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進警察局(2 / 3)

坐在警察的車裏,我們都一言不發,氣氛相當緊張。我於是開口說,警察同誌,我的朋友都沒事吧。警察說,年輕人沒事打什麼架啊,弄的大家都不好,你的朋友一個全身軟組織挫傷,一根肋骨骨折了,其他的都沒什麼事情。

不一會就到了警察局了,然後兩個人開始審問我。大概的經過是這樣的,先是問姓名,年齡,家庭住址,民族等等詳細的東西。最後又詢問的一下當時的過程。我就把當時大概的過程詳細的敘述了一遍。這時候經常把昨天的他們幾個都用電話叫來了。我看到關頭他們腦袋上多纏著繃帶,胳膊上也掛著繃帶。一看到我就緊張萬分的說,是他就是他,就是他昨天先動的手,他先手老狠了,我的頭都被他打破了,凶器就啤酒瓶,幸好我命大,不然比被他打,故事也是腦震蕩。長發男接著說,就是,我多差點骨折,他昨天喝點酒,就開始撒酒瘋,見人就打。這時候一個胖胖的中年警察說,你們說的都不一樣,現在開始核實你們的口供。光頭說,我先說,我天我和阿傑和長毛去酒吧喝酒,喝酒的喜歡感覺無聊,就想找一個小妹陪我們一起喝酒。於是我們就讓他們的一個美女陪我們喝酒。這家夥就趁機偷襲我們,用酒瓶子砸我們腦袋,我當時讀暈了,差點都死了,警察同誌,他這是故意傷害罪,要判他刑。我說,放你們這是顛倒黑白,是你們**這幾個姑娘在線,不但是說話下流猥瑣,而且還動手猥褻他們,不但抓他們胸部,還想脫她們褲子。我是實在看不下去了,才動手的。關頭他們說我是故意傷害,我就說成我是見義勇為,而且還製止了他們的企圖的**行為。其實我本來就是見義勇為的。警察問詢廠裏朋友和王樂樂三級風的時候,他們居然沉默了,我的心瞬間拔涼拔涼的,仿佛掉進了一頭潭冰冷刺骨的水裏。光頭這時候居然囂張的說,看看,你的朋友都沒有說我們威脅她們,是你惡人先告狀,打了我們還狡辯。這時候皮衣男和長發男附和道,就是,就是,是他先動手的。這時候年輕的警察說,王大平,你先動手打人,你還有什麼說的。我說,不是的。然後對著張洪光說,你不知道你是被誰打成這樣了嗎,然後對王樂樂說,昨天誰一巴掌把你打到了。我挨個的這樣質問他們。我注意到,他們都地下了頭顱。這個時候我心裏那個氣啊,我幫了你們,不求你們能幫我,不求你們偏袒我,但是要把實情說出來啊。這時候我總算是見到了世態炎涼。也許他們是恨昨天我拋下他們不管,讓他們獨自挨打,現在是在報複我。可是當時那種情況下我也沒辦法啊,他們那麼多人,我不是神,也不是武林高手,不能一個挑幾十個。我就是留下來也是挨打的料,估計不被打死也差不多了。也許他們更怕的是他們把事情的經過當著警察的麵說了會被光頭他們報複吧。他們不知道就是不說光頭能忍下這口氣嗎,光頭能不報複他們嗎,也許他們沒有經曆過這樣的事情吧。現在都在一起好久了,光頭他們然後還記不住他們長啥樣子嗎?如果坦誠像警察交代了事情的經過,法律會懲罰者幾個人的,雖然不是什麼大罪,但是最少能給他們一個教訓。如果不說,那我可就倒黴了,我就變成了故意傷害罪,這個罪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以事情的結果來處理,輕的要拘役或者管製,情節一般的要判三年或十年,情節惡劣要判處死刑的。我打的是要害部位,如果在說我故意殺人,判個故意殺人罪,那可就慘了,輕的都要好幾年,重的都要死刑的。世態炎涼啊,你幫了別人,別人確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而不說出事情的真相,好一個明哲保身啊。我也沒有罵他們,我是我自己活該,我為啥要動手啊,我就是手賤,欺負的又不是我,受傷害的又不是我,如果我也像他們一樣明哲保身我啥事情都沒有。現在我不但是丟了工作,也可能會判刑。我歎了口氣,說道,如果你們是怕他們幾個報複你們,現在也晚了,因為他們都知道你們在哪工作了,你們的長相他們也記住了,你們以為你們不說他們就不會報複你們了嗎?果然我的恐嚇有了效果,他們都漏出來很是緊張的神情。這時候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中年老警察說道,這事情一定有什麼隱情,你們說的都不一樣,以我的經驗判斷,是你們幾個尋釁滋事在先,王大平才動手的。王大平雖是見義勇為,但是手段比較極端,有故意傷人的嫌疑,現在判決王大平賠償你們幾個醫藥費,精神損失費,你們幾個涉嫌把張洪光打傷,不但要賠償醫藥費,精神損失費,誤工費,還涉嫌故意傷人罪,尋釁滋事罪,**罪,現在要先對你們進行說服教育,然後在管製一段時間,期間你們要經常來警察局報的,如果你們敢報複他們幾個,就幾罪並罰,你們服不服。光頭說,不服,是他們先動手的,要判他們的罪。老警察說,還敢嘴硬,酒吧的視頻監控都看到了是你們打人的,你們的同夥現在還在抓捕中,你前幾個月好像剛剛因為打架進來過吧。經常這樣一說,關頭慌了神了,趕快說,這幾個月我都改邪歸正了,我過馬路遵守紅路燈,不亂扔垃圾,不欺負小學,尊老愛幼,現在是五好青年。我們同意您的決定。我兄弟幾個醫藥損失費還有身心傷害罪一共十萬塊。我暗罵,**的,這就是直接搶劫啊,真是不要臉。我說,我同意讓他們打我一兩頓,然後給我十萬塊。我直接把話題又扔給了他們,想敲詐我,沒門。先別說我沒錢,我就是有錢也不會給的。我一個月工資不到兩千,而且是累死累活的工作,這錢是用星期天的時間和加班的時間堆起來的,而且還不算工作環境的惡劣,在工作工不知道吸了多少的灰塵,不知道巨大的噪音損傷了多少聽力,不知道挨了領導多少罵,不知道挨了車間主任多少批評。老警察忽然一怕桌子大聲說,有完沒完,不服就全部在這裏待著,誰都不能走。這樣一嚇唬固然有效,光頭他們同樣警察剛剛說的了,我那幾個同事也比較滿意,其實我心裏是有點不高興的。因為這件事情讓我認清了廠裏朋友的本質,也意味著失去了這些朋友,我相親的對象剛認識一天,就又黃了,雖然我不喜歡這樣的類型,但是心裏還有有點失落的感覺。也許人人都有一顆自私的心吧,也許在威脅和朋友之間,更多的人選擇的是自保吧,也許更多的人們在威脅麵前選擇的是嗎沉默的羔羊。我帶著失落和傷心走出了警察局。王樂樂,張洪光他們顯得非常高興,異常的興奮,好像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我的心裏其實是在暗暗鄙視他們的。他們幾個好像也覺得不好意思了,都沒有敢和我說話,可能是覺得有愧與我吧。我說,走吧,一起去廠裏上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