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焱和星芸、彩翼、顧雙飛和幕容雪月在雪球中胡天胡帝,雪球的上空卻風雲湧動,在百餘丈高空中,出現了無數肉眼可見的點點靈光。這些靈光五顏六色,忽暗忽明,但無一不蘊含著精純之極的天地靈氣,顯得絢目美麗立之極。
“天啊!這是怎麼回事?”赤妖守在雪球的入口,一臉地不可思議,喃喃自語道:“這個害人精要凝丹就凝丹嘛!弄這麼大的動靜做什麼!”
他學識淵博,一眼就看出這是辛焱和星芸、彩翼、顧雙飛和幕容雪月要凝丹了,所以引發了天生異像。
如此異象,秘境中所有的妖獸都被驚動了,它們瘋狂地向雪球湧來,不過一會兒,雪球之下就聚集了一大群五品的妖獸,它們躍躍欲試,隨時可能向雪球展開攻擊。
赤妖護著入口,而青牛等幾個吃貨也一臉地緊張,注視周圍的妖獸。
就在這時,從後山中爆發出絢麗的光彩,五道流光直衝雲霄,一道紅豔如火,一道天藍若水,一道色青如碧,一道紫色炫麗,一道灰白暗金,五團流光相互追逐纏繞,彼此水乳*交融,竟似在嬉戲交*合。
秋水站在遠離雪球的地方,眼中全是嫉妒之色,比起五行童子等人的胡亂猜測,她的見識要更高,她明白當前的天象是怎麼引發的。
這是有人在合籍雙修突破瓶頸時引發了天象。
而且是一龍戲四鳳。
秋水的母親金花夫人是合歡派的弟子,她對合籍雙修並不陌生。
時間一點一點地推移,天上的五團流光依然流轉不息,彼此纏繞交融,越來越激烈。小環和五行童子也漸漸看出了門道,那道灰白暗金色的流光竟是其他四道流光競相追逐的目標,爭著與它纏繞交*合,樂此不疲。過了不久,那道灰白暗金色的流光慢慢地壯大了,而其他四道流光都小了一圈,但卻更加精煉和純粹了。
隨著五道流光的運轉,天的風雲更加激蕩,雪球腳下的妖獸也越聚越多,它們也顯得越來越燥動不安起來,隨時可能向山上進攻。
乾定坤站在幕牆前,看了著秘境中的異像,嘴角浮現出一絲訝異之色,搖了搖頭,對身邊的一個少女道:“這五道流光是五位修者同時突破瓶頸,引發的天象,沒什麼好看的。”
少女卻很不滿意:“我突破凝丹時也引發過天象啊。但那時隻有一道流光破空,現在秘境卻有五道。下次我突破瓶頸時也要拉上師姐們,嗯,突破金丹時也要這樣子玩。”
這少女自小就天不怕地不怕,貪玩任性,她決定做的事非辦到不可。
但修者修行本是逆天而行,突破瓶頸時無不是凶險無比,同時突破瓶頸更是修者的禁忌,那裏是什麼好玩的事情,乾定坤的額上陡然爬滿了黑線,情急之下,他大聲喝道:“不行!”
少女卻很倔強,嘟長了嘴:“我偏要,別人能做到,憑什麼我就做不到。”
乾定坤也覺得自己語氣太重了,他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要把事情說清楚,不然以這個少女的性子,非惹出大禍不可。
他想了想,突然狡猾地一笑,說道:“你真的想試?”
“嗯!”少女堅定地點了點頭,目光中充滿了期望。
“咳!但這個事情有點難辦啊。”他故意賣起了關子。
“再難也難不倒我,這個事情真的太好玩了!”少女不為所動,語氣熱切無比。
“這個……”話到嘴邊,乾定坤突然老臉一紅,發現有點說不出口。
少女卻不依,一把糾住他的胡子,威脅道:“你說不說,不說我可要拔了。”
乾定坤對這把胡子愛若性命,生怕把她惹急了,隻好說:“你先放開,我說還不行嗎?”
少女對他說道:“你可不許賴皮!”
見到乾定坤肯定地點頭後,這才放開。
乾定坤狹促的一笑,他手上突然多了一枚玉簡,扔給少女道:“都在裏麵了,你自己看吧。”說完他就走開了。
少女急切地朝玉簡裏輸入靈力,過了片刻,她小臉漲得通紅,一把玉簡扔在地上,逃似地跑回了自己的小屋,她氣息急促,心差點跳了出來,臉上嬌羞無限。
辛焱覺得自己做了一個非常綺麗、非常荒唐的夢。
在夢中,他放縱著自己的情*欲,和四位熱情似火、驚若天人的絕代佳人一次又一次的纏綿,他第一次品嚐到了女人的甘美與嬌柔。
讓他不敢相信的是,他居然會那樣瘋狂和暴烈,而四位佳人也要了一次又一次,似乎總也不滿足,讓他深陷入了溫柔之鄉,再也無法自拔。
隻是一場春夢而矣,他想道。
有些慶幸,更多的卻是婉惜。
可是他覺得不太對勁,因為懷中抱著的溫香軟玉的身體太過真實了。
他猛地一睜眼,看到的是一張豔麗無匹的嬌容和一雙冰寒似雪的雙眸。
顧雙飛!
辛焱的心裏咯噔一下,直往下沉去。
他猛地推開顧雙飛,條件反射般地就向另一側地滾去,誰知觸手之處竟是一團溫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