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難道你從來沒有和別的女人上過床?”
女性的固執,有時真的讓男人很難消受。
“這……有過,但,那不是……”程浩想要辯解,但小嵐阻止了他。
“不!你不必說,這樣就夠了,我並沒怪你。”
“真的?”
“嗯……”
事實上,程浩的回答,也讓小嵐鬆了一口氣,畢竟她自己也有和梁震那一段。所以程浩和別的女人有一腿,那彼此就扯平了,而她當然不需要知道他和某一個女人的細節……
“吻我!”小嵐抬起頭來看著他。
他馬上低下頭來輕輕地吻她,首先他柔軟的舌尖在她的唇上來回移動,繼而探入了她的唇內追尋她的舌尖,然後彼此交纏著,最後互相吸吮著,室內仿佛黑了下來,他們閉著眼睛擁抱著對方。
她靠在他的胸前,透過衣服,他可以感覺到她豐滿又柔軟的雙峰,他的手指撩撥著她的頭發,她全身戰栗更用力地抱著他。
他那雙手離開了她的頭發,撫著她的腰際,然後移到她的胸部,又移到她的臉龐,他改用手背,撫弄著她的臉頰,而兩個人的嘴唇並沒有分開,仍擁吻在一起。
不知經過了多久,兩人才分開來,彼此凝視著。小嵐發現他眼中並沒有太多熱熾的欲火,她知道他在克製自己,這表示他尊重她,這種感覺對小嵐而言,是一種新鮮的感受,她喜歡。
“你先去洗澡,你好臭!”她故作輕鬆狀。
“那是因為你太香了。”他討好她。
“少貧嘴了。她推開了他。”
他笑了笑,把上衣脫掉後,才走進臥房內的洗手間。
小嵐坐了一會兒,想著今天一天裏所發生的事……最後她站了起來,望了窗外一眼,街道除了一輛掃街的車子剛好經過,再也沒別的了。
她將他剛脫下的上衣掛在椅背上,再將茶幾上收拾一下,然後她走到臥室打開床邊小茶幾的調光燈,並從衣櫃裏拿出兩件浴衣,走進洗手間,程浩已經洗好了,抓住一條浴巾圍著下半身,她把一件浴衣遞給他,說:“出去!”
“咦!怎麼有我的浴衣?”
“不要臉,是我買的怎麼會變成你的!”
那是她上次在SOGO一次寢具拍賣會上,挑了自己的浴衣,之後又隨手買下的男浴衣,當時她也沒有多想,就像在買夫婦杯一樣自然(夫婦杯是指一大一小的茶杯組合),這好像是許多單身女子的通病,在日用品的采購上,往往會預留一個空間,即使她身邊並沒有男人。聽說有些女人還會準備男性的內衣褲呢!這也是女性獨特的細膩之道吧!
小嵐脫下了牛仔褲與T恤之後,“先洗了個臉,她望著洗臉台上方的鏡子,仔細地回味了一下從下午到晚上所發生的事,也想到了今晚程浩所說的話。“我已經是一個二十九歲的女人了……”她對著鏡子,喃喃自語。
之後,她把胸罩與三角褲脫了,拉開玻璃門走進浴室。
當她把頭發吹幹,走出洗手間時,程浩已躺在床上等她好一陣子了。
“親愛的,你過來!”他叫著。
“誰說你可以在這兒?”她故意問。
“是我老婆啊,小的時候到了晚上,大人不是常說洗完澡就去睡覺嗎?”
“剛剛不是有人說,一張沙發就可以過一輩子,沙發在外頭啊!”
“可是,我發現聽老婆說的話,才是至理名言,床是人生的三分之一啊!”
說著,他把她拉了過去,就要吻她……
“等等!誰答應要當你老婆了?”
“真的嗎?那我可上錯床了,因為從今天起,我隻能上我老婆的床了。”
說著翻身作勢要起身下床,然後馬上又一轉身,將小嵐壓在床上……
“小嵐……”他不停地吻著她,不停地囈語著。
他壓在她身上,輕輕地吻著,然後打開她的浴衣,吻向她的乳房,吸吮著乳尖,小嵐的乳頭已經硬起來了,唔!小嵐隻覺全身發燙,呻吟了起來,她弓起了身子,程浩的頭部繼續往下移,經過了濃密的黑色森林,那兒還有剛剛洗澡殘留的香味與水珠,閃閃發亮,讓他無法克製,馬上一頭栽了進去,隨後找到了溪流,溪水已經暴漲了,他有點暈眩地沉溺在其中……
小嵐用力地用雙手扯著他的頭發,胸部與小腹不停地起伏著,“浩,不要!”她已經無法忍受這種折磨了,一次又一次……她像是被洪水淹沒的溺水者那般地無助,“浩!你,可惡!”嘴裏發出不知所雲的怪聲。
程浩又爬了上來,吻住她的嘴唇,她用力地吸住了他的舌尖,另一隻手揮向半空中,於是他將已經硬得讓自己也無法忍受的那玩意,深深地埋入了她的體內,進去之後,呼!小嵐像是得到了某種解脫,呼出了一口長長的氣,兩個人像被一張無形的網困住,糾纏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