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艾葉扶著她點了點頭。
這高個兒下手可真夠狠的。曉沫心裏惡狠狠地想。到要放學這腹痛都沒有減輕點，反而越來越厲害。
“曉沫，你真的沒事嗎？真的不用我陪你去看醫生？”艾葉急急地問。“真的沒關係，”曉沫揚起一抹笑臉，不讓她擔心“你趕快回家吧，你爸爸今天生日，好好去做個孝順女兒吧。”
“我可以先跟爸爸說晚點回家的。”艾葉仍是擔心的說。“算了算了，我等下可以和以晨學長一起去嘛，你快回去吧。別讓家裏等急了。”
艾葉猶豫了一下，仍想再說什麼就被曉沫打斷了：“安啦，我會去的，什麼時候艾葉這麼羅嗦了？快走吧，老外婆！”艾葉撲哧一笑又嘮叨了幾句才走。
曉沫跳上沐以晨的自行車之後，小腹似乎疼的更厲害了，她捂住肚子，汗水從額頭掉了下來。
沐以晨見曉沫今天很安靜，不禁詫異，趁著紅燈的時候回頭看到曉沫慘白的臉嚇壞了：“曉沫你怎麼了？哪裏痛？”
曉沫揚起頭想給他一個安心的笑臉，可是她似乎連扯嘴角的力氣都沒有了。沐以晨剛想俯下身去看，可是後麵一片的催促聲，隻能歎口氣說：“曉沫，你先忍忍，過了十字路口再看醫生。”
曉沫剛想說話突然覺得下麵不太對勁。一股暖流從下麵湧了出來，難道自己這麼大了還尿褲子？曉沫羞壞了。
這時沐以晨已經過了經綠燈，在一個公園停了下來。“曉沫，你怎麼樣？我先扶你下來。”
可是曉沫剛觸到沐以晨的手就觸電一樣跳開蹲了下來。“不要，不要過來。”曉沫害怕地叫著，她不想要他看到自己的窘樣，可是一股暖流又經過了，不過這次曉沫感覺到下身有種濕溽的粘黏感甚至有股可疑的惺味。
“好好，我不過去，可是你倒底……”當沐以晨的手不經意地觸到自行車後坐上粘粘的東西，他頓時住了嘴，呆呆地看著自行車上的暗紅。
曉沫見沐以晨半天沒有言語，抬起頭看見他臉色潮紅，傻傻地站著。“以晨哥哥，以晨哥哥，你怎麼了？”
“啊？”沐以晨回過神，他似乎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在生理衛生課上時，老師曾一語代替過。他望望了四周，丟了句：“曉沫，你等等我。”就跑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曉沫的腳有些麻了，可是她卻不敢站起來，她不知道那股暖流什麼時候會再次襲來。
在她幾乎要睡著的時候，沐以晨回來了，他手裏拿著一個黑色的膠袋，還有一本書臉紅的遞給曉沫，想了想又把身上的外衣脫了下來一起遞給她：“你把我的外衣先係著，再把這些拿到公園的廁所吧。”
曉沫疑惑著望向他，他卻把頭一偏臉更紅了催促著：“快去吧。”
“哦。”曉沫乖乖地點頭，走向廁所。
當曉沫把褲子脫下來的時候嚇了一大跳，內褲上麵粘了些血，不禁怕道：“那高個兒不會把我打出血了吧。要怎麼辦呢？”
她的手碰到了沐以晨給她的書，她翻開看了起來，等她看完，心裏大概知道了是怎麼回事，笨拙地把衛生棉墊好，臉紅撲撲的不知道該怎麼樣出去麵對沐以晨。
等她出去的時候，天已經暗了下來，她不知所措地站在那裏，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尷尬，終於沐以晨打破寧靜，“肚子好餓哦，我們回家吃飯吧。”“嗯。”曉沫點點頭走向他，卻發現他的臉紅的不比她的少。
一路無語。
“死丫頭，這麼晚回來，想餓死老娘我啊！”一進門，陳敏就大吼大叫起來。“趕快去給老娘做飯。”
曉沫心虛地快速走進廚房做了幾個菜。夏先格依然沒有回家，陳敏吃過飯就去打麻將了。
房子裏靜悄悄的。她隔著窗戶看著沐以晨的房間，當沐以晨把頭偏過來的時候，她卻心虛地把頭低下看著書，她不知道為什麼會心虛，隻是突然覺得不好麵對他一樣。
曉沫把那本青少年發育的書拿出來重新看了一遍，目光定在少女成熟的標誌上麵。這是不是意味著曉沫長大了？她長大的第一天是沐以晨當的見證人，想到這，曉沫的臉又紅了起來。可是明天，明天她該怎麼樣麵對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