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研究所晃出來,騎在那堆爛鐵身上,我朝一個打工地點狂飆.
"小風,今天有點晚哦!是不是遇到哪個小男生,把你的魂給鉤走了?"今天我打工的地方是在一家酒吧,酒吧老板是個個性爽朗的大叔,大叔正站在門口,圍著一條黑色的,大大的,長長的類似圍裙的工作服,襯衫白很刺眼,袖口翻到肘部以上,領口沒圍蝴蝶結,但是顯得很精神,如果忽略他臉上的一條傷疤的話,他是個非常帥的人,不是那種相貌上的帥,而是從氣質從靈魂深處透出來的帥氣,此刻他正在表情誇張的看著我,白白的牙齒閃啊閃的.
"你別鬧了,小風會生氣的."一個非常溫婉的聲音傳了過來,一個清麗的女子推開酒吧的厚重木門,俏生生的站在門口,手裏拿著一塊抹布和一個水桶,眼神非常溫柔的注視著大叔,慢慢的才把眼光調向我,衝我微笑的點點頭.
大叔皺著眉"不是要你不要拿重的東西嗎?"緊張兮兮的接過那隻桶.
"桶裏的水連一半都不到,你當我是玻璃做的不成?"溫婉的聲音仍然不疾不徐,眼神有些嬌嗔地看著大叔緊張的樣子.
"不用你幹活,你去歇著."大叔的態度也很堅持.
這大概就是平常人眼中的幸福吧.初次見到他們,他們的外表和氣質就給我相當的震撼.
兩個人象是來自兩個不同的階級,不同的社會的單獨個體,絕對的美女與野獸的組合.可是皮囊就是皮囊啊,也許相互吸引彼此的就是他們的靈魂,不去理會世俗的眼光,也不在乎別人的蜚短流長,隻是幸福就好,也因此才有個現在的"靈魂"酒吧.
"那個,可不可以不要忽略我的存在,我的心很受傷哦"我停下爛鐵,走到兩個人的身邊.
"帥氣的bar tender,大叔兼老板,漂亮的小阿姨兼幕後老板,可否請你們都進去,請允許我這個打工王為你們效勞,如何?"
兩個人都一臉笑意的望向我,無奈又有點寵溺的表情.
我把他們往屋子裏麵推,手裏拿著抹布和水桶朝露天的卡座走了過去.
1分鍾後,小阿姨又出現在我麵前,手裏拿著個圍裙,幫我從背後係好,然後繞到我麵前,選擇一個位置坐了下來,就那樣看著我.
"我臉上的試驗田終於栽出花了?"挑著眉問她.
她隻是笑,很溫暖的那種,然後慢慢的吐出幾個字"我們要走了."
我手裏的抹布一頓"走?去哪裏?"
"美國的黑幫打聽出我們的下落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我們不想連累你,不過我們會把酒吧留給你,這樣你就不用辛苦的四處打工了。"
我撇撇唇"我如果想要錢和安穩的生活,何必去打工,隻要勾勾手,隨便找個項目去做,就可保我衣食無憂.我喜歡亂混的,你應該知道."
"我知道,你不喜歡被束縛,不過我們會離開是真的,我想你可以不用管酒吧,就把它交給你認為合適的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