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這樣過了七日,遊坦之終於將體內大角蜈蚣的毒素完全的清除掉,恢複正常。慕容複又吩咐人拿來毒蛇‘竹葉青’給他試毒,待過得五日,又拿來毒蜘蛛‘黑寡/婦’。隨著遊坦之所中的毒越來越多,體內的抗體也越來越強,到最後隻用了一天就完全把藍斑蠍的毒素清除掉了。
這天,慕容複又來到密室中,麵對著遊坦之,麵色嚴肅道:“你準備好了嗎,接下來可沒這麼簡單了。”
遊坦之重重的點了點頭,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低沉著聲音道:“來吧!”
“好!”慕容複大笑著起身,一揮手,一個黑衣女子拿著一個四四方方的鐵籠子走了過來,再來兩個人將遊坦之平躺在地上固定住,把他的頭放在鐵籠子中,然後給他的身上裹上一層厚厚的毛氈。而遊坦之全程沒有一點反抗,任那些黑衣女子施為。
見一切準備就緒,慕容複點了點頭,與那些黑衣女子從密室中走了出來。關上門,打開機關,密室中的小門緩緩升起,隻聽得一聲嗷昂聲傳來,伴隨著一陣地動山搖,一隻巨大的白象從小門內走了進來。
遊坦之雖然早已做好了準備,但從眼角的餘光中看到是一個這麼大的生物,心中止不住懼意,掙紮著就想逃開,可惜他四肢早已被固定住,哪裏能夠動彈半分。
那白象剛進到密室中還隻知道發出‘呼呼’的聲音,呆在原地不知道做什麼。忽聽到一陣悠揚的笛聲,白象鼻子一翹,朝著遊坦之就走了過來。
“不要,不要……”眼見著白象離自己越來越近,遊坦之眼中的恐懼之色越來越重,可惜那白象是不會聽他的話的。
忽然,遊坦之發出“啊”的一聲痛呼,一張臉脹的通紅,脖頸間青筋畢露。原來那白象已經走到了他的身邊,一隻前腿踩在他的背上,不時還有著骨頭被踩碎時的“嘎吱嘎吱”聲傳來。
笛聲婉轉,叫聲淒慘,組合在一起成為了一個奇特的旋律。
慕容複微微歎了口氣自語道:“哎,要不是你執意報仇,又怎麼會受這樣的苦呢。”搖了搖頭,似是不忍再看,就要準備出去。
剛一轉身,聽到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呀,慕容哥哥,你怎麼藏著一個這麼好玩的地方也不帶我來玩啊,真是太偏心了。”話音剛落,一個紫色身影就轉了進來,居然是阿紫,她怎麼能夠進來這裏。
慕容複神色一愣,瞥見她手上拿著一個圓月形的令牌,一摸腰間,果然原本是應該掛在自己身上的令牌不見了,皺眉道:“你來這裏幹什麼,快把玉佩還我。”
阿紫嘻嘻笑道:“不,我才不還你呢,誰叫你一走大半個月也不來看我一眼,這玉佩就權當是你給我的賠禮了。”
慕容複哼了一聲,身形急轉,瞬間就抓住了她,將玉佩奪了回來。
阿紫登時扁起了小嘴,哭道:“嗚嗚,你欺負我,你欺負我,你說好的帶我來江南玩的,來了之後又扔下我十天半月的不理我,嗚嗚……”邊說還邊錘著慕容複的胸膛。
慕容複心道,要不是因為你媽媽,誰願意招惹你這個大小姐,不耐煩的說道:“好了好了,我現在在忙著呢,等以後有空再陪你玩好不好,這個玉佩不是你能夠拿的。”
阿紫撇嘴道:“大騙子,沒一句話是真的。”
卻在這時,又從下麵密室中傳來一聲淒厲之極的叫聲,阿紫神色一動,跳了開來,跑到扶欄處往下麵看去。正好見到那頭白象鼻子一伸,把遊坦之卷了起來,然後重重的摔到地上,前腿踩在了他的胸腹上,登時讓他口吐白沫不止。
也不知道這阿紫怎麼想的,見到這個慘烈的情景,不但臉上沒有半點憐惜之情,反而拍手叫好起來,看了一會,又輕咦出聲道:“咦,慕容哥哥,那不是我們那天在路上遇到的那個乞丐嗎,你怎麼把他關在了這裏。”
慕容複本來還擔心讓阿紫這小姑娘看到這件事會有什麼,剛剛本想攔住她的,可是距離太近了,卻是攔之不及。沒想到她見到這個景象臉上居然是一臉的興奮,無語的搖了搖了頭道:“怎麼,你還記得他嗎?”
阿紫道:“當然記得了,這個人一見麵就抱住人家的腳,簡直就是個變/態,我怎麼會忘記。呀,我知道了,慕容哥哥你肯定是為了我出氣對不對,當時你假裝收留他就是為了現在折磨他對不對,慕容哥哥,你真是太好了。”衝過來對著慕容複的臉上就是一陣狂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