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就算再傻,也知道被丁少給誆了,笑道:“晨風兄弟,俗話說的好不打不相識,你是剛子的好哥們,自然也就是我的好哥們,以後有事盡管打電話。不過周子怡是我媳婦,你可不能跟我搶”。
李毅剛踹了他一腳道:“什麼媳婦,人家認識你嗎,你就叫媳婦,你小子一天沒個正行,誰能跟你,這事今天到此為止,翻篇了”。
胖子委屈道:“不用你說我也知道,你看周子怡靠著晨風那麼近,我肯定淘汰了,算了,哥哥我就發揚一下風格,不跟你爭了,喝酒”。
晨風哈哈一笑道:“既然胖哥這麼敞亮,我也不能裝假,以後來這吃飯,帳算我的。你們先坐著,我出去讓人給上酒,不醉不歸”。
晨風跟兩人打著哈哈走出屋外,周子怡還緊緊的跟著她,一臉的緊張。雖然她表麵裝的很從容,但內心畢竟是個柔弱女子。
晨風玩笑道:“怎麼了,大明星,一臉的愁容,不怕不怕啊,有哥哥在這呢”。
周子怡看著晨風,沒有說話,一晚上她經曆了兩次危機,而且都被眼前的這個男人所化解,麵對危險不但沒撇下自己,還不顧安危的擋在自己前麵。她的眼圈泛紅,不知不覺眼淚已落在了嬌嫩的臉頰。
她把頭轉向一邊擦拭了一下眼淚,轉過來笑道:“把手機給我”。
晨風一頭霧水,把山寨手機遞給周子怡。
周子怡按著號碼,打了過去,然後還給晨風道:“到時候給我提前打電話”。
晨風玩笑道:“你這時再約我嗎”。
周子怡笑道:“做你的白日夢去吧,到剪彩的日子提前告訴我”。一臉燦爛的笑容,轉身離開。
晨風喊道:“那代言的事呢?”
周子怡回眸一笑道:“不是說好打欠條嗎,等我想好了,到時候你不能耍賴”。
晨風呆在原地,望著周子怡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轉角處。點著一根煙,玩味的笑了笑。
這一頓酒一喝酒喝道第二天6點,胖子早就喝的不省人事,李毅剛卻還很清醒,拉住晨風的手笑道:“哪天抽時間回去看看爺爺,丹萱這個丫頭整天磨叨我讓我去找你,我耳朵都快起繭子了,這丫頭我和爺爺都管不了她,隻有你能治他,有什麼事別自己挺著,告訴我們一聲,也好一起想辦法”。說完站起身扶起胖子又道:“我還得訓練,得先把這胖子送回家,哪天再聚”。
晨風都不記得一晚上喝了多少酒,隻知道吐了三次,根本使不出力氣,但腦子還算清醒,倚在沙發,大舌頭道:“能認識你和爺爺,丹萱,是我的福氣,我活了二十多年,朋友很少,但李哥你絕對是我最好的朋友,謝謝你看的起我這個不才的兄弟”。
李毅剛雙手扶著胖子,眼圈有些泛紅,他看了一眼晨風,沒有說話,隻是微笑的點了一下頭。扶著胖子離開了包間。
晨風將近七點才到家,衝了個澡,回到房間,卻發現馨潔躺在自己的床上,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妞一趁晨風不在家的時候,就霸占他的領地。
他走到床頭蹲了下去,溫柔的摸了一下馨潔的臉。晨風雖然喝多了,但他並沒有酒後亂性,隻是靜靜的充滿愛惜的看著馨潔。
馨潔蜷縮著身子,朱唇不點而赤,柳眉不描而黛,明眸緊閉,連睡覺的樣子都那麼的唯美,恬靜。也許這才是她真正的摸樣,摘下白天的麵具,回歸最真實的自己。
如果沒有那些痛苦的經曆,父母還在自己的身邊,父親能抽出一點時間陪她,母親能放下那段悲慘的回憶,一家人其樂融融,她會不會比現在笑的更開心,更真實。
晨風給她蓋了一下被,整理了一下她的頭發,轉生向客廳走去。剛起身要走,手被一把抓住,他轉過身一看,馨潔已睜開了雙眼,輕聲道:“別走,留在這陪我”。
晨風對她笑了笑,坐在床頭,馨潔把頭枕在他的腿上,晨風握住她的手,關心道:“怎麼了”
馨潔輕聲道:“怕你有一天會把我丟下”。
晨風俯下身,在她的額頭輕吻了一下,笑道:“我怎麼會舍得丟下你呢,除了你要我,誰還肯收留我,別瞎想了,我現在不就在你身邊。”
馨潔神色悲傷,緊握著晨風的手,輕聲道:“剛才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你被一群人追到了懸崖,他們手上都有武器,你滿身都是血,那群人衝向你,一刀刀的砍傷你的身體,我用盡全身的力量呼喊你,可是怎麼也叫不出來,你自己和他們搏鬥,可是每打倒一個,就站起來兩個,最後你被他們逼的跳了懸崖,我撕心裂肺的哭喊著,看著你從懸崖一直掉了下去,我得心頓時停止了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