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扶雉此刻竟然露出尷尬的表情,點頭稱是。
那琅耶道:“但凡厲害的人族決鬥士大多來自於野生人族,此為上品,家奴為次品,這食坊的人族可是下品啊!”
“這個我自然知道,隻是這野生人族可不易捕捉,可要是道奴隸市場去購買……”那扶雉幹笑兩聲,道:“我最近連輸了幾場,手頭緊的很。這五個權當湊個數吧!”
琅耶哈哈一笑:“明白明白。”頓了頓,他又道:“那我就登記起來了!”說著,他從身後的架子上拿出一塊狀物。
夜偷偷看去,那塊狀物是由一片片像是樹葉一般的東西訂裝而成的。
琅耶將手上的塊狀物翻開,又拿出一條樹枝一樣的東西在上麵揮畫著,便不消一會,他便合上那塊狀物,將它放回原位,然後有從架子上麵拿出一條鐵杆來,鐵杆的尾部囊著一塊小鐵片。
琅耶向五個小孩子招手,那五個小孩子都愣了愣,沒有動作。身前的扶雉見了,隨手將一個小孩狠狠踢倒在地,喝道:“還愣著做什麼,塊過去!”這五個小孩這才乖乖的走到琅耶的身前。
那琅耶一手拿著鐵杆,一手用手握住那杆上的鐵片,稍一深呼吸,那隻握著鐵片的手突然發出一道紅光,這紅光較之屋內的火光還要亮上幾倍。緊接著琅耶將握住鐵片的手放開,那原本黝黑的鐵片,此刻卻像是放在火爐裏少燒煉了半天一樣通紅,冒著陣陣黑煙。
一眾小孩都暗暗驚呼!
自出了食坊,一切的東西都讓是吃驚,特別是此刻,眼前的情況讓他想起在食坊時曾聽老一輩是麟族的主人們強大無比,能回山倒海,現在看來果不其然!
夜正想著,那琅耶隨手將一小孩扔在屋內的石桌上,將他翻個身,背部朝上,然後拿開他身的那些裹身的雜草樹葉,露出黝黑的背部。
夜不明所以,卻看見那小孩背部上烙著一排小字符。
那琅耶一手按住那小孩,一手舉起那鐵杆,將暗杆上的鐵片對著那小孩的背部按下,隨著一聲“嗞啦”一陣黑煙和一股焦烤味在鐵片和那小孩背部的接囊處冒出,伴隨著的是那小孩痛不欲生的哭喊聲。
“吵死了!”琅耶罵了一句,舉起鐵杆,那小孩的背部在原來的字符旁的位置已經被烤灼血肉模糊,隻是隱隱約約看見其中也是一排字符。
“別吵!”琅耶隨手將那小孩拋在一旁的地上,那小孩吃痛,嚇得不敢再哭,隻得咬住嘴唇,滿臉扭曲著,不一會救將嘴唇咬破,鮮血直流。
其他小孩都嚇得麵如土色,卻不敢吭聲,更不敢逃走,隻得呆呆的站在一旁。
琅耶又抓起一個小孩,如法炮製,在其本來的烙印旁又用鐵杆上的鐵片烙新的烙印。
一個一個又一個,在將包括夜在內的五個小孩子都烙上標誌後,那琅耶才將手中的鐵杆扔到一旁的水缸裏,那鐵杆在水缸裏“嗞啦”的叫了一聲,直冒白煙。
“好了!”琅耶將已經烙好印的五個小孩趕到扶雉身前。
“那如此我先告辭了!”
琅耶點頭稱好。
兩人一告別,扶雉出了石屋,夜等人忍著背部的灼傷,跟了出去。
此時已經入夜,外麵不知道什麼時候外麵的牆壁上也掛上了和那石屋一樣的鐵碗,上麵冒著的火苗將夜色照的通紅。
扶雉隨手牆壁將一盞鐵腕拿下,原來那鐵碗上用一條鐵鏈連著一小段竹竿。扶雉執著那條竹竿,帶著那冒著火苗的鐵碗繼續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