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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哥聽老板娘這麼說,他從口袋裏拿出一張支票,寫上十萬把支票遞給老板娘。老板娘接過來看一下,打量一下坤哥跟陳一梅:“不錯,還是個有錢人,出手很大方嘛。”
坤哥笑了笑,他往常的沉重還在,這個時候了,他還是這樣。他不虧是坤哥。陳一梅看樣子很痛了,她的手都是血了。
“你女朋友看起來傷得很重了,這樣吧,我家裏有些藥,到我家去塗些藥。現在也很晚了,小六子,我們關門了,今晚不做生意了,反正時間也不早了,小六子你也帶兄弟回去吧,今晚謝謝你了。這些錢拿去給兄弟們吃宵夜。”老板娘說,解開圍巾,陳一梅聽老板娘說她是坤哥的女朋友,挺不好意思的。
“四嫂,你怎麼這麼說呢,以前四哥還在的時候,可沒有虧待過我們,現在他不在了,你們我們要照顧好的。嫂子那我們先回去了,有事來個電話。”小六子帶人走了。
“你們到我家去,我家就在不遠處,走路十分鍾就到了,不過你女朋友傷這麼重,你怎麼不扶著她呀。”老板娘看到坤哥隻顧自己,沒有扶著受傷的陳一梅就說他了。坤哥不好意思笑了笑,扶住陳一梅,陳一梅聽老板娘這麼說也不好拒絕坤哥扶她。
“老板娘,我們有車,要不你坐我們車去吧,她傷不輕。”坤哥說。
“好的。”老板娘跟陳一梅坐在後排,她扶住陳一梅。
老板娘帶坤哥和陳一梅進她家,先進一個大院,然後上二樓。在二樓客廳裏,一個十來歲的小男孩在做作業。
“媽媽,我這道不會做,”兒子把作業給老板娘,老板娘看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說:“我也不會。”
“我看看,”坤哥看了一下,就給老板娘的孩子講解了。
“我呀,讀書不高,兒子隻上三年級,可我就不太會了,年輕的時候就跟他爸爸闖南走北的,讀書得少。他的作業,我不太會,”老板娘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一麵在抽屜裏找藥。
“他爸爸呢?”陳一梅問。
“兩年前被人砍死了,走上這條路啊就是打打殺殺的,退出來很難的。不過他生前對兄弟都很照顧的,所以他不在了,他的兄弟還是很照顧我們娘倆。”老板娘拿出藥,“你躺在沙發上,哎,你過來幫忙,把你把她衣服撩起來。”坤哥掀起陳一梅的衣服,他看到陳一梅臉變紅了,看到她正在看自己,手不敢再動了。
“你怎麼礙手礙腳的,快點呀。我來,這男人呀,就是心粗。”老板娘說,掀起陳一梅的衣服。坤哥不好意思站起來,去看老板娘的兒子做作業。
“我看你們讀書一定很高的,我也希望我兒子以後好好讀書,以後上大學,不要像他爸爸那樣。”老板娘看到傷口是在陳一梅左胸部下,很長的傷口,血還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