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強幹到下午吃飯的時候終於把所有灌木的施肥工作完成了,再抬頭看時,那兩位一直在嘻嘻哈哈大笑的年輕男女早不知道消失到哪裏去了。
自己動手肯定是不行了,自己也負擔不起那個被發現的後果,更重要的是,自己好像沒那個膽子。
隻能找兄弟幫忙了,他可是專業的。
得意的想著,他已經來到了食堂。
劍宗弟子數百萬,總部就有十幾萬,外門有十萬左右。
鷹鏡堂弟子有多少沒有弟子知道,留在堂裏的就至少有一兩萬人,,食堂也大到沒邊,一眼看去除了人頭就是飯碗。
排隊打飯的窗口數百個,光頭強隨便找了一個窗口排在了最後,卻無巧無不巧的見到排在自己前麵的人竟然是吳明亮。
這吳明亮可是那廢物的死對頭,和自己一樣不知道做了多少次那廢物的免費小工了,自然對那廢物也恨的牙癢癢。
“吳師兄!這麼巧,你也來吃飯了。”
“咦,嘖嘖,你身上好臭啊!能不能不要離我這麼近啊?”
“很臭嗎?沒有呀。”光頭強掂起自己的衣領聞了聞,無辜的說道。
“幹,這還沒有。”說著,吳明亮這小子竟然一溜煙的跑到另一隊去了。
“真沒義氣,還想和你共圖大事呢,看來還得自己努力才行了。”
飯很快就吃完了。
“每天吃同樣的沒油水的東西,以後老子還怎麼幫你們出任務啊?”光頭強一邊嘟囔著一邊摸著吃得鼓鼓的肚子進了宿舍。
“光頭強你嘟囔什麼呢?進門也不敲門,害我又輸了兩個銀幣,草,真晦氣!”
“你輸銀幣跟我有什麼關係?”光頭強看著麵前的那三個正在宿舍唯一的一張桌子上賭錢的“害蟲”,氣就不打一處來。
在光頭強的眼裏同宿舍的這三個“師兄弟”都是徹頭徹尾的害蟲,自己怎麼能和他們住在同一個屋簷下,和他們互稱師兄弟真是他娘的恥辱啊。
這三個害蟲除了出任務之外就是賭博,喝酒,逛花樓,竟然偶爾還**良家婦女。用他們的話說是“人生得意須盡歡,老子天天把腦袋別褲腰帶上為劍宗賣命,說不定哪天就嗝屁了,不趁著現在尋下歡作下樂,腦子壞掉了我。”
可惜這三個每天從不打坐修煉的害蟲修為偏偏就比自己高,在堂裏也混得比自己好。
一起來了四年,人家一個已經當上了小隊長,另兩個雖然還是普通弟子但是也隱隱有要被提升的意思了,隻有自己似乎還沒有哪個領導對自己青眼那麼一下。
咋也想不明白,自己這麼努力修煉,也天天跟在三總管後麵拍著馬屁,怎麼混的比三個害蟲都不如呢?
“靠,不是你不敲門就貿然的推門進來,我會受到驚嚇嗎?如果不受到驚嚇我的手會發抖嗎?手不發抖這骰子的點數肯定就高了,那我當然就不會輸了?你懂不懂懂不懂啊你?”
“賠錢,四個銀幣,下月領了俸祿別忘記還我,否則你知道後果的哈!”一副好心放過你這個月的善良模樣。
靠,又是這幾句,就不會來點新鮮的。
心裏咒罵一句,也不作理會,徑直走到自己的床上躺下,開始想著找什麼借口說動那個人。
實在受不了那三個害蟲吆五喝六的聲音,隻好重新起身走到外麵去,這時候大部分弟子都已經吃完飯回來了,這宿舍區也頓時熱鬧起來,一片的擲骰子和討論女人的聲音洶湧澎湃的湧入了光頭強的耳朵裏。
一群害蟲。
嘴裏嘟囔著,心裏不禁開始想起那廢物所住的那座閣樓,莫名的有點羨慕起來。
在劍門山劍門城的劍門酒樓裏,光頭強尋到了他要尋找的人,一個比鷹鏡堂那矮子還要矮三分的——矮子。
矮子名叫張光明,是光頭強的親堂弟,天賦是影身。
這影身可不是光頭強的烏光頭可以相比的,這影身修煉到聖靈境後竟然出現了一個“避空”的**天賦技能,這個天賦技能讓矮子一下子名聲大噪,從而被劍宗錄取到了影鏡堂,並且作為重點種子進行傾力培養。
影鏡堂是劍宗的一個專門負責刺殺的堂口,這“避空”技能本就是為刺客量身定做的,自然被重視到不能再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