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早上本該是睡懶覺的日子,但被霍叔一大早叫醒起來吃早餐,還打算直接叫霍叔拿進來,但一句“大少爺交待要你下去和他一起吃”活生生把他給堵得硬是從床上挺屍挺了起來。
“啊——”
淚眼蓬鬆地不知打了幾個哈欠,一副明顯沒睡醒的模樣,手無力地拿了一杯牛奶來喝,才剛碰到嘴邊,就看見對麵的賈之行放下來那碗淡得不能再淡的粥,沒有任何表情問道:“很困嗎?”
“啊?呃.....有一點。”才反應過來,這樣是有多倒胃口,如果他的對麵也有個人一直打哈欠還沒精打采樣,任誰也看不下去吧。
“是我不好,那還要回去睡嗎?”賈之行說是這樣說著,但臉色一點歉意都沒有。
“不用了,就算想睡現在也沒睡意,還不如這樣等會就精神了。”他老老實實回答。
賈之行看了看他,點點頭,又開始拿起勺子開始喝起了粥。
等賈之行差不多喝得差不多了,他也飛速地解決了早餐,不是他吃得慢,而是一直在配合著賈之行,吃得快了又不好意思先走,所以隻好有一點沒一點地吃,剛好他也沒有胃口。終於,賈之行放了碗,拿起餐紙擦拭了嘴巴。
賈之行一切都做完之後,看了看正趴在桌上盯著被賈秋生有一下沒一下搖晃的牛奶杯,難得看見這人這麼孩子氣的一麵,賈之行就這樣看著他,眼裏充滿了他自己也看不見的濃濃情意。
賈秋生正無聊地晃著被子,心裏麵想著確是和陸想在一起的那個男人的臉,明明覺得很熟悉但是就是想不起來,著實令他苦惱了一陣,他就是這樣,越是這樣他越是好奇,就和他較上勁了,非要知道答案不可。
“哎....”費了勁去想還是想不到,賈秋生隻好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
“怎麼了?好好的歎什麼氣?”在一旁一直關注他的賈之行見狀,問道。
“沒什麼,隻是想不起來一些事。”賈秋生見賈之行早就吃完了,正正襟危坐地看著他,本來還鬆垮的身子立馬挺立。
“是嗎?現在想不起來過會可能就想起來了。”賈之行笑了笑。
“九叔,你知道陸家的陸想嗎?”思考再三,賈秋生還是說了出來。
賈之行聽到他一說,愣了一下,有些奇怪他這麼問:“他怎麼了?”
“我聽外界說陸想隻是個藥罐子藝術家,但我前幾天偶然碰到了他,發現並不是這麼回事,而且這人我覺得比陸楓豪更加危險,九叔,你要小心些。”賈秋生皺著眉說,又想到什麼連忙補充,“好像陸想身邊還有個男人很有勢力,一直在幫著他,兩人並不是關係很好的樣子應該是某種利益方麵做出了約定類似,而且蘇培青好像不怎麼待見陸想,不管怎麼樣,這個陸想都不簡單。”
賈秋生一個人呱啦呱啦說了一大堆,麵上沒什麼表情,但心裏別提多替九叔擔心了,而且自從見了賈歸那一麵之後又不見了人影,肯定是公司上又出了什麼事了,雖然九叔一直沒有對他說,但那就那一天比一天都黑的眼圈都無時無刻不在顯示著這男人的疲憊。
賈秋生還等著對麵男人的話,哪想到賈之行隻是看著他在思考著卻什麼也不說,賈秋生有點不願意了,他一個人說成這樣心也急成這樣,對麵人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這都什麼事啊!
“秋生,別急,我知道。”賈之行看他,也知是真急了,連忙說道。
“你知道?”他的的坐不住了,什麼叫他知道?
賈之行點點頭,表無表情的臉也露出一絲凝重:“我這幾天也在查....這事,而且能感覺到有人.....在賈家動手腳,開始....我以為是陸楓豪,但查到.....底發現另有其...人,也許剛開始的混亂是...他沒錯,但後來這些可能是....某個人渾水摸魚借他的手擺了....我一道,而且,前段時間....有人跟蹤....我,再三確認了這人並沒....有殺意,跟了幾天之後就....消失不見了,現在....賈歸去...查了,這種勢力要麼和賈家相差不大....要麼超過賈家之上,能做出來的也就陸家蘇家,你....這樣一說,也難免不提防著....陸想身邊那...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