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巨響,爆炸聲震耳欲聾,熱流仿佛巨大的拳頭用力地打擊前方的障礙,廠房也隨勢崩塌。
場麵一片混亂,‘水桶腰’慌張的指揮著現場。
警察正攔著要衝向火海的夏涵,她已聲嘶力竭,淚如雨下,大聲的呼喊著馨潔和晨風的名字。
這時,在前方消逝的濃煙中,顯現出兩個身影。
眾人一擁而上,夏涵也掙脫束縛飛快的趕了過去。隻見晨風雙膝跪地蜷縮著身體把馨潔護在懷中。馨潔由於巨大的衝擊昏睡了過去。
夏涵見到毫發無傷的兩人,激動的熱淚盈眶,一把抱住。
晨風抬起頭咳嗽了幾聲道:“那個光頭真特麼不是個人,臨死還能引爆炸彈,多虧我練過,要不真得給他陪葬了。我答應你一定會救出來馨潔,沒有騙你吧。”
夏涵哭笑道:“嗯,你這個傻瓜”。。
在場的媒體紛紛前來拍照采訪,‘水桶腰’笑臉迎接,編織著各種謊話。晨風與馨潔則在夏涵和醫生的陪伴下,坐上了救護車前往醫院。
晨風的這一壯舉,一夜之間轟動了整個城市,各類消息層出不窮,但事件的功勞獲得者估計就不是晨風了,畢竟是‘水桶腰’接受的一係列采訪。
不過晨風也不介意,對於他來說,飄渺的名號當不了飯吃。
馨潔在送往醫院的救護車上就蘇醒了,隻是受了點皮外傷。晨風則是因為保護馨潔,後背被火焰燒傷,需要住院一段時間。
晨風坐在病床上,無聊的擺弄著國產山寨機。
護士推著藥車進入病房,訓斥道:“不是讓你趴著休息嗎,怎麼又起來了,你傷口還沒有完全康複,不想好了”。
晨風抬起頭,嬉皮笑臉道:“別的啊,護士姐姐,我實在是太無聊了,要不你陪我說說話”。
俏護士笑道:“管誰叫姐姐,我還沒你大呢,就你會說,還沒找你算賬呢,上次你被車撞,因為沒有攔住你出院,結果被那家人和領導一頓訓。但說,一會你女朋友過來給你送飯,看見你和我說話,一吃醋,不得活剝了你啊”。
晨風苦笑道:“都說多少遍了,那不是我女朋友,是我得老板,老妹你得相信哥啊”。
俏護士詫異道:“我最不相信的就是你,要不是你女朋友,早中晚天天還給你送湯送飯的,還有那個沒事總來的是她的妹妹吧,姐妹倆都是大美女,有多少單身男病人向我打聽你們的關係,你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晨風賤笑道:“怎麼樣,哥的魅力大吧,拿出來都能稱2斤”。
俏護士道:“確實大啊,上次被車撞,這把被火燒,這魅力誰能比啊”。說完揭開粘在晨風後背的紗布,疼的他吱哇亂叫。
終於到了出院這天,夏涵和馨潔都由於工作太忙實在抽不開身,所以也沒有過來接她。
晨風獨自一人辦理了出院手續。臨走前他跟俏護士打了聲招呼,宣稱下次再有機會還會過來看她。
走出醫院晨風打了一輛車,迅速的回到自己的住所,一邊上樓梯還一邊嘟囔,金窩銀窩也不如自己的狗窩。當他打開房門的一霎那,他愣住了,屋裏的水泥地都被刨開,裏麵一片狼藉。晨風見到此景憤怒道:“誰特麼這麼沒有公德心啊,趁老子不在家,竟然公然行竊,還刨我的地盤。”
正當他罵道興頭上,屋外一名中年婦女走了進來,破馬張飛道:“你罵誰呢,沒家教的玩意,地是我刨的,這些東西也是我搬的,你能把我怎麼得”。
晨風心想誰這麼有膽,竟然還敢上門找罵,他轉過身,頓時沒了脾氣,笑道:“房東阿姨啊,我不知道是您啊,早知道是您,我也不能說那麼多失禮的話,但這是什麼情況啊,我這住院住了一個月,這一回來怎麼就這樣了”。
房東沒好氣道:“房子賣出去了,房主現在正在裝修,你看看你有什麼要拿的趕緊整理整理”。
晨風無奈道:“你這賣的也太突然了,也沒給我打電話商量商量,這麼短時間讓我搬出去,我上哪找房子啊,你不能看著我流浪街頭吧”。
房東冷冷道:“和你商量?我賣自己的房子你管的著嗎,我想什麼時候賣就什麼時候賣,你失蹤一個月,我知道你是死是活啊”。
晨風獻媚道:“房東阿姨,您看我在這住這麼長時間了,容我幾天時間,不看僧麵,看佛麵”。
房東大喊道:“佛麵,你能告訴我佛麵在哪嗎,你可以繼續住在這,但房子我已經賣了,如果你能出更高的價錢買下來,以後你隨便住,買不下來就立馬搬出去,還有上個月的房租你還沒交呢,看你一個月沒住,就收你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