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07-21
“知道我對你好就行,這樣的登徒子……”歐陽婧話沒說完就被陸浩宇打斷:“你說清楚,誰是登徒子?!”畢竟是年少氣盛。
阮解語趕快瞪陸浩宇一眼,示意他不要說話。陸浩宇無奈,隻好噤聲。
阮解語和歐陽婧分開幾個月,本就有許多的話要說,這一時相見竟不知道要從說去了。
“解語,你在這裏住的好不好?”她竟也隻會問她這一句了。
阮解語大量一下四周,說:“大家都對我很好,你放心。”
倆人又說了些從前的往事,陸浩宇倒是聽得挺有趣的。見阮解語對歐陽婧的態度這樣親切,又白白地聽了她們隻見那麼多有趣的故事,心裏對這個歐陽婧似乎也不再那麼討厭起來,不時地也插幾句話。歐陽婧瞪他一眼,他便識趣地閉上了嘴,此時,他在這兩個女子麵前已經完完全全成了一條蟲。
而且還是一條大笨蟲。
陸浩宇在一旁插不上話,隻好往阮解語抱著的暖手爐裏不斷地添著銀碳。
亭外風雪呼呼,亭內卻暖意融融。
這樣的冬天真是愜意,最最要的人都在身邊陪著,手爐是暖暖的,將風雪的寒冷隔絕在外。風雪中卻又有一年都難得見的美景,阮解語隻恨時光不能停留在這一刻。
那便是真正的完美人生了。
然而,時光又是怎麼肯,命運向來愛弄人。聚散離別不過是人間常事,隻是他們尚年輕,不懂得這其中的哀傷和絕望。三人坐著說了半日的話也倦了,縱然是燒著暖暖的爐火,但天氣一晚,涼意還是很要人命的。陸浩宇擔心解語凍壞了,便提議她們回清秋館去。
待到陸浩宇把兩位小姐送到清秋館的時候已經是掌燈十分,歐陽婧在小舟上抬頭看見清秋館內燈火輝煌,又籠罩在一片翠意之中,不禁心向往之:“解語,你這住處是真正的號呢。”
“若是好,那你趕明兒也搬來跟我一起住著吧,咱們在一處總也許多的體積話要說的。”阮解語玩笑。
卻不想一句玩笑話卻惹得一向大大咧咧的歐陽婧都紅了臉:“從前我不能來住,現在搬來住著那又算是怎麼回事呢?”
阮解語暗一思忖,的確,自己的話是說得有些過了。但她們從前在一處的時候,說話也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不想闊別幾個月就連歐陽婧都轉了性子,變得多愁善感起來了。
“左不過我有個哥哥或者弟弟就好了。”陸浩宇一臉的壞笑。
“你——那個誰,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歐陽婧被陸浩宇這一打趣,臉上紅得更像一隻煮熟的蝦子了。
陸浩宇不理她,隻管劃著手中的漿,不時地將凍僵的手放到嘴邊嗬氣,轉身卻去問阮解語:“解語,你說,我若有個哥哥或者弟弟便娶了這歐陽小姐。歐陽小姐喜歡咱們陸府的房子,那時候在府中,你們日日可以相見,不就日日可以說提及話了嗎?你說可好?”
阮解語握著手爐,但笑不語。
歐陽婧見阮解語也不幫著自己,便作勢要去打她:“好你個小蹄子,還沒有嫁進陸家呢,就開始幫著別人來欺負我了,看我怎麼好好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