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這位結巴小弟終於在別人的鼓勵下說出一句完整的話,眼淚盈盈“老……老……老……”
紅衣女子再拍了拍他的嘴,“我明白了,養養精神在說,咱們走。”
結巴小弟更是熱淚盈眶,難得有人聽到第三字就明白自己想說什麼?
她招呼身後的人一起來到那結巴小弟放哨的位置,這是去往城中的一條必經之路,躲在蔥蔥鬱鬱的草叢後麵。
眾人隻看到一個年輕和尚騎著一頭小毛驢,悠悠閑閑的倒坐在上麵吹著玉簫,簫聲悠揚悅耳,眾人聽的如癡如醉,就好像被佛主金光照耀全身,自然而然的心平氣和起來。
“聽什麼聽?都把耳朵堵住,看你們一個個都跟迷了心智似的。”
“老大,您真的要劫持一個和尚?可這和尚有什麼好劫持的,除了長的不錯外。莫非您是要……”
“瞎說什麼?我像是那種饑不擇食的人嗎?我有喜歡的人,都退一邊去,你們一會兒跟著上。”
就在那小毛驢啪嗒啪嗒搖著大尾巴過來時,紅衣女子突然從草叢裏跳出來,大刀用力揮舞了兩下,“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錢。”
小毛驢和年輕和尚全然無視她的存在,依舊吧嗒吧嗒吧嗒搖著尾巴向前走。
紅衣女子跟著毛驢的頻率走,“你知不知道我是在劫財呀呀呀?”
“施主,是在跟貧僧說話。”
“這裏除了你,還有誰?”紅衣女子不悅皺眉。
“我以為女施主是在毛驢說話。”對方不以為然。
紅衣女子狂汗,“我就是在跟你說話。”
“可是貧生沒有財,隻有色,女施主想劫色的話倒是可以一試。”
“你是叫修容吧?”
“貧生不知道女施主在說什麼?”
紅衣女子從懷裏掏出一張畫像,“這個是你吧?”
年輕和尚瞟了畫像一眼,“誒,這畫的是什麼,貧生沒有那麼醜吧?”
“不承認也沒關係,今天姑奶奶我一定要扣了你。你們都給我出來把他綁了。”
這年輕和尚自然是修容沒錯,他笑了笑,咕噥著:“真沒趣。”
霎那間,就從樹上飛下來一個身手矯健的男子,將修容護在身後,“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要想綁我人,先讓爺快活快活。這詞說的還算押韻吧?”
“以你的資曆,不錯了。”修容說得跟真的一樣。
“這又是誰?”紅衣女子問,東家好像沒有跟她說修容還有同伴吧?
這時,修容同樣從身上拿出來一張畫像,問:“這個是你吧?”
“你怎麼會有我的畫像。”
“果然是小九,綁了吧。”修容朝麵前的男子努了努嘴。
至於畫像的事說起來很簡單,方才突然從樹上飛下來的男子,名曰:一半公子,采花賊和俠士身份並存,做采花賊的自然會收集美人的資料,偏偏小九是生的美豔動人,一半公子早就把小九當作目標觀察了好久,又不巧一半公子又和修容有不錯的交情,繼而小九的一舉一動,修容自然清楚得很。
“這小妞長的不錯,修容,我先帶走快活,快活,活,活,活,活……”
說話之間就隻剩下回音,修容十分滿意,怎麼能每回都讓雲籮那丫頭勝,他從毛驢上跳下來,大喊了一聲,“告訴你們的雇主,就說小九讓一半公子給綁走了,要想救小九,讓你們雇主拿著金簪來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