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又見光頭(1 / 3)

在搬家公司幹了五天的臨時工,結了一千二百塊錢的錢。這樣算起來一天二百多,其實工資是不能這樣算的,搬家公司不是天天都有活的,當然要是搬家的多了,工資要高點。這裏是天工,就是幹一天有一天的錢,今天不幹,今天的錢是沒有的。算起來也到了和富邦家具廠結工資的時間了,劉壞水沒有告訴我是上午去還是下午去,我怕他在故意刁難我,其實劉壞水一直在刁難我。我就早上就去了,廠裏保安部不讓我進去,說我不是這個廠裏的人了。我怎麼說都不讓我進去,我說是來結工資的,做後保安隊長出來了。保安隊長本地人,姓向叫熊。向熊不但是人如其名,還非常**。經常利用手中的權利賺女生便宜,比如女生下班,他就攔在門口,說懷疑女生身上攜帶有廠裏的東西,要求檢查,就這樣趁機揩油。還經常以檢查房間衛生為借口突擊檢查女生宿舍,還經常是晚上去。向熊對我說:“你傻瓜啊,不知道大清早的是不能來結工資的嗎,瓜娃子一個。瞅瞅你這熊樣,穿的跟個乞丐是的,以後不要說進過富邦家具廠,說出來都丟富邦的人。我都懷疑了,富邦這麼好的廠,怎麼會要你們這樣的垃圾,不,垃圾還有點用,你們就是有害廢品。然後幾個保安也在那裏嘲笑我,諷刺我。總之是把我罵的狗屁不是,損的一文不值。我一直默默的聽著,不聽沒辦法啊,打我是打不過他們那麼多人的,他們手裏還有警棍啥的東西。扭頭走吧,下午來了肯定不會讓我進去的,進不去就拿不到錢了。現在為了錢,什麼尊嚴,什麼地位都放棄了。現在他們是強者,我是弱智,弱智是沒有權利和強者講條件的,隻有被欺負。然後我就做在大門口周圍的草地上。這時候陸陸續續的人都來了,受到的都是和我一樣的待遇。有的人受不了,上去還了幾句,幾個保安就衝過來把他打了一頓。我看到這樣情況,就想離開一會,到下午在來。

我就騎著我的破自行車去了附近的一家網吧。這家網吧是個黑網吧,因為現在政府是不讓辦網吧的。網吧在三樓,有一百多台機器,配置還可以,網速也給力,網吧有炒麵,方便麵,還有炒米飯,飲料,煙,所以來的人還是很多的。我交了錢,開了機器,打開網頁想收索一些關於富邦家具廠的信息。網上說,富邦家具廠是全國有名的大型家具廠,有員工幾萬人,多少設備,多少機器,多少進口的,多少設計師,多少工程師。這些我覺得都是在吹牛,根本沒啥設備,就靠把人當機器使用,還是不用保養的機器。最後看到公司的管理時候我差點沒笑出來,居然是以人為本,精益求精。這個廠的效益全是工人拿命拚出來的。由於待遇低,招不得人,就招一些童工,上了年齡的,還有一些不認識字的人。如果說富士康是血汗工廠的話,那這個廠就是納粹集中營了。富士康人死了,最少還會給錢,這個廠也死過一個人,居然都沒有賠錢。是被電打死的,後來公司說這個工人是違規操作,並且損壞了廠裏價值幾千萬的設備,不給於賠償。最後還說這個廠是市文明企業,全國優秀企業等等榮譽一大堆。最搞笑的就是每年還資助多少貧困大學生。這個我是知道內幕的,資助的大學生畢業了得給這個廠子免費工作三年。我剛剛查完資料,準備打上一盤魔獸爭霸,這時候我好像覺的自己看到了光頭,皮衣男和長發男三個人。我想我不會是產生了錯覺吧,都害怕他們到這個程度了。我不想這些了,就開始打起了魔獸爭霸。我平時喜歡打魔獸爭霸,技術還可以,當然不是大神了。是在對戰平台上麵打的,打著打著居然全網吧掉線了,結果咒罵聲一片。等了好久都沒有重新連上網。這時候我看時間不多了,就要下機了。屋漏偏逢連夜雨啊,我這時候居然看到了關頭他們。他們見到我也很是興奮,上去就要打我。我看著情況裏麵跑到了老板跟前。這家網吧的老板以前也是混黑社會的,現在洗手不幹了,雖然不在混了,但是名聲威望還在,所以一般人還是給他點麵子,不敢在網吧裏打架的。老板看到這樣的情況,立刻阻止了光頭他們的行動。老板說:“我不管你們有什麼深仇大恨的,也不管你們是跟著誰混的,但是請不要壞了這裏的規矩,你們有什麼恩怨出去解決,我一概不管。”老板這也不是要偏袒我的意思,因為我們也不認識,主要是給裏麵上網的人一個安全感,意思就是在我這裏上網是安全的,因為網吧是經常發生打架的場所。我對著老板說:“謝謝了大哥。”然後我對老板說:“大哥,我想下去和他們三個人單挑,你做下裁判,前提是不能用凶器。”光頭他們一聽臉上都樂開了花,一個人要單挑他們三個人,這不是找死嗎?老板看了一下我那單薄的身材,最後很是疑惑的看著我。老板說:“這個小兄弟說不能用凶器,那把你們的匕首都給我,單挑結束後在還給你們。”於是光頭皮衣男長發男就把身上帶著的小島和鐵四指給了老板。老板說:”二樓有個健身房,老板和我很熟悉的,你們就在那裏打吧。我說:“老板,那裏地方太小了,影響發揮,在說了,要是損壞了人家的健身器材那多不好啊,賠錢也不是,不賠錢也不是。”老板說:”那你想怎麼樣?還要用專門的擂台嗎?”我:“大哥說笑了,我是覺得樓下麵的廣場上地方大,也不用擔心損壞了東西。”這時候皮衣男說:“好,小子,那就依你,你說怎麼辦就怎能辦,今天不把你修理好了,我就對不起頭上的疤。”這時候我才注意到長發男和皮衣男的頭頂上麵少了一片頭發,縫合頭皮上的傷口,就要把周圍的頭發剪了。老板說:“等等,我叫一下健身房的老板,他以前是練習健美的。”不一會我就看到了健身房的老板,此人身材魁梧高大,五官棱角分明,穿的是白色緊身背心,更加凸顯身上的肌肉虯結,八塊腹肌清晰可見,胸大肌像女生的一樣高達挺拔。肱二頭肌像個橄欖球一樣,我驚歎,這得花多少工夫才能練出這樣啊。網吧老板估計給他說了我要單挑三個人。健身房老板看了看我那瘦小的身板,我和他對比就好比是健康成年人和營養不良的矮子一樣,很是疑惑的看著我,問到:“兄弟是不是練過散打或者是拳擊啥的工夫啊?”我說:“沒有,沒學過這些東西。”健身房老板又問:“那學過中國工夫?”我說:“學過一點點。”健身房老板說:“師承哪個門派啊?”我說:“無門無派,就是老家的一些老人交的,我也不知道啥名字。”這時候健身房老板給別人到了個電話,電話的大概內容就是,這裏有一個學過中國工夫的人要單挑三個街頭小**,趕快過來看看。健身房老板說:“那是我幾個朋友,經常來我健身房,都是中國工夫的愛好者。都經常聽說中國工夫的神奇之處,但是卻都沒有見過中國工夫的實戰,都想見識一下,而且還是一挑三的。”不一會就來了十多個人,這些人來了之後都紛紛那個是學中國工夫的。一個老頭說:“小娃娃啊,老頭子我今年快六十多歲了,小時候學過幾年中國工夫,後來因為特殊時期中段了,特殊時期結束後人也大了,也成家了,就沒有在練習中國工夫了,但是我的內心是非常喜歡中國工夫的,中國工夫主要就是太保守了,不願意和別人切磋,而且有門派之見,不相互交流,在電視上麵經常看到中國工夫在表演,確沒有見到過實戰,中國工夫更多的是在街頭賣藝和雜耍上麵比較出名,這不能不說是中國工夫的悲哀啊,當年的國粹就淪落到這樣的地步真是讓人惋惜啊。中國工夫門派眾多,有不同的見解,不同的招式,不同的師承,敢問小兄弟哪門哪派啊?”我也學他抱拳作揖道:“慚愧慚愧啊,小弟不才,跟隨老家的長輩學了一些皮毛工夫,具體的是什麼工夫我也不知道。”老者很是失望的說道:“可能是你的師父不讓你報出自己的門派吧,不過你能和別人切磋已經算是很不錯了,年輕人就是有膽量,敢於打破常規,中國工夫自古就不讓和人切磋,你這已經算是很多的突破了。”我這時候看了一下光頭,皮衣男,和長發男的表情有點不自在了,我於是吹噓到:“大哥如此坦誠,是小弟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太師祖是晚清人稱虎頭少保的孫祿堂孫老先生,師公隻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