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些婢女以及守防侍衛破門而入的瞬間,那渾身都能急速結冰的小獸被一道大力擊到牆壁上彈回地麵,掙紮了幾下就沒了動靜,而劉寅隻覺一個人環住了自己的腰,將自己帶了出去。
就像平地起了一陣妖風,推開門的侍衛隻覺自己身體給暴起的狂風推dao在地,然後房間裏隻剩下麵色羞紅的尹夫人和一臉蒼白的莫如崇。
劉寅被那人提著穿過愜意居,從重宵殿飛過,直接被送回了自己逍遙居,剛關上臥室的門,逍遙居被吵吵嚷嚷的侍衛給包圍了。無暇去想救自己脫圍的人是誰,劉寅迅速除去百變麵巾、披風還有口中的核塞進床底,然後脫掉踢掉腳上的軟皮靴子脫掉外衣,撥亂了頭發朝門外走去。
一打開門,劉寅正好看見十數名侍衛在莫如崇的帶領下衝進了逍遙居,莫如崇一臉凶狠地朝侍衛吩咐道:“好好搜,一定要把那個家夥搜出來!”
“是!”侍衛們應了一聲就四下散開,氣勢洶洶地開始搜查婢女和侍童的臥房,秀秀和櫻兒連同其他幾名婢女被其中一名侍衛推推搡搡地從房內趕了出來,秀秀和櫻兒甚至連衣服都沒穿齊,僅僅裹了外套就被攆了出來。
櫻兒不但人個子嬌小年紀也不大,又何時見過這種場麵,跟在秀秀的身後瑟瑟發抖,一雙眼睛已然紅了眼圈,粉嫩的嘴唇微微厥起,要不是看著劉寅虎著臉站在門口,恐怕她現在早就一頭暈過去了。
“走快點!”那名侍衛見櫻兒走路慢了一點,竟然在櫻兒背後重重一推,將櫻兒推dao在地。粗礪的地麵頓時將櫻兒細嫩的皮膚磨出了一道血痕,櫻兒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那侍衛更加凶惡,提起巴掌就朝櫻兒臉上扇去,口中還嗬斥道:“哭什麼哭!再哭打死你!”
秀秀見那侍衛手上帶風,連忙回身將櫻兒護住。可秀秀等了好久,料想之中的巴掌許久都未落下,抬起頭一看,鋒殿下伸手格住了侍衛的巴掌,一張俊臉上遍布殺氣,嚇得秀秀心中咯噔狂跳。
“你說要打死誰啊?”劉寅丟給秀秀一個安心的眼神,轉頭笑眯眯朝動手打人的侍衛問道,那侍衛見劉寅滿臉笑容,反倒將囂張的氣焰收斂了幾分,口中喏喏了半響也出不了聲。
莫如崇看劉寅麵色不善,上前一個耳光將侍衛打趴到了地上,然後堆起笑容朝劉寅說道:“八弟別生氣,這個狗奴才不會說話。半夜打擾了八弟就寢還請八弟見諒,因為我們在追查刺客。”
“刺客?”劉寅眉頭一挑反身迎上了莫如崇的目光,嘴角冷冷撇下,“我們逍遙居出了什麼刺客了?一來就呼呼啦啦地趕我的人起來,然後又打又罵,威風的緊呐。俗話說,打狗尚且看主人麵,五哥你手下的狗也跳我頭上來撒野了,難道我莫如鋒就是那個刺客?”
一句連接一句的追問讓莫如崇額頭冷汗直冒,他一向對這個弟弟欺侮有餘愛護不夠,從來不知道莫如鋒能伶牙俐齒至此,當下也無言以對,幹笑兩聲了事。
“嗬……嗬嗬,八弟過於敏感了,隻是因為逍遙居的宮人於姚在愜意居門口給人發現,所以才懷疑八弟你逍遙居裏有人不規矩……”
“哼!”莫如崇話還未說完,就被劉寅一聲冷哼打斷,“五哥說來說去還是暗示我管教下人無方咯?”
劉寅嘴上說的硬氣,可心底卻是七上八下,如果不是莫如崇跑來鬧事,恐怕他連自己都忘記了於姚還在愜意居門外候著自己呢。
不過劉寅對先聲奪人這話理解的還算透徹,一甩袖子,赤著腳就朝逍遙居外走去。“我倒要看看於姚在愜意居門口犯了那條規矩!”
看著莫如鋒怒氣衝衝地離開逍遙居,莫如崇手下的侍衛扭頭看向自己的主子問道:“崇殿下,那這裏還搜查嗎?”
莫如崇原本還在發呆,被手下一經提醒勃然暴怒,大力抽了說話那人一個嘴巴罵道:“還搜查什麼!還不快回跟著他愜意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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