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miamia!”
程鵬打了個嗬欠,盤坐在海麵上的他正手拿一個最普通的木質釣竿坐在海麵垂釣著,沒人知道他打算拿著這根簡陋的不像話的釣竿在這片大海中叼什麼,這麼一根幾十塊就能買到的裝飾用釣竿可是無法釣起任何的魚,就連那根作為釣線的絲線都隻是用棉纖維扭成的,跟別提那根本就沒有的釣鉤。
這副樣子的程鵬如果單純的不去在意那些細節,那麼不得不說,程鵬真的很像是一個鄉間的垂釣少年。
……
日本櫻家。
在一個和風濃鬱的古建築中,在穿過了一扇扇紙門後,一個巨大的廳堂中,昨天才出席過中國那場會議的日本代表正跪坐著,而在她麵前同樣是一個上百吋的液晶屏幕,而屏幕上出現的赫然就是正在垂釣的程鵬,而且同樣是衛星視頻。
“家主!美國這樣做是為了幹什麼,難道他們不怕激怒這頭怪物嗎?還有,家主為什麼會選擇觀看這場表演,這樣的話我們不是就也有責任了嗎?”一個身穿和服的白麵侍女輕聲詢問道。
日本代表聽到這裏則是紙扇輕啟,然後遮住了自己嫵媚的麵容笑了笑,一開口就是那獨特的潤潤軟軟的語調:“那位先生可不是這麼小氣的男人呀,你是新來的可能並不清楚,這是我們所有國家代表一致通過了的行動,一旦這位先生單獨落空了,就像現在的情況一樣,那我們就可以實施軍事打擊,而我們已經這麼做了十多年了。”
侍女聽到這裏很是驚訝,她並不是玩政治的所以在很多方麵她都表示無法理解:“但是,他就不會生氣嗎?你們這樣做的話,不是已經嚴重威脅到他的自身安全了嗎?”
日本代表很是友善,麵對下級的提問她依舊仔細耐心的為其解惑:“因為先生在以前一直都是一個人麵對我們的,我們所有的國家對於這個不知名的組織的所有了解全都是通過接觸先生自己猜測摸索而來的,可以說,如果沒有先生的存在的話,我們甚至連組織的存在都無法了解。”
婦人看起來好像是在說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但是侍女卻如同恍然大悟了一般,當她在看向那個屏幕裏盤腿坐在海麵上的身影後,已經不再恐懼了。
至於不再恐懼的原因,很簡單!那就是程鵬是不可能會生氣的,或者應該說,他不能生氣!
麵對莫須有的組織,每個國家代表其實都是懷疑著的,隻是他們在沒有完全的證據前,他們並沒有否定的資格,所以他們才會不停地試探著這唯一一個擺在明麵上的程鵬。
而學院島從來都是隻負責發布任務,至於完成任務的事情就要交給學員們自己完成,所以程鵬即使是接到了無法推脫的任務,也無法獲得學院島的任何幫助,當然如果他願意付出學分的話就又另當別論了。
所以程鵬隻能承受這個大家默認了的規則,為了證明學院島的存在,為了證明不是自己在說謊,他不得不去接受了各個國家的試探性攻擊,如果他死了,沒有接下來的下一任負責和他們交流的人的話,那麼這個猜測就可以證明了,而程鵬既然是來和他們溝通交流的,這就注定了他不能對這些人動武,因為一旦麵對這種個人問題,他一旦動武了,也可從側麵證明組織的存在可能性很低。
隨著眾人屏幕中那由於太快了而仿佛是突然就出現了的戰斧導彈,各個國家的代表都不自覺地屏息凝視了起來,這是第五次襲擊,還是由美國發起的,同時也是第一次,美國真正將程鵬當做了史前怪獸來對待的一次。
……
“好無聊啊……”
程鵬再度打了個嗬欠,即使是那顆戰斧導彈已經來到了他十米開外,那顆尖銳的彈頭正對準著他自己,程鵬依舊沒有正眼看過那顆攜帶著海浪牆襲來的導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