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千雙手一掛,劃出一個圓弧,將襲向景元的雙拳牽引過來。
這鬼佬心中詫異,沒想到景千竟有如此能力,那道古怪的力道並沒有碰觸到自己的雙手竟然就可以出現這樣的結果,實在是駭人。
縱使如此,這名鬼佬卻是沒有因為心中的詫異而動作變得緩慢,雙手本能的隨著這股牽引力量直接攻擊景千,反正他需要的僅僅是殺傷一人,並不需要在乎對象是誰。
看著明顯趁著自己牽引力道變得愈加快速的雙拳,景千雙眼越加冷漠,雙手卻是詭異的一劃,雙手出乎意外的向前探長一分,輕巧的掉在這名鬼佬的手臂內側上方。
“啊?”
這名鬼佬眉頭一皺,手臂內側一點巨疼讓其無法感受到一絲氣力,不過他到底是生死浴血過來之人,僅僅是一瞬間便直接舍棄雙手,身體直接化作重錘,直接撞擊過去。
這一臨時變換攻擊,實在是身體本能對戰士的把握,景千嬌小的身軀在鬼佬龐大的身材麵前顯得有些不夠看,似乎下一秒就會被鬼佬給撞成肉餅。
景千又豈是白給之人,麵色不變,纖柔的雙手直接靈活的一變,宛如彈簧一般縮了回來,狠狠的抽在鬼佬的肋下。
噗!
像是什麼東西打擊在一個鼓麵一樣,發出輕聲,舒適悅耳。
但是那名鬼佬聽到這聲音卻是臉色蒼白無力,渾身一軟便如一灘泥倒在景千的腳下,抽搐不已。
景千竟然隻是稍微動作便將一個看起來極為凶狠的鬼佬放倒在地,陸遜內心很是震撼,心中對景千的魔念愈加難平。
另外兩個鬼佬似乎也感覺到自己選錯人了,這些人根本就不是自己在非洲戰場還是中東戰場見到的那些雇傭兵搏殺一般,而是在戲弄自己。
你能想象自己攻擊每一處要害都會給人莫名其妙的反擊一手,自己什麼都沒有碰到的憋屈嗎?一手一腳都在對方的雙手中來回轉動卻沒有一絲用處,自己就是一個木偶人在其手下攻擊。
更讓他們無語的是自己的搏殺最後都會回歸到自己的身上,幾秒鍾下來,已經可以殺死一名黑水公司頂級傭兵的搏殺讓自己渾身骨頭崩裂。
一咬牙,也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來一把細小的刀片握在指間朝對方割裂過去,想用最後的瘋狂殺了那人。
卻不想自己一拳揮過,手中自己可以夾得無比緊穩的刀片消失了,而自己的手上動脈出現一道血紅,血珠滲透出來,然後雙腳一軟直接倒在地上。
真是害死自己了。
這兩名鬼佬隻有解脫之色,刀片上麵抹了世界上最毒的蛇毒,這是他們最後的殺招。
看著地上的二具屍體,出手的二人有些訕訕然的看向景千,不好意思的說道:“這個……似乎……有些玩過頭了。”
景千無奈的搖搖頭,一腳踢在腳下地上躺著的鬼佬口腔上麵,這是最後一個了,可不能讓他也死了。
噗!
一聲子彈穿破空間射入地上鬼佬的身體上,那名鬼佬雙眼瞬間變得無神渙散。
景千等人臉色一變,不過也知道隱藏在暗處的阻擊手的厲害,直接分散隱蔽,防備暗中的阻擊手再次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