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媽是誰？這是莫小山，對，這是我，可這他媽怎麼會是這樣？我長這個樣子的時候才他媽初中剛畢業。”
這不科學，這不太科學，不，這太不科學，他忽然想起在黑暗空間裏看的那張臉，“那是李毅，是的，是他的輪廓，那雙眼睛，那個眼神，可為什麼這麼老，中年版李毅，那，如果是這樣，那她。。。”
“那個嬰兒！”，莫小山想到這裏頭皮直發麻，這些眼前的事已經摧毀了他的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反正否定了他活過的這些年。“這他媽都什麼事兒？”不知道他在問誰。
這時候他才想起來看看周圍，遠處的山翠綠翠綠，不時有陣陣鳥叫共鳴，身邊的湖水清澈，雖是湖水，卻沒有水腥的氣味，湖裏偶爾可以看見魚群的陰影，湖邊野花遍地，野草生的有半尺高，紅紅綠綠，讓人心怡。
“這是哪，生態園嗎？不然這種地方竟然沒人來燒烤露營，湖裏竟然還能有魚生存。這還是中國嗎？”莫小山魔怔似的站在那裏想，他覺得自己已經不會思考了，腦袋裏好像是一堆漿糊。
嬰兒還在哭，莫小山楞了楞，這件事還是能想清楚的，既然她是她，那麼她現在就應該是—餓了。
莫小山捧了幾捧水，猛搓了搓臉，往身後的林子走去，走到女孩身邊對著她眼睛眯起，笑眯眯的說：“乖，等下就有吃的，別哭，乖。”說完，扭頭他自己都打了個冷顫，這都叫什麼事兒
不一會，林子裏窸窸窣窣的聲音傳出來，莫小山抱著一堆果子走了出來，滿身的紅印，因為他怕地下的野果有毒，專門爬樹上去摘，被樹枝刮的縱橫交錯，莫小山看了看自己，像剛挨了滿清十大酷刑一般。苦笑一聲，輕手輕腳的跑過去喂女孩，女孩見到他捧東西過來，頓時也不哭了，莫小山下意識的遞給她一個，剛給想了想，“她會吃嗎？”又想伸手往回拿，隻見女孩已經把果子塞進嘴裏，咬的嘎嘣響，“嘿”莫小山怪吐一聲，心想，這下倒省事了，不用帶孩子了。
過了一段時間，莫小山發現這女孩學東西奇快，教什麼都記得住，還詫異難道是抱來個神童？後來想想，腦袋都突然間長這麼大了，還像嬰兒時巴掌大的腦袋學東西一樣慢，那才有問題。
然後莫小山嚐試教她說話，才一會的功夫，莫小山教她喊哥哥。
她都已經會叫，當然，有點吐字不清，這得慢慢來，莫小山鬆了口氣，還好，這樣的話，還頂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