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粉班中虎狼惡(1 / 2)

山克慘然道:“四弟,你已經昏了頭,我們山嶽黨不能因為你而消亡,難道你忘記了我們當初的誓言麼?”

玻森慘笑道:“我明白了,你是想……”他劇烈地開始咳嗽,因為肺部被洞穿,呼吸中充滿了血泡。

費納希雅冷冷地道:“他想得到所有的龍珠,包括你體內那顆。”她見形勢忽變,對方最強的玻森一去,其他三人隻需要配合黑魔法都不難對付,便起了殺機。

山克手上金色光芒大盛,吐氣開聲,玻森的身體被他強大的鬥氣震得粉碎,血四處飛濺開來。費納希雅眼力過人,隻見一顆黑色的物體隨著玻森的血肉向上飛起,她也顧不得肮髒,單手一把抓住。山克高聲道:“成敗在此一舉,都給我上。”他身高臂長,隔著桌子便是一拳。班杜拉繞桌遊走,將匕首握在手中伺機而動。隻有阿裏紮,神色數變後轉身出了屋門。

費納希雅有心試下自己的實力,並不躲閃依樣畫葫蘆也是一拳,轟然聲中,連連倒退的竟是山克。山克不由麵如土色,他原先就沒有低估過費納希雅,但沒想到費納希雅天賦過人,她的蠻力是非常驚人的,當初僅憑蠻力就能和高級戰士對抗,如今雖然在鬥氣的質上和他有不小差距,但可怕的體力完全彌補了差距,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費納希雅愣了下後信心大增,譏諷道:“我以為金色鬥氣,天位四星多麼厲害,不過爾爾。早知如此,你別暗算你那變態兄弟,說不定我還怕你三分。”

山克麵色數變後,忽然轉身衝出屋去,班杜拉吃了一驚,連忙也跟了出去。

費納希雅正要追趕,忽然感到手上陣陣刺痛,她以為山克和班杜拉一樣暗算了自己,連忙看時卻見原先握在手中的物體居然正向皮膚內鑽入。她驚訝萬分,忙用另一隻手想要將它拔出,誰知這東西雖小卻力大無比,她竟然無法拔出。眼看著完全進入了掌心,奇特的是傷口處也沒有流血,反而有七彩光芒閃動。她心裏十分惶恐,剛已看得真切,這根本不是龍珠。由於服食過5顆龍珠,對龍珠的形態特征她還是非常了解的。隻感到傷口發出的光芒越來越是刺眼,然後猶如燈熄滅般突然間全部消失,她忙將手就著油燈去照,窮極目力連一點小破皮都沒看出來,這東西仿佛從來沒從這裏進入她的身體一般。

費納希雅坐了下來,嚐試運行鬥氣和召集魔法元素,但都沒有什麼變化。和服的龍珠不同,這小東西居然對她毫無作用。看到地上玻森可怖的屍體,不由害怕起來。

門口人影一閃,阿曆克斯走了進來,他並未走遠,見山克落荒而逃便趕了回來。踢了玻森一腳道:“還好這家夥沒變身就被你幹掉了,否則還真難對付。”

費納希雅苦笑道:“它要變身了我真不是對手,不過跑還是跑得掉的。不去說他,我們這裏也不能呆了,連夜走吧。”

阿曆克斯想了下道:“既然龍珠是個假消息,我們是回國還是去別的地方?”

費納希雅心想法拉色雷斯都已經撤軍了回去也不用太急,不過自己這樣和一個男子四處遊蕩難免落人話柄,便道:“先回國,我有種預感強敵就要來了。”

在費納希雅呆過大半年的水下密室中,撒加利亞半躺在花園中的椅子上,閉著眼睛似乎在享受陽光。如果費納希雅也在的話,一定會明白他那憂傷從何而來,很多時候人的感情是完全不能用理智來衡量的。當事者的一個眼神,勝過旁觀者的長篇大論。

拉伯郎小心地看了他一眼,賽冷早就死到不知哪裏去了,如今當年的那件事他可說是唯一的知情者。即使大陸上傳得五花八門,但誰又能了解這個皇帝辣手下的真情呢?兔子掉眼淚不足為奇,獅子的眼淚,哎~他不想再沉默下去便道:“皇後剛派人來問,你晚上能不能陪她吃飯?”

撒加利亞歡喜地睜開眼睛道:“好,在哪裏?”

拉伯郎暗自歎息道:“是巴托裏皇後的邀請,大概是她的寢宮吧。”

撒加利亞臉上掠過一絲失望道:“那算了吧。”

拉伯郎笑道:“我也一把年紀了,說句賣老的話,這男女之間的感情勉強不來。這費納希雅皇後可是陛下的正式夫人,如今卻住在自己領地的法師塔裏,恐怕不太合適。”

撒加利亞煩躁地道:“我有什麼辦法,別說還有個巴托裏在這,就算沒我怎麼有臉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