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英跟著也跪在了克軍媽媽的麵前,說道:“媽媽,我又懷上了克軍的孩子!”
爸爸就說道:“老太婆,您好放這個吊橋了!”
克軍又說道:“媽媽,您高抬貴手,救救兒子吧!”
爸爸又說道:“孩子媽媽,您就接受素英做我藏家的媳婦吧!”
這個非常頑固的藏克軍的媽媽,這時雙手攙著這對可憐青年的手,終於說出了她非常違心的語言:“起來吧,事情到了這個份上,我不接受也得接受啦!”
隔了一段時間,就要到國慶節。
就在國慶前些日子,大學班級的老班長李思情發出了邀請,要莊富生、陳麗娜,藏克軍、黃素英,張仁才、欒飛飛,到她的新家,老同學、老朋友,一起聚會。
那是個雙休日的星期六,下午四點來鍾,這些人都如約來到了李思情、李一心的新家。
這個新家是小高層有電梯的,八樓的兩房一廳,地點是在市區,周圍的生活設施齊全,十分方便。現在正裝修好,準備成為結婚的新房。
大家到了這裏,就在客廳裏的沙發上,椅子上坐好,思情和一心就端上咖啡,茶水。眾人就喝著說著。
張仁才說著說著,就從口袋裏摸出幾張紙條,說道:“這幾張紙條子,現在還給大家,你們自己看看,有什麼感想。”
各人看過後,一致認為這個事情,虧得思情老班長拿捏得好,及時做了各個方麵的思想工作。
特別是當時沒有馬上公開,而是細致地分別進行工作,否則就會亂套,會吵得一塌糊塗,局麵難以收拾,不會有今天非常理想的結果,這是得好好地感謝我們的老班長!
李一心接下去說道:“我們的思情做工作是一個方麵,我們這些人之間的緣分也是一個方麵。”
莊富生就說道:“說到緣分開始我還真的不怎麼相信,但是經過我們這一陣子的周折,從思情的生日那天開始,矛盾就暴露了出來,愛誰不愛誰。可有的時間我真沒有了信心,麗娜的媽媽說我不是本地人,還沒有房子、車子、票子。我氣得連學都不上,回鄉下去拚搏。麗娜呢,就意誌不堅定,轉了方向-----”
“這都怪我們這些人的媽媽們不好,要這個姑娘做媳婦,不要那個青年當女婿,弄得我們這些青年人沒有了方向,不知道怎麼樣辦理好。”麗娜說的是真心話,
一心就說道:“最初的問題是出在思情的媽媽身上,要不是思情的媽媽不接受我做女婿,可能就不會有後來的曲折故事,包括克軍的媽媽,害得我們這些好兄弟反目相對。”
仁才也參加進來說道:“這些事情也不能完全責怪媽媽們,要是將來我們自己做了爸爸,媽媽,可能也會那樣想問題。”
思情又說道:“是的,我們的媽媽們看問題,往往是用停止的眼光,不是用發展的思維來看待青年人。”
麗娜也附和上來說道:“是這樣,我的媽媽就是沒有用發展的眼光,來看我這個心裏非常愛著的,漁家之子莊富生。不過話還得說回來,李一心名字叫一心可是一碰到難題就不是一心一意,而是三心二意。一心,您說是不是?”麗娜開始正經地說著,後來就笑了起來。
藏克軍就自我檢討地說道:“這些問題我有責任,人家叫我花花公子,這個叫法十分貼切。我過去是吃在嘴裏,看著碗裏,還想著鍋裏,最好天下的美女,全部讓我克軍包下來才好哩。作為一個男人,對自己愛著的女人,是一點也不負責任。要是天下的男人,都像我藏克軍那樣,天下不就大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