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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陳一梅來上班的時候,就聽同事們說白帆來上班了。也不知誰從哪裏得知白帆離婚了的消息,這些消息怎麼傳得這麼快。
“你看,幾天沒見白先生,他人都憔悴多了,胡子都沒有刮,以前都沒有看到他有過胡子的。白先生可是重情重義的。白太太又是個千金小姐,肯定是白先生出了什麼差錯,否則怎麼會離婚呢?”
“是不是白先生在外有女人了?要是什麼事,有什麼事不可以好好商量的?”
“白先生不像是那種人。”
“難說。”
“有錢的男人哪個不在外麵有女人的。”
陳一梅走到辦公室,是的,她把白帆是害得夠慘的。要不是她,人家會這樣議論白帆,他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她又突然感覺同情白帆,她還是沉默不語。
下班回到家,做好飯吃好。剛衝涼好,推開衛生間門走出來,她就看到白帆坐在她的床邊看電視。她隻用毛巾裹住自己的身體,看到白帆她嚇一大跳,緊張得都有點喘不過氣來了。
白帆抬頭看著剛從衛生間走出來的陳一梅,她發絲還帶著水珠,用著驚恐的目光看著他。他對陳一梅打了一個手勢,叫陳一梅到他身邊坐下。陳一梅麵對著白帆,她不知道自己是如此的懦弱,也許她是在贖罪。她低著頭輕輕走到他跟前,他站起來用手搭起她的下巴,她不敢看那雙眼睛,那充滿仇恨的眼睛。白帆嘴唇要貼在她嘴唇上了,可他又移開了,猛地把她按在床上,又跟昨天一樣。
陳一梅還是跟昨天一樣,一動都不動的。
這樣,白帆每晚都到陳一梅這裏來,發泄後就走了,有時會留下十來分鍾。他也隻是累了,躺在陳一梅身邊十來分,然後穿好衣服就走了。他沒有跟陳一梅說過一句話。可陳一梅也沒有跟他再說過一句話,他來了她應付他,滿足他。他發泄完了,她就穿好衣服,安靜地躺在床上。可在工作上,她偶爾還會跟白帆說一句話,白帆也很欣賞陳一梅,陳一梅工作能力是很強的,但他連看她一眼,都不想看一眼。公司裏的人沒有一個人能看得出來,他們有什麼。白帆是一個很嚴肅的人,經過這次家庭變故,他人變得更加穩重。
對白帆的到來,陳一梅沒有再像以前那樣驚恐。他來了,她還是那樣看電視。他來了,還是二話不說就把陳一梅按在床上。他從來沒有撫mo過陳一梅,連她的臉他都沒有親吻過。
今天晚上白帆又來了,他連續來了半個月了,陳一梅不知道他對她的怨恨竟然有這麼深。
“白先生,今天對不起,我例假來了。”陳一梅冷冷地說,眼睛還是看著電視。
“哦。”白帆沒有再說什麼。
白帆沒有坐下,就走出去了。他隻是來發泄的,來滿足的。
張文還是跟以前一樣對陳一梅好。
“張文,你不要對我這麼好好嗎?”陳一梅說。
“為什麼?”
“不為什麼,我不想找男朋友。”
“你不會是同性戀吧?”
“是的。”
陳一梅給陳小雲打電話,她的號碼已經不在使用中了。她在星期天的時候去了陳小雲的以前住的地方,那裏已經是人去樓空。陳小雲不在這裏了,她到哪去了?她沒有跟陳一梅聯係過,陳一梅不知道陳小雲為什麼那麼憎恨她?要是為那坤哥有必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