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豪氣在天風心內衝天而起。從此天風就再也沒有喝酒買醉、整天渾渾噩噩,而是一門心思紮在如何磨練肉身上。但在這片大陸上,肉身始終是處於末流的,肉身再強,又能怎樣,血肉之軀還能強過那精金羹玉練就的法寶嗎。但天風卻沒有因此而再度消沉,不為什麼,隻是不想再讓母親為自己流淚。
與婦人吃完飯後,天風便回到了自己的小莊園,獨自一人坐在石凳上望著懸於天際的圓月出神。
不知過了多久,天風迷糊間忽然感到肩頭一沉,好像有什麼東西壓著。回了回神,側過頭去,發現原來是他貼身女婢靜秋不知什麼時候坐在自己身旁又睡了過去。望著靜秋熟睡的樣子,不時的發出囈囈夢語,從她那安詳的素顏上或許小妮子正在做美夢吧。
在天風眼裏靜秋就像一個小姐姐,給他無微不至的關懷。
突然靜秋用小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入目的卻是少爺正打量著自己。頓時臉頰一紅,好半天才支出一聲“少爺,靜秋沒打擾到你吧。”
被靜秋一對眼,天風反倒不好意思了,連忙戰起身來,“沒事,沒事,今晚月色不錯”好像怕靜秋不相信似的,還特意用手指了指那圓月,“我還是趁著明月再練會武吧!你先回去吧。”
“噗嗤”
靜秋也沒在這個問題上糾纏,“那少爺,靜秋先下去了。你也早點睡吧!不然主母又得擔心了。”說完,便緩緩消失於那夜色中。
看到靜秋離開,天風長長舒了口氣,收了收神,便開始打起拳法來,隻見天風時而左勾出一拳,時而往右掃出一記鞭腿,一拳一腳之間竟是虎虎生風,天風的外家功夫儼然有股武學宗師的氣勢,放於俗世中,天風便可以開創一個武學門派,成為一門派的開山鼻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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