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城最大的妓院就屬怡春院,一入夜,燈火輝煌,浪笑嬌喘,是所有男人們的享樂聖地。其中最美的四大紅牌,讓人一夜千金都在所不惜。更妙的是,在這裏不僅能找到嬌柔的女人,還能尋到漂亮的男人。
是的,怡春院有女妓也有小倌。所以當於簡走進去後連連被數人騷擾。
那些或清醒或迷醉的男人一見於簡,眼睛都直了,比他漂亮的男人女人多了,可是誰不是一進怡春院就磨掉了性子,像於簡這種長得又柔美,氣質又不凡的人太稀有。於簡越往裏走越後悔,推開這張湊到麵前的臉,拍開那隻捏他屁股的手,這到底是來嫖還是被嫖的!?
他從客棧走出來後就想換一家住,反正銀子一直揣在身上,衣服不要了也罷。不知為什麼連問三家都說沒有空房,一氣之下,就走進附近的這家怡春院,身上那點銀子應該夠過一晚了。
也不一定要找人破處,現在他年輕還小,這事早了對身體不好,可是找個可人的妹紙單純□□總可以吧。哪想,一進大門就成了獵物。這裏的服務素質太差了,見客人上門都沒有人招呼的嗎?
這不怪怡春院職業素質,實在是於簡長得太迷惑人,院裏的人當他是同事,院外的人當他是新來的。正被騷擾得要爆粗口,終於被老鴇發現了。
老鴇是個風韻猶存,豐胸瘦腰的女人,雖然青春不再,可那種熟透了的樣子仍是惹人眼饞。於簡見她走來,有種見到救星的感覺,可是……“這位小公子,有何貴幹?”
貴幹個屁呀,來這裏的男人還能有什麼貴幹,心情又因為這個沒眼光的女人DOWN到了穀底。什麼都不說,直接拿銀子砸死她算了。於簡從懷裏摸了五十兩銀子(覺得好沒有氣勢哦)出來,語氣很不友善的說:“夠過一夜嗎?”
老鴇這才驚覺自己得罪了人,長得這麼漂亮還來這種地方,找不自在吧?
不過上門即是客,人家又拿了銀子,還是要賠笑招呼。“喲,爺,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快進屋裏去,我給你找幾個姑娘好好挑挑,嗯,或者找幾個男孩?”老鴇有些吃不準,看於簡不像是來嫖男人的,但人都站這裏了,有什麼不可能?
於簡也不是沒有見過世麵的人,隻是這個時代的青樓還真沒逛過,也有些好奇這裏的男人有什麼不同。老鴇既然說找幾個讓他挑一挑,那他就挑一挑吧,於是就讓她推薦幾個,而他自己就像大爺一樣坐在房裏,吃得甜心,喝得茶,等人伺候。
果然有錢能使鬼推磨,五十兩說多不夠找頭牌,說少包一個女人過夜還有富餘,於簡正吃第三塊點心時,就有人推門而入,抬眼一看。美,很美,非常美。
用夜空做的發,星晨配的眼,彎月抹的唇,珍珠養的膚,就連那身段都是天山聖泉千萬次親吻出來的,除了美,他真的想不出別的詞語來。有時候,簡簡單單一個字比無數的詞彙都來得貼切。
“公子有禮,小女玉梳!”聲音比三月春風還要怡人,卻令於簡皺起了眉頭。
“玉梳姑娘,你走錯房間了吧?我隻給了五十兩!”如果這怡春院隨便拉一個人出來都有這般風姿,隻怕皇帝都願意把後宮建在這裏。
“公子說笑了,玉梳沒有走錯。”玉梳進門時見客人如此年輕柔美,也有些詫異,可她是被人親自請過來,萬是不會錯的。看客人見她隻是短暫的驚豔後就恢複冷靜,心中對他多了一些好感,說起話來更是溫柔如水!輕柔的坐在他的懷裏,玉手摟著他的脖子。
一陣暗香襲來,清甜無比,美人在懷,焉能不動心。於簡伸手反摟著她,溫軟的觸感讓他有些心神蕩漾,就算是前世,這等尤物也極為少見的。玉梳見他露出迷戀的神情,心中暗暗得意,睫毛扇出幾分嫵媚,輕嘟著粉唇慢慢的靠近,眼看著就要成功碰觸卻被一隻手壞了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