養病在床了。”
疑惑的看著他,“那你躺了多久?”
吳程抽抽嘴,“大師兄說讓我過了二師兄再找他。”
我咧了嘴哈哈大笑。
“笑吧笑吧,隻要你能找到自信,你說啥是啥,讓我抓雞我絕不攆狗,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恩,恩,還挺有奉獻精神,還算有點小師兄的風範,行啦,我早就沒事了,哪有那麼想不開。”
走到校門口的時候,發現初三的那邊門口站了兩排人,難道是罰站?看了眼手表,沒到時間啊,難道是老白又出了什麼新政策?旁邊三個人推著車子伸長了脖子往那邊望,吳易使勁的揉了揉眼睛,“天啊,我沒看錯吧,居然是唐澤,他居然這麼早就來上學。”
吳程湊了上來,“不會是堵人打架吧。”
我捂嘴偷偷笑,一本正經的說,“他是看上了一個人,在那表誠意呢。”
“真的假的?不是前幾天還說他剛把那11班的美女追到手麼,這麼快就換新人啦?”
“他這回看上的是個男的。”
三個人異口同聲,“什麼?男的!怎麼可能!”
“不信你們可以去問問啊,不過前提是人家肯告訴你。”
吳程疑惑的看著我,“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因為他看上的那個男的我認識啊!”
“哪個班的?你怎麼認識初三的人?”
我無辜的眨眨眼,“我有說是初三的學生麼?這個人你們也認識,前幾天我們還見過麵呢。”
“難不成是老師?”
不忍心再折磨他們弱小的心靈,我很好心的告訴他們,“是老白。”
吳易:“……”
吳程:“%@@#&*!……”
豆豆麵無表情:“快上課了。”
我踩著輕快的腳步,從車廠裏邁著小碎步悠哉悠哉的往教學樓走去。
此時彼端的唐澤和他的兄弟們正在維護初三的進出門秩序,而老白則在屋子裏吹著小風扇喝粥。
快放學的時候,歐陽凱傳過來一張外貌極為詭異的紙條,寬不到一厘米,長大約兩厘米,材質上看比較類似手紙,上麵密密麻麻的寫了八個字,“中午到我家吃飯凱”
我盯著這個被團吧的烏七八黑的看上去很惡心的紙條,恨不能飛過去踹她一腳,難道她窮到連紙都用不起了麼?默不作聲的隨手拽過鄭宇的一個本,從後麵撕下了一張,用鋼筆在正中間寫了一個大大的“好”字。
放學之後,我們順著人流一步一步的往學校門口蹭,“說吧,你那手紙是哪來的?”
“咦,你不是都知道是手紙了麼,當然是從家裏帶出來的。”
黑線——居然真的是手紙。
“你為毛不用普通的紙?你哥不是大賺了麼,怎麼連個本子也不舍得給你買?”
“不要誤會我哥,前天他還給我買吃的了呢。我今天忘帶練習本了,作業本又都交上去了,隻好用手紙了。”
“好吧,就算是手紙,那你為什麼不稍微弄大些?你不知道我回複沒地方麼!”
“人家屁股大不成麼,就那麼大的紙條還是我上完廁所節約下來的呢,再說我沒紙你不是有麼,嘿嘿,回傳的那張紙我一點都沒浪費,回頭就給豆豆他們傳了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