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上旬,烈日炎炎,盛夏就這樣悄無聲息的來了。毒辣的太陽肆無忌憚的炙烤著大地。樹上的知了不停的鳴叫著,仿佛在抱怨著天氣的炎熱。
此刻已是晌午時分,一天中最為炎熱的時候。偶爾有一絲微風經過,吹的門前的白楊樹嘩嘩作響。吃過午飯我坐在門前小樹下的躺椅上乘著涼。時不時的望著遠處的天空。正在這個時候,不遠處一個熟悉的身影正緩步向我走來,正是我們村的頭號惡棍勇飛。
我們都叫他“神勇”想必今天又要開武林大會了,這是他每天都要做的事。他波瀾不驚的臉上掛著微小的弧度。緩緩的說道,大家都到齊了,就等你了。
那好,我們走。說完就直接去了會場。大夥如往常一樣圍成了一個圓,坐在上飲的正是神勇,微笑著詢問到,今天我們做點什麼好呢?
猴子潤了一下喉嚨,開口道克放野火克。
神勇說天氣太熱了不適合搞這個,要是中暑了那就太不盡人意了。正在這個時候阿文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不如我們把王大炮家那頭牛給宰了,舊島把它一紅燒。神勇聽後眉頭皺起,你這個機.八.日滴就植號七,要是別國報警了你們拿過克坐牢克。還有沒有誰有更好的主意?
說完一片寂靜。大家把目光投向了我,我也是不知道幹嘛。我旁邊的阿方見狀於是開口道,昨天我克廁所拉粑粑地時候看到豬屋邊的那顆樹高透有一個臉盆大小滴雀窩,估摸著有兩成樓房濃高。應該是一個國子窩。就是不曉得槍狼把它搞下來。說完神勇來了興趣。走,我們克看看。來到阿方屋後看了一下。在豬屋旁屹立著一顆高大的沙樹,在沙樹的上麵果然有一個鳥巢。看著大樹偉岸的身影,仿佛無法撼動一般。上麵的窩更是遙不可及。樹的旁邊是一個大約十八平方的豬屋,豬屋裏有一隻小豬,此時正享用著豐盛的午餐。豬屋外透是用磚頭圍起來的一個圍欄。神勇緩緩說道,你們哪個爬上去把它搞下來。
說完大家都沉默了。惶恐的望著神勇,都怕神勇點到自己。
畢竟這棵樹還有那麼高,要是一不小心落下來,那還不得傷筋動骨。
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你們要是有誰能把他搞下來我必定重重有賞。神勇緩緩說道。說完讓他意想不到的又是一陣沉默。就在這個時候神勇有點不高興了。
猴子,你上克把它搞下來,正所謂海闊任魚躍,天空任鳥飛,樹高自然是任猴子爬。如若不然你就等著挨揍。猴子聽了這話有些害怕,不過想著凱旋而歸後的重賞,他跨前一步還是硬著頭皮爬了上去。
沒過幾分鍾,他就爬到了鳥巢旁,正伸手去端那個鳥窩,那窩裏飛起兩隻鴿子,仿佛意識到危險的降臨一般。不停的盤旋在猴子的上方,迅速的拉著鳥屎。
見狀,猴子慌了神。隨後隻聽一聲清脆的響聲,猴子的腳下那根樹枝應聲而斷。他整個人失去了重心,就這樣從高空墜落,掉進了豬屋裏。一聲悶哼伴隨著撕心裂肺的尖叫咂然響起,嘎棒斷成了三節。
豬屋裏的豬嚇了一跳,隨即一連竄的嘩嘩聲如同洪流般從豬尾響起。豬都嚇尿了,隨後大便也噴了出來。
這一意外來的太過突然,沒有一點預兆。大家都驚呆了,此刻猴子的眼眸如同一潭死水,波瀾不驚,仿佛在抱怨著世道的不公。躺在地上更是一動不動。
就在這個時候不知是誰把猴子他媽叫來了,他媽看到這一幕更是驚呆了,知道又是神勇叫他爬樹,不小心從上麵掉下來了。於是開始了潑婦罵街。一句句難聽的話不帶重複的從猴子他媽口中傳來。
聽到難聽的話,神勇徹底暴怒,開口道,你則幾過直還說一句,你信不信老子一刀捅了你。然而猴子他媽仿佛沒聽到一般,依舊喋喋不休的罵個不停。
就在這個時候不知神勇手裏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塊磚頭,在沒有任何預兆的情況下,磚頭如同流星趕月一般,直接對著猴子他媽的頭部飛了過去。他媽隻見飛來橫禍想躲,不過卻還是晚了一步,那磚塊就這樣從她耳朵上劃了過去,一絲痛感從耳朵上傳來,用手一摸居然流血了,罵道,搶你這種人真是活著害人,混上社會了還不被人打死吧。
不過她心裏也暗自慶幸自己躲的快,要是還慢半拍估計腦袋就得開花了,想到這裏不禁打了個哆嗦。
就在這個時候他爸爸收到消息後連忙丟掉鋤頭,從田裏飛奔而來,背著兒子送進了醫院。事後神勇如同沒事人一般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依舊笑看今朝。對我們侃侃而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