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凱之前把馮逸叫做冰柱也不是毫無道理的,馮逸確實很冷,當然這個冷不是指什麼溫度啦,而是一種給人的感覺,再配上馮逸那毫無表情的樣子,沒有一定的勇氣的話,都不敢與之交談的吧!
丁越恒一直認為,沒有誰一出生就是毫無感情的人,也沒有誰一開始就會對人冷冰冰的。之所以會變成這樣,第一個可能性就是那個人因為一些事情受到了傷害,所以把用這種生人勿進的方式來保護自己再次受傷,這也算是一種自我保護的手法吧,第二個可能性就是那個人本身性格就是如此高傲無比,不屑於一般人交流,至於最後一種就是那種為了引人注意而故意為之。
看到馮逸的樣子,很顯然,他應該是屬於第一種,用這種另類的方式保護自己!
“有事?”見丁越恒往自己這邊走來,馮逸冷冷的說道。
“你好,我叫丁越恒,過來是想問問你有沒有多餘的玉牌,而且如果你還沒有找到屬於自己的玉牌的話,我這裏還有多餘的,你可以自己找找看,看是否有你的。”從馮逸的樣子就可以大概猜出他的性格,丁越恒也不在意馮逸說話的語氣,直接說明了來意。
“沒有。”馮逸說話的語氣依舊是那麼的冷冰冰,而且這個回答也不知道是針對有沒有多餘的玉牌還是針對有沒有找到屬於自己的那塊玉牌,讓人摸不清頭腦。
丁越恒沒想到馮逸這麼直接的拒絕了自己,想了想,從懷裏掏出了一個小布袋,遞給了馮逸,“這裏是我所收集的所有玉牌,你自己看看吧,如果有屬於你的玉牌的話你可以拿去。”
馮逸顯然沒想到自己都已經拒絕了,丁越恒還會這樣做,冰冷的表情終於有了一絲變化,似乎是有點驚訝吧!馮逸遲疑了一會,便伸手接過了丁越恒手中的布袋,不過卻沒有翻開查看,而是從自己的懷裏掏出了幾塊玉牌放進了那個布袋裏,又重新放回了丁越恒手裏!
“這算是還你的!”馮逸也不等丁越恒再次說話,便直接離開了。
丁越恒看著馮逸離開的背影,也沒有說什麼,畢竟以後還是會有機會再相處的。再看了看手中的布袋,不由的苦笑了一下,自語道:“如果唐凱知道我這樣做,會不會說我很陰險呢?”
之前丁越恒聽到馮逸直接拒絕自己,就知道如果按一般的方法根本不可能知道馮逸手中多餘的玉牌是哪些編號,如果自己的玉牌真在馮逸的手裏,除了從馮逸手中搶過來就沒其他什麼辦法了,可是自己又不喜歡打鬥,而且還不知道能不能打得過了,那最後的結果豈不是自己就要被淘汰呢?
不過丁越恒知道,雖然馮逸自己說沒有玉牌,可是以馮逸的性格,如果沒有找到屬於自己的玉牌,是不可能站在這兒看一場與他根本就沒有什麼關係的鬧劇的,所以丁越恒肯定馮逸身上應該是有玉牌的,至少是有屬於他的那塊玉牌!於是便利用了馮逸的性格弱點,直接把把裝有玉牌的布袋給了馮逸,一副要他自己挑選的樣子,算是丁越恒強加給馮逸的一個人情吧,所以馮逸在歸還布袋的時候把自己多餘的玉牌也放了進去,並說了句“這算是還你的”,也就是還丁越恒剛才的一個人情!
其實這隻能算是丁越恒對人性的一種把握把,當然這也間接的說明了馮逸並不是那種真的毫無感情之人,而且馮逸剛才的遲疑,說明了馮逸自己本身肯定是有所察覺的,但最後還是接過了那個布袋,也許,在自己的能力範圍內,馮逸還是不適應做一個冷酷無情的人吧!
查看了一下布袋裏的玉牌,發現還是沒有屬於自己的那塊玉牌,無奈的丁越恒隻能重新把布袋放回懷裏,往唐凱那邊走去,希望能在唐凱那得到好消息吧!
“哎呀,老丁你終於來了,我還想過去找你的,我記得我們手中的玉牌裏有個編號是六的吧,你快拿出來給蕭小姐呀,那可是她的玉牌!”丁越恒才剛走到唐凱附近,唐凱就大聲的說道。
“這個重色輕友的家夥,明明是幫自己來問蕭清柔是否有屬於我的玉牌的,現在倒好,一看見我就直接找我要別人的玉牌,這個混蛋!他到底是在幫誰呀!”丁越恒聽到唐凱的話,不由的暗自罵道。
唐凱顯然是等不及了,丁越恒還沒有到唐凱那邊,唐凱自己卻已經跑了過來,兩手一伸,急道:“快點,快點,老丁你快給我呀!”
看見唐凱這幅摸樣,丁越恒知道現在不好說什麼,直接把懷中的布袋扔給了唐凱。唐凱一接到布袋,便屁顛屁顛的跑到了蕭清柔那邊去了,和她說著什麼在。
待丁越恒到了唐凱這邊,便聽到一聲悅耳的聲音傳來,“謝謝!”這聲音就如同是春天裏的柔風吹過一般,讓人感到舒爽無比!
丁越恒知道謝這聲謝謝應該是指把玉牌給她的事,於是對蕭清柔微微一笑道:“客氣了。”雖然之前一直知道有蕭清柔這麼一個人,但是卻沒有主動的去觀察她,現在這麼近距離一看,也不由的愣了一下,心裏暗道,難道把唐凱這小子迷成這樣。
這的確是個漂亮的女孩子,長發自然垂到腰間,沒有加以任何的修飾,身材窈窕,臉蛋嬌媚,身上也沒有那種拒人以千裏之外的感覺,給人的感覺不同於柳甜兒的那種天真純潔,而是給人一種自信與睿智的知性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