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著兒子拉著的爬犁,江雲小聲的對萬月、嶽彎說道:“要不你們也上來吧?我們一起坐爬犁,萬月、嶽彎搖搖頭,“媽媽!你也是坐不多大會的,一會你就冷了!還是走著暖和!”,江雲一笑:“我說那,你們都不是說冷!我以為就是我不抗凍的,原來是這麼回事啊!”,說著喊著江楓,“兒子,你停一下啊,媽媽下來!”。
萬月手裏一隻手電,嶽彎手裏一隻手電,兩隻手電照著江楓的冰窟窿!江楓麻利的把起出來還沒有立即就凍的網裝進袋子,江雲回頭看看風寒:“江楓可是又沒少的整魚啊.我看了一下。現在一共是起出七片網,每個網上都是不少的魚啊!這孩子一共拿來多少網啊?”,風寒想想,“好像是十一片網吧?我記不清了!”,一邊拿著手電的嶽彎笑道:“爸爸,咱們晚上是下了十三塊網!現在還有六塊王沒有起出來!剩下的可是大眼網了,不能夠有先頭的魚多了!”。
聽到這的江楓一笑:“嶽彎,你今天可能是錯了!爸爸,過來!我一個人拉不動了!好像是有大魚。”。風寒夫妻急忙來到江楓的身邊,風寒笑道:“兒子,能夠有什麼大魚啊?對了,兒子!你現在起得是多大眼的?”,看著父親,江楓笑了!“爸爸,昨天一忙,我把三寸八的給下上了!這可是不容易拿著魚,看著網頭上就有一個魚!八九斤的一個鯉子,現在我可是拽不動了,能不能是遇到大魚了?”。
風寒點點頭!“兒子!這可是沒有準的事啊。說不定就是一條大魚哪!”,一聽大魚,江楓高興了:“爸爸媽媽,要是大魚!我們就過年吃了它。”,身後的嶽彎不高興了,“我可是就吃不著了!我的回家過年的。”江雲在嶽彎凍得紅紅的臉上一拍:“沒事啊!我的姑娘,我就是自己不吃,也是必須給嶽彎留著啊!”,嶽彎在江雲的身邊依靠,“還是媽媽好啊!媽媽……”,突然江楓喊道:“彎彎!你的手電別亂動。真是一個大魚啊!爸爸這是什麼啊?”。水裏出來一個鼻子尖尖的東西,江楓看著叫道:“爸爸!這是不是不是魚啊?這也不像是魚啊?”。
幫著江楓把魚裹起來,放到爬犁上,風寒回頭看看江雲一笑:“江雲!你認不認識這個魚啊?”,江雲一笑:“我這麼大的一個人還不認識這魚啊?不過啊,這可是好多年了,鬆花江裏還有著鰉魚啊?!”。江楓看著父親問道:“這是鰉魚?就是說的能夠吃人的鰉魚?”,風寒點點頭!“這就是鰉魚!鬆花江裏可是多少年的沒有見到他了!鰉魚一般就在黑龍江裏,不到鬆花江裏來的!現在就是黑龍江也是不容易看見鰉魚的!”。江楓看著父親:“爸爸,這魚有一百斤吧?可是好沉的!”,“兒子,這條魚三百斤也是不給你的,你啊!現在是冬天,這魚就是一個木頭一樣,夏天我們這些人都上來也是拽不過他的!好了,我們快起網,我們快點回家吧!這要是讓別人知道,鬆花江裏還有鰉魚,咱們家可就熱鬧了!”。
江楓到家的時候,東方已經是出來了太陽!哪魚前麵露著頭,後麵露著尾巴!幾個早起鍛煉的人,看這魚,都是瞪大了眼睛!“這是可能的嘛?從江邊拉回來一條鰉魚?那可是鰉魚啊?鬆花江裏還有鰉魚啊!”。一進院子,風寒一指江楓,“別的什麼也不管,我現在先把鰉魚抬進屋裏去!一會在拿那些小魚!”。看著兒子孫子、兒媳婦和兩個女孩子一起抬進屋一條魚,老爺子一愣:“這是鰉魚?這怎麼可能啊?”。
地上就躺著哪鰉魚,老爺子看著地上的鰉魚,伸出自己的手摸摸!“還真的是鰉魚啊?這個大家夥可是夠分量啊!你們等著我去取來咱們家的大秤!”不一會兒的功夫,老爺子拎進來一個原來在農村時的大秤,“這可是五百斤的家夥,秤魚可是應該夠了吧?”。
看著沒有打住的秤,一家人都呆住了!五百斤還不夠這條魚的分量啊?風寒看著魚,笑道:“這好辦,我們就拿刀把魚分開!”,老爺子一擺手:“不行啊!你說我們自己吃了這條魚啊?兒子,你不再是什麼局長了!你看著孩子打魚,你就心裏好受嗎?我們把魚賣給水產吧!鰉魚現在可是三十多一斤啊?看看這是多少錢哪?我們吃不出來什麼好賴的,兩萬多不要這麼的禍害了!賣了吧!”。風寒看著自己兒子兩隻紅紅的手,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這是我的兒子啊?我不知道心痛嗎?
江雲拉著兒子的手,這是一隻曾經和女孩子的小手放在一起分不出來的手!現在哪,這是一雙滿是凍瘡,紅腫不堪的雙手!江雲點點頭,“爹!我們把魚賣了。”。
不一會的功夫,水產局的局長黃局長,來到風寒的家!看著地上的鰉魚,一臉的錯愕!“老風啊!現在的鰉魚可是價格不算高啊!你這是公的,還是母的?公的就是二十一斤,母的可就是貴了,那可是七十一斤啊!”,回身一指自己帶來的一個年輕人:“小劉!你可得看好了,我們不能夠占老風的便宜,但是我們也是不能夠公的當母的!”。小劉仔細的在魚的前後轉了三四圈,又是手摸,又是在魚的肚子上一頓的按,看著在魚的尾部出現了幾粒魚籽,小劉肯定的點頭!“這是一條母的!肚子裏的魚籽還不少,沒有任何的處理過!我們可以收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