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蕭謹就下了與亦朝的戰書,亦朝接到快馬加鞭的打仗情況,武官上奏的折子,大皇子拿了折子不安地轉著,這金粼國竟然在這個時候打仗,父皇又正病著,這可怎麼辦?
想了想還是往皇上寢宮走去。
“父皇。”進了寢宮,“前線來報,金粼國兵馬在我朝前線二十公裏外紮營,戰書都發過來了。”
皇上爬起床,“咳咳……金粼國?”搖頭,“怎麼回事?金粼國才在半年前派使者前來結友好之邦,突然間就要打仗……”
“父皇,應戰嗎?”大皇子問。
還是搖頭,“不,百姓受不了這樣的戰亂,你去讓人在前線與他們商談,議和是最好的解決方法了。”
大皇子點頭,“兒臣知道了,父皇,兒臣這就去辦。”
“去吧,咳咳。”皇上揮手,蒼白的臉精神不佳,無力地躺了回去。
……
金粼國,蕭謹走進亦淩俊的房裏,見他還是在發呆,唉,無奈,自己這樣做到底是對還是錯?
“俊兒。”
亦淩俊終於回過神來,“義父?”
“嗯,收拾些東西,大概五天就能到達亦朝。”坐在他身邊。
亦淩俊著急抓住蕭謹的衣袖,“義父,這麼快?”
“怎麼?不想回去了?”打趣道。
低了頭,又搖了搖,“不是……俊兒是擔心,會不會真的打起來?”父皇病了,亦朝應該隻有大哥在處理,這麼打仗,父皇怎麼受得了?
“俊兒是擔心義父,還是擔心他?”蕭謹明知故問。
亦淩俊頭低得更低,不說話。
“唉,沒事的,義父保證這戰打不起來,”寵溺地摸摸他頭,“藥喝了沒有?”
苦了臉點頭,“喝了。。。”不想喝又不敢不喝,上次挨的打可不想再挨,義父生氣也是會打人的。
“喝了就好,這藥得喝上好久,以後義父真的不在你身邊,要乖乖喝藥,不許使小性子,可知道了?”認真的模樣,說的話有就像是離別時的囑托,舍不得又是十分無奈。
聽了這話,亦淩俊竟覺得鼻子一酸,就掉下淚來了,“義父……”
蕭謹哄著,“好了,多大了,動不動地就掉眼淚,不哭了。”
……
這幾日,亦淩俊陪著蕭謹,許是因為就要麵對的分離,讓亦淩俊更是珍惜剩下的時光。
有人來報亦朝所提的議和,“三天後,本王自己去與他商議,下去吧。”成功讓亦淩俊又碰摔了一個杯子。
撤了人就看見亦淩俊正在撿這地上杯子碎片。
蕭謹黑下了臉色,“過來!”
底下的人一驚,趕緊放下手中剛撿的瓷片,走過去。
“手伸出來。”嚴肅地說。
亦淩俊不敢遲疑伸出手,蕭謹拿了桌上鎮紙,揮手打在他的手心裏,疼得亦淩俊把手縮了回去,又顫抖著伸出來。
“不會讓下人來收拾嗎?紮著怎麼辦?”
“俊兒知道錯了。”乖乖認錯。
就是見麵都讓你這麼緊張害怕,義父到底做得對不對?
“哼,這次就輕饒你,手來,讓義父看看。”抓了亦淩俊的手,仔細檢查。
“俊兒沒事,沒紮著。”輕輕地就跟求饒一樣。
蕭謹看著剛才這一下,手心就冒了一條紅棱子,心疼極了。
亦淩俊看出了他的心疼,“義父不用心疼,是俊兒該打。”
蕭謹白了一眼,“才不心疼你,小白眼狼,就知道惦記他……”
“義父……”眼看著眼睛又要泛紅。
“得了,不是說你……”真是令人又氣又愛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