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上頭那個女人忽然對著白晴做了一個大鬼臉,大叫道:“啊呸,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啊?!”
“什麼?”白晴眉頭一挑。
“我為毛要告訴你們啊?”神經大人怪裏怪氣道。
“你說啥?”白晴瞪大了眼睛,眼神好似在說,原來還真有方法啊?
“這個很麻煩啊!為什麼我非得要特地給你解釋那種事情不可,我對當百科全書又沒有興趣。”神經大人猥瑣地搖晃著盯著巨大風帽的腦袋,一本正經道:“唔,你好像還很粉嫩啊,不夠強的話跟這群人競爭卻是很可能會死翹翹的了,所以我可以明白你不想競爭的心情,可是咧……”
神經盤腿坐在高高的破牆上,一臉嫌棄地望著白晴,擺了擺手。
“啊?”白晴不解地望著她,難不成麵前這位禦姐也是個愛交易的家夥,要等價交換才肯透露消息嗎?
誰知,白晴還沒問出個所以然來,神經大人便掏了掏耳朵,輕鬆道:“你怎麼就這麼排斥這個安排呢?說不定你就是因此而生的,說不定,就是因為這個東西,你才能重生的,你應該心存感激啊~”
白晴一聽,麵色頓時一沉道:“開什麼玩笑啊!你剛剛也說了你可憐這些死屍的!”
“我是覺得沒人拜祭他們又沒有人掃墓,才覺得可憐啊!”神經大人擺了擺手,笑嘻嘻道:“不是我說你啊,洗衣板姑娘,並不是你覺得對的事情,我就一定會認同,每個人看待事情的善惡度都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什麼才是正義,什麼才是邪惡,每個人看法都不一樣,反正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不會因為你一個人的努力而有任何改變,能改變的僅僅是你自己,既然如此,還不如在這個地獄裏好好的當個旁觀者呢。”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沉默不語的卿雲忽然開口道:“喂,老太婆,你嚇到她了……”
神經視線轉移到了卿雲身上,看了好一會兒,再沒開口。
白晴忍受不了這般沉默,便開口道:“我不想呆在這裏,你放我們出去吧。”
神經剛剛好不容易陷入沉思,白晴這麼一打岔,頓時回過神來。
神經視線再度回到白晴的身上,不滿地嘟囔道:“唉唉,‘洗衣板’姑娘,連平日囂張得不行的小鬼在我麵前都這麼安靜,你竟然敢對我大吼大叫?嗬嗬,看起來我似乎還是太和氣了呢~”
“老太婆,你……”卿雲眼睛微微一眯,整個人警惕起來。
“喂,小鬼,就算是你的媳婦,也不能亂說話喲~”神經抬眼瞪了瞪卿雲,轉而對白青道:“呐,洗衣板姑娘,我們來玩個遊戲好不好?你贏了,我就放你出去,你贏不了,就別想著出去了,機會隻有一次喲,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喲。”
白晴眉頭頓時皺了起來,下意識地低喃了一句:“遊戲?”
“對啊對啊~我很和氣吧?隻要你能……”神經大人猥瑣地笑了笑,毫不遲疑地脫掉她那雙看起來極度肮髒的繡花鞋,把那雙黑漆漆的繡花鞋往自己本就不大的褲兜裏一塞,然後從自己的一隻腳丫子上抽出襪子,對著白晴晃了晃,道:“隻要你能接住我的襪子一刻鍾,我就讓你離開,並且完全地回答你剛剛的疑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