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修邪無聲嘯天,為毛,為毛這待遇就相差這麼遠呢,不過,眼角餘光在瞥及楚野嘴角那撫溢滿幸福的淺淺笑意之時,一切便也明了於心,一時間,心情大好。
沉竹與幻城二人都無家長在此,頓時隻得心心相惜,對杯飲酒,感慨公道的不公。
楚野搖頭笑笑,舉杯過去,與他們暢談她這幾個月的所見所為,二男立即便將所有不快,拋到九霄雲外。
一場夜宴,足足鬧騰了兩個多小時,當眾人盡興而歸之時,已是夜半更深。
大家都有了微微醉意,以至於沉竹、蘭西流華與單修邪三人,兩個不肯回家,一個不肯回宮,都吵著鬧著要去楚野的小院落。
楚野沒折,隻得隨了他們,隻是院落的房間實在有限,楚野隻得讓出了自己的房間,而她自己則跑去跟盧施睡了。
數月不見,母女間有不少的話要說呢!
兩母女平躺在寬大的軟床上,立馬就聊開了。
楚野將這幾個月所見過的最有趣的事情和人物一一說於盧施聽。
盧施一邊認真的聽說,一邊還時不時的發一兩個問題。
對於一個母親來說,最歡喜的莫過於聽著兒女生活中的一點一滴。
“娘親,這整晚上都是我在說我的事,你也說說你的事唄。”楚野側身湊近盧施,難得的撒起嬌來。
盧施笑笑,“我能有啥事好說的,天天呆在這院子足不出戶,日子,千篇一律。”
“都是我不好……”聞言,楚野不禁一陣心痛,都是那天殺的慕容家天天在外麵守株待兔,不然盧施也不會連門都不能出。
盧施見自己的無心之言竟勾起了楚野的愧意,連忙又道:“沒事兒,你又不是不知道,娘親喜歡安靜。況且這都過去了,這個世上再也沒有慕容家族了,趕明兒,娘就上大街逛去,不吃不喝的逛它個三天三夜,可好?”
楚野一聽,頓時笑出聲來,“娘你若真這麼做了,那幻決叔叔誰人來管?”
“唉呀,是哦,一時說得高興倒把他給忘了。”一說起幻決,盧施原本就因喝了點小酒而顯得微紅的臉頰,不禁更紅了。
楚野賊兮兮的湊過去,“娘啊,話說你最近與幻決叔進展的如何了呢?”
盧施一扭身子,有點不好意思,但俗話說酒能壯膽,這個話題若是放在平日裏盧施是無論如何也不敢說出嘴的,但此刻卻是不同的。
隻見她無奈的聳聳肩,道:“還能如何,每天就隻能我跟他說話,他從不跟我說話,而且也不知道我跟他說的話他聽不聽得見?”
楚野輕哦一聲,繼續墩墩善誘道:“那娘親都跟他說些什麼呢?比如說有沒有對他說,我喜歡你之類的話?”
聞言盧施一聲驚呼羞的雙手掩麵,壓不住心頭的雀躍,聲音細如蚊的道:“有……有說過,啊,羞死人了,你可不準告訴別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