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克斯德斯站在天台上,老遠就看到一道流光向自己飛來,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多年戰鬥的直覺告訴他,這道光很危險。於是艾克斯德斯一臉謹慎地布下防護盾,他相信,自己引以為豪的防禦一定可以擋住。“轟——!!”流光狠狠地撞上了艾克斯德斯的防護盾,產生了巨大的轟鳴和煙霧。等煙霧散去,艾克斯德斯才看清,流光裏是一個漂亮的“女人”,正將手裏的重劍劈到防護盾上。兩強相撞,中間濺射出火花和電流。“喲,艾克斯德斯,號稱最強之盾是麼?”正在攻擊的人,也就是沫問到。“哼,想必你就是那個瀨能沫了吧?你是不可能擊破我的防禦的!”艾克斯德斯淡然道。
看著這和國際象棋中“將”的家夥,沫笑了笑,右手拿著芬裏爾·六式繼續和艾克斯德斯拚招,空出左手:“構成——破魔之紅薔薇!【Gae·Dearg】!!”解放了能夠破魔的魔槍,輕而易舉的撕破了艾克斯德斯的防禦,並將他刺了個對穿。“什......?”艾克斯德斯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捂住自己的小腹。“要怪,就怪你自己的大意吧!”說著,沫一劍將他的左臂砍了下來。“呃!”艾克斯德斯一聲悶哼,身上掛起旋風,把沫彈開。“沒用的,順時針的旋風,就用逆時針的攻擊來抵消吧!【畫龍點睛】!”由逆向高速旋轉的劍身帶動了風,和艾克斯德斯的招數相撞。不同的是,沫的斬擊沒有停下,而艾克斯德斯則出現了極大的硬直。“結束了。”從左向右的斜斬,將艾克斯德斯一分為二,噴出一地鮮血。不多久,就化作黑煙消失了。清理了一下戰場,沫就看到眾人趕到了。“沫,你好像經曆過一場戰鬥?”史克爾看著狼藉的四周問。“啊,遇見了那個叫艾克斯德斯的家夥。”“艾克斯德斯!那家夥的防禦相當可怕的!你沒事吧?”巴茲喊道。“順手砍了。”巴茲一聽,立馬糾結不已,自己每次都要苦戰,而且還不一定能贏。現在看看人家,前後不過5分鍾,就砍瓜切菜似得把自己的死敵擼了!“吉坦。”巴茲一臉糾結地問:“我是不是老了?”“啥?”吉坦被問得一愣一愣的。
———————————————————————————————————————————————————————————————————————————————————————————————————————————————————————————————————————————————————————————眾人拖上失意的巴茲繼續趕路,來到一個不怎麼顯眼的次元裂縫,沫和克勞德停了下來。“大家等一下,薩菲羅斯應該在這裏麵,我和克勞德去看看,10分鍾後還不出來,就一起進來群毆!”說完,拉著克勞德就進去了。“你們來了。”兩人一進去就看到了薩菲羅斯的背影。然後等薩菲羅斯轉身剛想裝逼,沫抓起一把沙子就糊他臉上,嘴裏還很賤的叫著:“走你!”“我去你丫叉的!”薩菲羅斯捂臉跪地。克勞德見狀,也不管什麼卑鄙不卑鄙的,嚎叫著一劍劈上去。薩菲羅斯一聽呼呼的風聲,暗道不妙,果斷張開片翼飛起。見薩菲羅斯飛起,沫嘿嘿一笑,低聲道:“構成——十字回旋刃。”微微蓄力後用力甩了出去:“【回旋之刃】!”輪子媽的招牌技甩出,直接把薩菲羅斯的片翼削了下來。失去了翅膀,薩菲羅斯立刻栽了下來,這時風吹走了沙子,睜開眼就看到克勞德在下方,一記【獄門】就直衝而下。克勞德剛想躲開,卻聽到沫的聲音:“克勞德,接住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克勞德還是一招【凶斬】拚命擋住薩菲羅斯的攻勢。兩人實力相差可不小,一個A級,一個A+級,克勞德正逐步進入下風。“克勞德,讓我來給予你......”薩菲羅斯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了奇怪的旋轉聲。然後,薩菲羅斯就被去而複返的十字回旋刃來了個透心涼。“咳......怎麼會?”薩菲羅斯虛弱無比,身上不時有黑煙冒起。“你沒聽我說嗎?【回旋之刃】哎!”沫表示不是自己太牛逼,而是薩菲羅斯太笨了。聽後薩菲羅斯又是一口老血噴出,消失了。外麵一行人見沫兩人出來,一陣無語,尼瑪這次更快了,隻用了3分鍾啊喂!聽克勞德說完事情經過,雙腿間又是一陣疼痛,這俗稱——蛋疼,而,沒有蛋的則捂著自己的胸部。向北方繼續突進,終於,眾人被擋在要道上的次元裂縫擋住了。進入後,裏麵的幻影比一般的次元裂縫多出一倍有餘,但在眾人怪物般的戰力下,很快就被清理了。“哦呀?沒死?”一個沙啞的聲音傳來,蒂娜一聽,驚呼:“凱夫卡!”不遠處,一個打扮相當誇張的小醜出現在眾人眼前:“沒死成的話,就由我來毀滅吧!反正拚命活著也沒用,明知會毀滅,為什麼還要創造呢?明知難逃一死,為什麼還要活下去?”凱夫卡癲狂地說道。“因為啊,我們擁有想要守護的東西,有必須活下去的理由!”光之戰士回答。“哼,生命、夢想、希望,從何而來,又到哪裏去?(狐狸:這個問題,咱思考了很久,依舊沒有得出答案。)”“所以,我人生的意義就是破壞!破壞!破壞!”凱夫卡尖叫道。“嗯?這種灼熱感...”正在尖叫的凱夫卡感到一陣火熱,低頭就看到閃耀著光的火柱鋪麵而來。“啊哦——”“轟!”‘【焚世】20%輸出。’看到這種強力偷襲,眾人又是一陣捂臉。人家幹架是先扯上半天,強者的驕傲不允許他們偷襲。像這貨這種完全不要臉的奇葩,真心不多。用沫的話說:“隻要能贏,節操算毛?早就喂幽幽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