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風冷冷一笑道:“張一峰你自以為你在湯裏下了藥就沒人知道了”。
夏涵和馨潔一聽惡狠狠的看向張一峰。
馨潔憤怒道:“你個王八羔子,竟然下迷藥,之前看你還不錯,沒想到是一隻披著人皮的狼,看我回頭告訴夏震宇,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光頭男見狀,軟的不行,隻能來硬的了,大聲道:“今天有一個算一個誰也別想安然無恙的走出去,這幾個女的我們哥幾個是上定了,陸晨風識相的趕快跪下來叫聲爹,我還可以考慮考慮卸你一條胳膊”。
晨風冷冷道:“那就得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緊接光頭男擺了個手勢喊了一聲“上”,這群張一峰的狐朋狗友舉著拳頭就衝了上來。
晨風的身體已經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一拳衝著光頭男就把他打倒在地,爬不起來。李毅剛更不用說,見妹妹被灌了迷藥,已經是怒火中燒,恨不得馬上殺了這幾個小兔崽子,他把丹萱交給夏涵,對著這幫人就是一頓‘電炮’‘飛腳’一轉眼就把剩餘的給解決掉了,畢竟是是偵察連的連長,下手狠毒,還打斷了其中一名的手臂。晨風和李毅剛一瞬間就解決的戰鬥,嚇得眾人不敢再動。
這時隻見光頭男捂著流血的鼻子叫囂道:“你們今天特麼的一個也別想跑,”緊接拿起電話叫人。
晨風和李毅剛也沒理會這個手下敗將,李毅剛抱起妹妹,掐人中,潑涼水,可是丹萱並沒有醒,可見這迷藥的劑量下的有多足。李毅剛見光頭男打電話叫人,心想,龜孫子還敢叫人,隨即拿起手機也向外打了個救援電話。
等了能有10分鍾,聚源飯莊門口來了兩輛麵包車,前後下來的人加起來有十五六個,手裏還都拿著鐵棒,其中一個臉上有刀疤的還拿著一根**。
光頭男見來人,爬起身對著刀疤男道:“黃叔,你看我被人打的”故作委屈。
刀疤男看了看光頭男的傷勢,又看了一下躺在地上人,惡語道:“誰特麼這麼囂張,敢在我地盤鬧事,活的不耐煩了”。又對光頭男安慰道:“沒事,今天黃叔給你做主了”。
刀疤男一個手勢,這十五六個人把晨風他們團團圍住。夏涵和馨潔躲在晨風的後麵一動不動。
“給我幹死他倆”刀疤男話音一落,十幾個小混混拿著鐵棒就衝了過去,畢竟是徒手格鬥,晨風腦袋挨了一下,鮮血直流,李毅剛受過專業的格鬥訓練,雖然也挨了幾下,但憑著格鬥技巧,也沒太吃虧,反倒眼觀六路,趁其中一個混混揮棒的瞬間,向旁邊一側,奪住鐵棒,一個飛腿,把這混混踢出一米多遠。
晨風由於失血過多,有些站不穩,一會就倒在了地上。李毅剛不管再厲害,也架不住群毆,轉眼間也被這群混混放倒。
晨風趴在地上,腦袋鮮血直流,這時光頭男走了過來,朝晨風的臉上就扇了幾個巴掌,叫囂道:“剛才不是挺厲害的嗎,這回蔫了,沒脾氣了吧”。
夏涵和馨潔抱著丹萱被刀疤男用槍指著不敢亂動,馨潔看見晨風鮮血直流急的直哭。
張一峰得意道:“王哥,這次多虧你了,兄弟欠你個人情,改日必當重謝”。
光頭男笑道:“你的事就是我得事,都自己家人,別那麼外道”。
刀疤男叼起一根煙道:“人都擺平了,剩下的看你們怎麼處理了”。
光頭男獻媚的對黃叔道:“多謝黃叔”隨即逼夏涵和馨潔喝下黑魚湯,兩人也昏睡過去。
晨風和李毅剛被混混們牢牢壓在身下,雖然知道光頭男與張一峰要幹的事,但此時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
光頭男從地上把丹萱抱起來對張一峰道:“我先把這個丫頭玩了,然後再玩這個叫馨潔的,你老婆就你自己享受吧”。
張一峰摟住昏睡的夏涵對光頭男道:“多謝王哥了”然後把夏涵抱起,準備向山莊的賓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