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任才就以非常敏捷的動作,把飛飛和自己脫了個------
兩人不急不慢地做著提前應該做的動作,然後------
飛飛今天是飛上了九天雲外,無比的快樂!
事情結束了,任才想入睡了。
可是飛飛沒有讓任才安睡,而是說道:“任哥,我還有話要同您說。”
任才看了看身底下的飛飛姑娘,問道:“您還想說什麼?”
“您今後會把我忘掉,把我拋棄!”
“飛飛,您想多了,我怎麼會那樣做喲。”任才好似很真誠的樣子說道。
“任哥,您接納了我,我們兩人同居了,成為了情侶,我感到十分幸福。但是同居是沒有法律保障的,您研究生畢業了,有了十分理想的工作,或者去了國外,您可能會像我的祖父,把我那沒有正式婚姻關係的祖母,說拋棄就拋棄掉了。我的爸爸成了‘孽債’,我飛飛是‘孽債’的‘孽債’,您說是不是!我如果為您生了個什麼孩子,是什麼樣的‘孽債’?”飛飛所說是非常現實的問題。
張任才聽完後好長時間沒有回話,而是在沉思著。
“任哥,您怎麼不回答我提的問題?”飛飛把壓在自己身體上的任才推到了一邊。
“您提的問題應該說是蠻現實的,要是換個位置我也會這樣想的。”任成肯定了飛飛的想法。
“任哥,您確實是真心喜歡我,愛我的。我想這樣做------”飛飛在提出自己的想法了。
“您想怎麼樣做?”
飛飛就提出了如此這般的做法。
任才慎重地思考了好長時間,說道:“您這個想法,應該是上策,我同我媽媽商量後再說,可以嗎?”
飛飛小姐麵露喜色,說道:“任哥,我等您的好消息。”
這一對恩愛男女的事情不繼續說下去了,旁邊放一放。
我們轉過話題,是要說說這本小說的一對主角,李思情和李一心,
生日宴會結束後,兩人就直接來到附近的一家上島咖啡,找了個比較幽靜的座位坐了下來。
一心要了兩杯咖啡和瓜果等。
兩人就先喝了幾口咖啡,剝著瓜子、花生,吃著說著。
一心問思情,說道:“今天大家寫的紙條,您為什麼不在宴會上公開出來。”
思情反問道:“您一心在紙條是怎麼樣寫的?”
“我愛李思情,但也喜歡陳麗娜。”一心非常痛快地說道。
“這是心裏話?”思情兩眼直瞪瞪地看著一心。
“是的,我有一句說一句,不隱瞞自己的觀點,不說假話。”一心說話從來不拐彎抹角。
“您是一心兩用,一情兩愛,腳踏兩頭船,行嗎?”思情是以責備的口氣說著。
“這個------”
“這個什麼,是您一心不一心,您什麼事情都不是一心一意,往往是三心兩意,心猿意馬,難道不是嗎?”思情數落著一心。
“這我承認,是我的意誌往往不夠堅定造成的。”一心也坦率地承認了自己的不足。
“我們這個小圈子裏,一些人的愛情錯位,同您對愛情的不堅定,有著一定的關聯。”思情在進一步責怪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