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孟府。
孟珙亦是如上次一樣,在自家院子裏訓練家丁。
當見到趙雲飛之時,立馬迎了過來,抱拳呼道:“殿下!末將不知殿下前來,還請殿下恕罪!”
趙雲飛擺手道:“無妨!是我未經家丁稟報登門來府,所以你亦是不知,豈有怪罪之理!”
孟珙聽到趙雲飛說‘我’,而非‘本宮’心中一動,孟珙乃是一個飽諳世故之人,他自然知道趙雲飛此舉何意,這是趙雲飛主動拉進與他關係距離的之意,想到此處,孟珙對趙雲飛心中也少了幾分拘謹,他道:“殿下!我們進客廳再說!”
趙雲飛微笑點了點頭。
待眾人坐下後,
趙雲飛一臉感激之色道:“孟將軍!此次平亂,多虧你審時度勢,及時派騎兵增援臨安南門,臨安城才得以未被叛軍攻占,本宮在此代我大宋皇室及臨安百姓向你謝過了!”
孟珙聞言,趕緊站起身子,對著趙雲飛擺手,一抹惶恐之色從他眼眸底一閃而逝,他正色說道:“殿下如此大禮,末將豈能授受!折煞末將了,此次平亂,關係我大宋安危,末將身為大宋之臣,食君之祿忠君之事,自當保我大宋社稷永存,所以此乃末將的職責所在,殿下不必如此!”
趙雲飛讚道:“我大宋有孟將軍這敬重愛國之忠義名將,乃是我大宋皇室之福,亦是我大宋百姓之福啊!”
孟珙被趙雲飛陳讚的有些汗顏,連忙擺手,謙言道:“不敢不敢!殿下謬讚末將了!”
“不知道殿下此番前來所謂何事啊?”孟珙扯開話題問道。
趙雲飛見孟珙一臉窘態,心中一笑,步入話題道:“此番我前來是有一事請孟將軍幫忙?”
孟珙問道:“殿下客氣了,隻要是末將能力範圍所在,定當為殿下效勞,豈言幫忙?”
趙雲飛點頭道:“此次因為史彌遠一幹亂賊煽動駐紮城外的殿前司六萬禁軍士兵叛亂,我大宋禁軍士兵戰死五萬多人,導致了禁軍兵力的嚴重不足,所以我向陛下建議組建新軍,補充禁軍士兵兵力,陛下也已經同意,並且組建新軍之事,命我來辦,我早聞孟將軍是一個練兵之才,所以特來請你幫忙訓練新兵事宜!不知孟將軍可否答應?”
孟珙為難道:“殿下,本來末將是萬分的願意訓練新兵的,隻是棗陽那邊,若無末將鎮守,隻怕金兵寇邊進犯,隻怕…”
趙雲飛聞言,臉上頓時恍然大悟,對啊!忘記孟珙是鎮守棗陽的,若是將孟珙留在臨安訓練新兵,雖然新兵素質較高,但是比起棗陽來,卻是一樁小事,棗陽有失,金兵便可乘虛而入,臨安城便危險了?
想到此處,趙雲飛露出一抹尷尬愧色,道:“忘記孟將軍是駐守棗陽了,既然如此,那我還是另找賢能了!”
孟珙愧色道:“實在抱歉,未能為殿下效勞,末將心中慚愧難當!!”
趙雲飛又豈是無理之人,他道:“無妨!”
既然孟珙幫不上什麼忙,趙雲飛也有了回去之意,和孟珙閑聊幾句後,便起身道:“孟將軍,我還要處理組建新軍之事,就先告辭了!”
孟珙笑道:“末將送你!”
趙雲飛點了點頭,
在出府的走廊裏,
二人邊走邊聊。
趙雲飛突然想到了孟婉瑩,這幾日因為平叛,也有幾日沒有見到她,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便問孟珙道:“對了,令妹婉瑩近來可好啊?”
孟珙道:“多謝殿下關心家妹,實不相瞞,她自從上次和你在亭子裏聊了後,便開始在後院裏練習劍術?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問她也不說!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