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壁慢慢被血色侵占,那個被釘在牆上的人的哀嚎也漸漸沙啞。這麼快就沒力氣喊了嗎?那怎麼行。
北月反手又是一根長針,射入那人的膝蓋,牢牢釘在牆上。
很好,血色又開始蔓延了呢。
這是一個左臉上有疤的男人出了聲,似乎就是那個領頭的家夥。他最先從震驚裏反應過來,眼裏充斥著惱怒,顯然,他的手下被這樣的攻擊,他覺得很沒有麵子。
那個男人伸出手指指著北月的臉,道:“你敢對老子的人動手!你知道老子誰嗎!”
又是這樣的開場,真沒意思。
北月眼裏帶著諷刺的看向那個男人:“抱歉了,我還……真不知道你是哪條胡同裏的狗呢。”
那個男人聽後,眼裏的憤怒都快化成實質的怒火了。迪榮在這時輕聲提醒道:“小姐,他們是三星級的野火傭兵團的高級傭兵。”
北月轉頭看向迪榮,歪著頭說道:“哦,那又怎麼樣?這是你們懼怕的理由嗎?”
上亭最是性子急躁,立刻反駁:“我們才不會怕他們!”
那個男人聽了上亭的話,攥緊了拳頭,這個女的看起來實力不一般也就算了,連這個毛毛躁躁的小孩都敢說不怕他們。真當他們傭兵團裏都養了些廢物嗎!就算這套房子是他們先看中的又怎麼樣。他今天還就非要搶過來了!
男人手中慢慢凝聚起火焰,轉眼一個碩大的火球就向北月砸過去。
火球帶著熾熱的溫度飛速的直撞北月的麵門,要是被砸中,隻怕她的臉也要毀容了吧。嘖,怎麼說這個北月人物的設定也是未來喪屍皇,是個女主了,自然有女主標配的好臉蛋。
北月看這個大漢還真是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不會是個gay吧。
抬手間,白色的光輝已經鑄就一堵牆隔在火球與北月之間,火球被消磨殆盡。
“喂,我說對麵的狗,你這出手還真大方啊,那我隻扔了兩根針,是不是顯得很小家子氣呢。”
話音剛落,北月抬起右手,上麵已經凝聚了無數根針漂浮在右手掌心上。一翻手,密密麻麻的長針向大漢爆射而出。
大漢周圍的一個人,用藤蔓極速構造起盾牌擋在大漢前麵。長針倒是被擋了下來,那個被釘在牆上的人也被隊友救下護送回了傭兵團總部。
北月看著自己那幫小弟反應遲鈍的樣子,在心裏默默歎了口氣,還需要慢慢的教啊。
北月一邊維持這長針攻擊,一邊轉頭對長全說道:“喂,長全,你是水係的對吧。現在,把水流凝聚的極細,嚐試像箭矢有力的一樣穿透藤蔓盾的縫隙。”
長全被北月這樣一叫立馬反映過來,北月讓他做的攻擊,和高壓水槍類似。調動水元素,長全凝聚起一股股的細流,一發力,細流就如同箭矢一樣衝向藤蔓盾。
隨後,藤蔓盾後麵就傳來了肉體被刺破的聲音,以及吃痛的悶響。
藤蔓盾也隨之瓦解。而對麵,則多了一個捂著胳膊流血不止的人。
大漢見狀又要凝聚火焰,一個帶著細框眼鏡的人伸出手攔下了他。
大漢轉頭看著那個人:“克斯,他們都把我們的人傷成那樣了,你!”
背景叫做克斯的細框眼鏡男低嗬道:“夠了!你還想讓弟兄負傷嗎!”
大漢眼裏的情緒轉變了幾下,終是放下了醞釀火焰的雙手。克斯走上幾步對著北月道:“實在抱歉,這次是我們唐突了,本不應該搶姑娘的房子,還望姑娘海涵。”
北月摸了摸有些餓的肚子,算了,這筆賬就先記著吧,畢竟什麼都沒有吃飯要緊:“這筆賬我這裏記下了。你們可以滾了哦。”
克斯微微鞠躬,帶著大漢一行人離開。
上亭看北月放了這些人,一腦子的問號:“小姐,你怎麼把他們放跑了?”
沒等北月回答,迪榮又上前道:“小姐,這次實在是太冒險了。畢竟我們根基未穩,隻怕會有麻煩。而且小姐也不必過多於這些小人計較。”
迪榮,什麼都好,就是考慮的太多,婆婆媽媽的。雖說是為北月考慮,但是有的時候還是張狂一些好。
北月走到迪榮麵前站定:“聽著迪榮,還有你們,也聽好了。狗咬我一口,我不僅要咬回去,還要剁了它的狗頭。這次放他們回去,是為了讓他們養肥點,省的我剁起來沒有手感。”
北月自顧自的說完,留下一隊風中淩亂的人,回到自己的房子吃飯。
留在原地的一隊人,臉上一模一樣的懵逼,他們的小姐,也太張狂了……不過莫名覺得這樣好像蠻不錯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