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間,客棧傳著一個可怕的傳聞,白天從不離開客房的神秘女子,晚上獨自一人坐在客棧裏,一到晚上,總有一個白色的幽靈在客棧四周轉圈,這件事情持續了2個多月,客棧越來越冷清。
此時是白天,小二和掌櫃無聊的在擦桌子打發時間,掌櫃的現在真的是悔恨當初啊。
一個白衣的少年走進了客棧,看著冷清的客棧,他隱約的竟有一絲失意,或許自己再和她耗下去,可能結果會不同...。
掌櫃的推了推那昏昏欲睡的小二,示意他去招呼客人,“客官,在這寒風冽冽的日子裏,要不要來碗烈酒?”
“來2壇烈酒,”那男子朝小二說到,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
小二因為多日沒賣出東西,竟一時反應不過來,還是掌櫃的反應快,急聲喊到:“客官稍等,就來。”
還朝那小二打眼色,小二立刻明白過來。
那小二把2壇酒抱到那白衣男子麵前,那男子好像想起了一些有趣的事,笑嗬嗬的對著他說:“以後你喊,客官要1碗烈酒還是要2碗烈酒?肯定生意會更好”,
那小二看這位這麼好相處,雖然不明白其中道理,但連忙應道:“好,好,可是沒人來怎麼辦,”,“過了今夜,就有人會來了”那男子淒涼異常的說著,那小二還想問,可是那男子直接打開酒壇喝了起來。
天色越來越暗了,客棧裏,有位男子正盡情的喝著,看到天色真的暗了,客棧二樓還沒什麼動靜,他抱了一壇酒走向那二樓。
看那男子走了上去,那小二示意掌櫃,可是掌櫃的,趕緊拉著那小二的手離開客棧,已經好久沒人在這客棧留宿了。
此時客棧二樓,昏暗裏有兩人麵對麵著,一時竟誰也沒說話,那男子先受不了這氣氛,打開酒壇,笑了笑,向她招了招手,而後自己獨自喝起酒來。
那黑衣黑發女孩也沒說話,隻是看著男子喝酒,天快破曉了,那男子感覺應該離開了,他朝那女子笑了笑,然後轉身站住,可是有些話想說,竟一時不知道從哪說起。
搖了搖頭,惆悵的問到:"風族,你準備以什麼名字混進去”
“莫離”還是多年前那個冰冷的聲音,他心中感慨到。
可是,莫離,莫離,他驚喜的轉過身來,可是麵對著還是毫無表情的她,眼中透著瘋狂與堅決的冷寂少女,他什麼都明白了。
她還是放不下仇恨,他轉身,拋出2張符咒和一個奇怪的金屬,那女子接住那奇怪的金屬,一時那冷漠的表情竟有些動容。
“那符咒可以抵禦一次元嬰以下全力一擊,還有,我送出去的東西,是不會收回的”。
“你以後去哪?”
“天大地大自有我去的地方,既然好不容易從另一個世界重生了,我自然要好好活著了,放心吧。
我是不會輕易拿自己的命開玩笑的,你最好也好好活著,不然我死也不放過你。”
一時說了那麼多,那男子聲音有些異樣,而後如此直接,如此神傷的離開,在風中還有那鹹鹹的味道。
那女孩笑了,笑的那麼憂傷,那麼苦。
“在血族,那段時間是多麼的孤獨,來自異世的他打破了束縛,毅然的和血族最高貴的她成了朋友,她現在還清楚的記得。
那個夜晚,陽光般的少年走進了她的世界,帶給了她歡笑,和眼淚;
她還記得,多少個白天黑夜,那少年向她說著他那個世界,那個地球,和那份深深的眷戀;
她後來也知道了他和她成為朋友最重要的原因竟然是,有一天他向族中長老問了,誰是族中最小的年齡,沒想到竟是她這個血液不純正的公主,族中看到的隻有她的強大。
又有誰知道,那個10幾歲少女心中的那份孤獨;
他的離開,或許是去尋找他心中的世界,或許也是因為受不了那些老家夥吧。
“可是現在一切都結束了,她必須走上她自己的路,他也有他的路要走,一切結束的開始那就是新生。
她把那奇怪的金屬套上了自己的無名指,然後低聲隻有她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說著:“月,用你們地球的話說,既然已經錯過了,那就永遠的錯過了,那就等來生吧。
莫離,莫離,就是莫要離開,可是你不明白”她笑著,憂傷的融入黑暗中...
山外山4
天空青藍如洗,偶有一絮白雲慢悠悠的蕩過,像遺忘了歸路的旅人,一片黑雲從空中一閃而過,青藍的天空霎時狂風而起,暴雨既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