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太監服我的窩囊地半躺著身子,耳邊傳來嘀嘀噠噠地聲音,提醒我,胸口上的傷口已經完全裂開,血液在一點點的流逝,我真的有些心疼,我的血可是能治百病地,就這樣的浪費了,真是可惜了。現在的我厚重的無力感,似水銀沿四肢骨骸流淌,我漸漸覺得胸悶,呼吸困難,眼前發昏,一個抬手,本是簡直的不過事情,對現在我卻是困難重重。
腦中不由自主地閃過無數的畫麵,新婚時,本是大家其樂融融,夾雜著親人百般不舍和眼淚攻勢中送嫁,可是我卻是在娘親和嬸娘的意見不合,爭吵不休。叔叔和爹親在一旁的勸罵中的遭受波及,爺爺不滿地對大哥的怒視中。小弟沒命地催促下,自己無法忍受跳下二哥的背,坐上了花轎,那一時刻,我沒有半點離家的惆悵。更沒有新嫁娘的羞怯,這隻過是一場戲劇,自已正好是個主演。我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送嫁是與眾不同,等待我的新婚之夜更是與眾不同地。
當我憤怒地扯開床幔地,看到床間狼籍,男女****,緊緊相擁的身軀,牢牢盯著那一個據說,已經成為我的相公,一個已經快成為我大嫂的男女,仿佛要將他們緊擁的身軀,瞪出一個窟窿。我怒火攻心,一掌靂斷的床柱,看著皇上不知所以無辜眼神,我更是怒火滔滔,我毫不猶豫,將桌上的燭台扔向他,我告訴自己,因為他寵幸了即將要嫁給大哥的女人,可是內心深處,有個聲音,在提醒自己你更火大,卻是深深地疼痛和背叛
這個聲音讓我自己嚇一跳,怎麼可能,這隻不過是一場戲,我和他隻是戲中的男女主角,怎麼會有地背叛,我前所謂有地恐懼,我強行壓下這個心聲,在我氣急敗壞,一時失手將他打成重傷時,他卻在睡夢中深情地呼喚著我的名字,當時我的心是甜蜜,被強行壓下地心聲再次響起時,我無用的逃了。
我一直討厭皇後這個頭銜,可是在大殿中坐在高高在上的龍椅,聽著居業國要將什麼公主嫁給皇上和親時,我怒了。同時也慶幸自己自己是**之主,可以明目張膽地,拒絕他的提意。
公主挑釁的眼神,向我提出了挑戰,我一口答應挑戰,我知道大哥他們覺得我隻是一時的任性和好玩,隻有自己知道我要向所有人證時,我有資格站在皇上身邊地。
不管用什麼手段,我贏了,也讓皇太後那老巫婆無話可說,我還沒有來得及喜悅,唐小茹卻昏倒了,看著皇上驚慌抱著唐小茹,叫太醫時,我真得很想衝上去捂住他的嘴,給拎回去。
爺爺語重心長地,心諾,你要學會長大。他了然地眼神,難道他看出了我心中的秘密吧。
我真正理解了身懷龍種是何意時,我當時就蒙了,還沒有緩過勁,皇太後就強行讓我親自冊封唐小茹為貴妃,看著唐小茹那刺眼的肚子,我知道自己氣瘋了,不計後果給了他一巴掌。我現在連演戲的興趣都沒有了。憤憤將鳳印扔了出去。這裏地一切與我何幹。
沒曾想他們不光要得是鳳印,更要我的性命。
在我彌留之時,回憶著嫁進皇宮時,短短數日的點點滴滴時,誰曾想到連武林盟主,寄予厚望的夢仙子,卻就這麼窩襄地死在一個江湖中無名小卒之手。再見藥罐子,如果在給一次機會,我會告訴你,我很喜歡你,帶著遺憾和對家人的牽掛,等待死亡的來臨時……
“皇後,快到宮門”聲音顫抖,透著無限地恐懼時,眼神中欲哭無淚,對生地的渴望,我有如醍醐灌頂。難道我是就這麼放棄了,我是師父最得意關門弟子,是家人捧在手心地寶貝,我們四個人平生最大喜好就是挑戰大哥的極限,如果我就這麼死了,他們一定會在背後罵我,連一滴淚水也不可能為流下,更多是鄙視和唾棄。
更可惡是如果就這麼死,就不正好趁了唐小茹那女人的心,不行藥灌子不能讓給她。那太白癡了。這怎麼可能是我齊心諾會做出來的事呢?
在唐少華飛身踢了一腳馬屁,我們有驚無險地逃脫,我知道自己已經耗盡了最後一絲力氣,無力瞟了瞟身邊這個滿臉心喜地小宮女,帶著所有地不甘閉上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