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番推杯換盞後,蘇兮言陪同林妃兒離席去了洗漱間。
兩個女人一離開包廂,楊慕雲便放下手中酒杯,收起臉上嘻嘻哈哈的笑,轉而認真嚴肅地對冷彥爵說道:“冷彥爵,原本你跟蘇兮言的事,我一個外人不好說什麼。但現在妃兒是我老婆了,我老婆可就這麼一個死黨,若是她出了什麼差池,我也得提著腦袋說話”
“‘若真愛她,既給她絕對的唯一’這是蘇兮言對我說的話,現在,我在這話後麵加上‘若不愛她,及早放了她’,將這話轉送給你,希望你能善待蘇兮言。”
冷彥爵蹙起眉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楊慕雲唇角勾起一絲譏諷的笑:“冷彥爵,現在她們倆人都不在,你也沒必要跟我打啞謎了。我們不妨打開天窗說亮話。你娶蘇兮言的目的,我看也隻有她本人被蒙在鼓裏了吧。你說,蘇兮言要是知道你拿她來替代尹婉嫿,她會怎麼樣?”
冷彥爵淡笑道:“我的女人我自然會善待。順便回贈你一句,兮言也就林妃兒這麼一個朋友,你最好記得自己的承諾,別惹大家不快才好。”
林妃兒跟楊慕雲走後的第二天,冷彥爵出差去了美國,說是三天後才回來。
冷彥爵走的時候給了蘇兮言一個炙熱的擁抱,並親吻她的唇說,老婆,乖乖在家等我。
蘇兮言點頭說,爵,一路順風。
冷彥爵寵溺地捏了捏蘇兮言的臉頰,笑著離開。
冷彥爵一走,蘇兮言覺得偌大的別墅仿佛變得更空蕩了,這種感覺在下班回來時尤為強烈。
晚飯過後,正當蘇兮言沒精打采地趴在沙發上,懶洋洋地打著哈欠時,來電話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帶著些許的嗔怪:“兮言姐,你不是說要學車嗎?怎麼到現在還沒打給我?”
熟悉的聲音讓蘇兮言猛然想起自己跟尹桑莫的約定,她這腦袋裏裝的到底是什麼啊?為什麼總是這麼健忘啊?
蘇兮言歉疚道:“桑莫,不好意思啊,姐最近記憶力不好,把這事給忘了。你現在有空嗎?”
掛掉電話後,蘇兮言從沙發一躍而起,跳到地麵,蹬蹬蹬跑到房間換了一身嫩黃色的運動裝,穿上平底布鞋,把長發簡單地紮成一個馬尾辮子,便出門了。
遼闊無邊的公路上,一輛拉風紅色跑車停滯路邊,半天沒有前行。
蘇兮言此刻係著安全帶,一動不動地僵坐在跑車的駕駛位置上,她的身背後飆著冷汗,思想正在進行著激烈的鬥爭:是先掛檔,還是先踩油門?
黑色緊身衣,外加黑色皮褲的尹桑莫,此時靠坐著副駕駛的椅背,左腿疊在右腿上,隨著車內激情動感的音樂而有節拍地抖動著,一雙眼眸卻是望著蘇兮言握著方向盤的玉手上。
片刻後,尹桑莫終於按耐不住,開口道:“兮言姐,你在幹什麼?”
蘇兮言沮喪地說了一句:“打架!”
“打架?”尹桑莫睜大眼眸望著蘇兮言:“和誰?”
“思想!”
尹桑莫笑得直抖肩膀:“你真厲害!那你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