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警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說這裏不是停車的地方,車子快開走,不要再停留在這裏。
這克軍是驚出了一身冷汗。
但這警察是他的熟人,沒有找他的麻煩,算是上上大吉了。
他定了下神,對思情說道:“送您回市區,怎麼樣?”
“好的。”思情答道。
這時,思情在想著,這兩天是怎麼回事情,驚險是一個連一個。
十分注重名聲的她,害怕了起來。
人生的道路剛剛開始,可是弄不好可能就會身敗名裂!
她正暗自思襯著,這車子原路返回,很快下了高架,到了淮海路。
思情就說道:“靠路邊停下,我要下車。”
“把您送到家裏。”
“謝謝,不用了。”
這克軍想了下,說道:“思想,我求您一件事情。”
“你還有什麼事情要求我,請說。”
“今天晚上我們兩人,發生的這些事情,對外不要張揚,可以嗎,我求您了。”
“可以。”思情說著,就下了車。
克軍開著車子就揚長而去。
思情站在路邊,想了又想,是馬上回家,還是?
她想這兩天碰到的這些事情,還是去找這個社會學家,張任才研究生商量商量。
主意已定,隨手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到了張任才的家裏。
這是一個等待拆遷的小區,路燈暗淡,道路坑坑窪窪,好在她過去經常來這裏,還比較熟悉,七轉八灣,終於找到了任才的家。
這時已經有八點來鍾,任才的媽媽,還沒有睡覺,在忙著家務。
思情一進門,就叫了聲任才的媽媽,問了好。
任才的媽媽問道,這麼晚了,來有什麼事情?
思情就說,找任才大哥,有事情商量。
媽媽就說,任才在樓上,您自己上去就是了。
思情就上了樓,見到任才正在所謂的書房裏,電腦前忙碌著。
任才見到思情這麼晚了,突然來到,感到必然有什麼解不開的結,來找他商量。
任才馬上停止了敲打電腦,要思情坐下,並且倒了杯茶,遞給了她,問她怎麼這樣晚了,還來他這裏。
思情就一五一十地,把她昨天夜裏和一心在小旅館裏發生的故事,今天晚上,剛剛同克軍在橋車上,發生的故事,全部說了個清楚。
自己真的沒有了方向,接下去不知道是怎麼樣辦理為好?
任才就說道:“思情,您昨天夜裏在小旅館裏,同一心發生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是我叔叔今天上午來我家,把事情的一切,全部說了。您剛剛同克軍發生的故事,我真沒有想到過。這個表麵看來十分老實,傻裏傻氣的人,竟然會做出這等醜事。幸虧來了警察,幸虧這個警察認識這個傻小子,否則事情肯定會非常非常的麻煩。對他藏公子來說是無所謂的一件小事情,可是對您來說,這個事情對外怎麼說?我們這個圈子裏,又如何說?問題就大了。真的好險呀!”
“我下一步不真的知道,應該怎麼做?”思情現在確實是一籌莫展!
任才想了好久,然後拍了拍腦門,說道:“這樣吧,把麗娜叫到這裏來。”
“把她叫來做什麼?”思情問道。
“不是說解鈴還需係鈴人嗎。你們之間這些事情已經亂了套的原因,是始於麗娜轉了方向,突然改變戀愛對像,從同富生立過山盟海誓,到追求一心。事情實在非常簡單。是不是這樣?”任才對現在的複雜局麵進行了分析。
聰明的思情,聽了任才對問題的分析,感到情況確實如此,隻要讓麗娜仍然同富生恩愛下去,一切問題不都迎韌而解了,於是就說:“您才是諸葛亮,一計定乾坤!”
“我馬上打電話把她叫過來。”任才說道。
“馬上?”思情問道。
“是的,我剛才同她通過電話,她也感到問題太複雜,向我求教下一步該怎麼樣做好。”任才出此計謀是有根據的。
“她在哪裏?”思情又問。
“在她自己家裏,一心也在她家裏,剛才已經離開了。”任才答道。
“好的。”思情同意了。
於是,任才同麗娜通了電話,答應馬上趕過來。
在等待麗娜來到之前,兩人談起來了欒飛飛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