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清醒時,頭痛得像是要裂開一樣,不想睜眼,一動眼皮,痛得更曆害。心裏想,這次得修幾個月好好補補,修太長時間,年底,年終獎會不會少呀。可我這也不算工傷呀,也不知保險給不給我報。我正在瞎想著,聽到旁邊一聲聲的哭泣。。。。。我說老媽呀,別哭了,我沒事,一邊想著,一邊睜開眼。
確看見一個一雙眼睛,黑白分明,“小姐,小姐……”一個清秀的女聲輕柔地在我耳邊喚著,我忍不住打個寒顫,我死了嗎?
“你誰呀?這哪呀?”我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她。
女孩子驚得後退了兩步“啊,小姐,我是七兒呀,您怎麼了”
我的眼珠子肆無忌憚地上下把她掃了個遍,這下輪到我吃驚了,隻覺一顆心都空蕩蕩地懸了起來。女孩一身翠綠的清朝丫鬟打扮,手上還抓著條帕子,一臉淚水。
我圓睜著雙眼四下打量了一陣。雕花的大床,屋子不見得大,陳設簡單,“這哪呀?醫院?拍電影?還是天堂?”看著不像是地府的場景。
頭好痛呀!怎麼回事,做夢,一定是做夢。我又重新閉上眼。睡吧,睡吧。在醒來就好了,我這樣安慰著自己。一邊沉沉的睡去。。。。
在以後的三個月裏,當我在醒了無數次後,座在床上不停的掐自己大腿,快醒醒,沒準就是一夢,當我的腿變得又紅又青,痛得我臉都快扭曲了。我終於,得到一個結論,我他媽的穿越了。。。。。
三個月後,我終於在也睡不下去了。隻能接受現實,
“不應該呀,不附和科學呀,時空錯亂,怎麼可能。。。。。”我座在床上分析著,最後翻來覆去也分析不明白這是怎麼會事。我疑惑極了,最後,不想了,即來之則安之。打定主意後,我便開始在哪個叫七兒的小姑娘幫助下,了解了一下我現下的情況。
我無奈的得到了我的簡曆,現在是清朝康熙42年,我這位本主名叫,夏子沫。現年12歲,老爹是位漢人,老娘是個滿人。還有一個小老婆,我還有二個哥哥,因我是最小的,據說很是受寵。我是因為和二位哥哥一起去騎馬,路過國子監的時候,馬受了驚,我掉了下來,暈了三天,醫生都說沒戲了,讓準備後事了,沒想到讓我這個外來戶,把本主的位給占了。三天後居然醒了。
對於這個身體,最值得慶幸的便是——沒有裹腳。倒不是因為她出身低,而是因為她的父親夏致遠乃是漢軍旗人。更讓人放心得是,他的官不大,所以不用讓我去選什麼秀女。還好還好,我總算還是自由安全的,可以有很多時間去想辦法回去。我醒來以後從不敢照鏡子,心裏總是很排斥,總怕在鏡子裏看到另一張臉,哪種感覺,讓我有靈異的感。反正也是要回去,長成什麼樣,隨便了。
我暈暈糊糊的用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去適應這個身份,這期間,我的清朝爹呀,娘呀,哥哥們的,都來表示慰問。為了不讓自己以後有穿幫的事情發生,不管誰,我都實話實說,不認識了,不知道。老爹他們急得請來了全城的大夫,有點會診的意思。最後得出的結論,說了一堆文言文,在我翻譯過來,就是說,我失憶了。要慢慢恢複,也有可能永遠記不起了。看著我爹一臉悲痛的對我說,慢慢來,慢慢來,想不起不打緊。。。。我娘更是哭得淚水橫流。二位哥哥都是一臉同情,憐惜的表情。我也是一臉悲傷的樣子配合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