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揭秘(一)(1 / 2)

對於自己父親與爺爺的反對,在白逸凜看來並不算多有壓力,畢竟白家雖然不是自己完全當家,自己的婚姻還是有完全的做主自由的。但倘若追求幸福的道路上一直有人阻擋的話,就算不會造成顛覆性的結果,某種程度上而言也確實是一件令人頭痛的事。

另一方麵,卡納自Andy在白陌和白啟飛那曝光後索性不再刻意隱藏Andy的存在,這才是白逸凜真正壓力的來源,因為隻要Andy一天不姓白,對於卡納而言就有如王牌在手,而對於白逸凜而言則是如鯁在喉:除非白逸凜打算拒不承認Andy,否則隻要卡納不改變主意,白逸凜遲早要和卡納結婚。畢竟讓Andy流落在外,無論是自己還是自己的爺爺白啟飛都不會同意。

說起來卡納能夠一次就懷上Andy連白逸凜自己都感到意外,白逸凜與卡納的初次見麵是在一個商業聚會上。當時的卡納剛剛失戀,賭氣之下想找個一夜情人,所以在那個商業聚會上卡納一改往日的精明幹練打扮,身穿一襲低胸鑲鑽黑色晚禮服,一頭迷人的金發被燙成大大的波浪卷柔順的披散在肩頭,筆直修長的美腿在精致禮服的襯托下顯的白皙而性感,整個人渾身都散發著一種成熟女人的性感嫵媚。加之卡納與生俱來的驚豔長相以及保持的相當完美的黃金比例身材,更讓卡納一入場就幾乎吸引了商業聚會上所有男人的目光。眾人在紛紛誇讚卡納的美豔之際還不忘驚歎卡納與平日裏截然不同的裝扮氣質,更有甚者很多商界名流直接圍在卡納周圍不肯離開,隻為引起卡納的注意。

不過有人驚歎也會有人無感,比如當時也在受邀之列的白逸凜,從頭至尾都是一副冷峻麵容,對卡納的驚人美貌沒有顯出任何驚訝之色,也沒有顯示半分多餘的熱情,當然,這與白逸凜自小身邊美女如雲也有必然的聯係。不過這個理由對正處在報複心理中又對自己頗為自傲的卡納而言顯然很是牽強,所以在聚會結束之後卡納去了白逸凜所在酒店的房間,要求與白逸凜共度一晚。

乍聽到卡納提出的要求,一向來都麵無表情的白逸凜也忍不住驚訝的挑了挑眉,以為卡納在開玩笑。在得知卡納純屬是為了與自己的情人賭氣時白逸凜有些無語,拒絕也就成了必然結果。然而問題的關鍵並不在此,而在於白逸凜明顯低估了卡納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執著精神。

在白逸凜拒絕之後卡納嚐試了多種勸說,最後結果均以失敗告終。也許是因為越挫越勇,也許是因為白逸凜的不為所動激起了卡納的挑戰心性和好勝心理,又也許隻是因為卡納為達目的不計手段的天性在作祟。總之在卡納使出激將法,暗示白逸凜在麵對女人時不行這一情況下白逸凜依舊不為所動,見白逸凜麵對如此侮辱都能忍受,無奈之下卡納隻好選擇了放棄,並表示遺憾,最後優雅躬身退出了白逸凜的房間。

本以為這樣之後這件事就會告一段落,然而讓白逸凜沒有料到的是卡納在臨走之時竟還對白逸凜下了一個套,在白逸凜慣常飲用的紅酒中摻入了劑量頗大又無色無味的□□。白逸凜在卡納離開之後不到半小時就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不對勁,同一時間白逸凜所在房間的門被敲響了,打開一看門口竟站了四個姿色上佳氣質不一的金發美女,而卡納,也在其中。看到此景,白逸凜瞬間明白了卡納之前臨走時的那句“白少原來如此可憐,隻能對男人產生興趣,看來如果想讓白少在女人麵前也能像個男人,隻能靠一些不入流的手段了!”的意思。

對於無故遭受此種奇恥大辱,是個男人都無法忍受,更何況是曆來都處在人上人位置的白逸凜,因此對於卡納的主動投懷送抱白逸凜索性不再拒絕。無非就是一頓免費送上門的宵夜,卡納是女人都能如此坦然,白逸凜身為男人更沒有矯情的必要。所以白逸凜一把摟過卡納,用眼神示意其他幾人離開之後,便帶著卡納入了自己的房間。當然,夾帶著憤怒的白逸凜也並沒有多少憐香惜玉的心思,泄欲之後便立即恢複了生人勿近的冷峻表情,回到前台讓服務員重新開了間房,留下卡納獨自一人在他的房間裏過完了整個夜晚。

之後白逸凜回國,卡納的事情也隨之拋諸腦後了。對於白逸凜而言,與卡納的那一晚不過是場普通的豔遇,身為白家的繼承人,白逸凜身邊自小便不乏各種投懷送抱的女人,而白逸凜之所以能夠和蘇慕在一起一待就是六年不變心,主要是由於自己的父親白陌年輕時候很是風流,使得自己的母親經常為此心情抑鬱,耳濡目染之下白逸凜對於自己父親的那種不負責任的風流很是厭惡,這直接導致了白逸凜對待愛情秉行著寧缺毋濫的原則,對自己的婚姻也是十分的負責。

然而讓白逸凜沒有想到的是,就是那一次,卡納竟然懷了孕。按常理卡納應該會打掉那個孩子,但是那時正值法伊納家族內部兄妹之間鬥爭激烈,為了能夠依靠白家的勢力給自己的爭鬥增加砝碼,卡納竟然冒險選擇了留下那個孩子,等到孩子出生之後白逸凜才得到了風聲。

另一邊,蘇慕自從上次對羅祥的話感到懷疑之後,對羅祥不如以往來的信任,羅祥自那天之後也變得非常忙,總是不見人影。不過蘇慕雖然□□一條接著一條,本身通告卻沒受什麼影響,《未來星際》的票房也依舊相當高,畢竟流言再多,隻要電影本身的實力夠強的話其票房再受影響也不至於差到哪裏去。這天蘇慕在下班途中無意間碰到何飛柏,兩人站在路邊說了會話,聊到中途何飛柏突然笑道:“說起來你最恨的沈家最近似乎一直都在走黴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