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大好的回到宮中,本來的惆悵也沒了,哼著小曲吃著茶,就這樣過了一天。、
第二天一早,天還昏沉,墨琳便被拉起來,又是化妝,又是束腰的,她累的像個傀儡一樣,最後在馬車上睡個正香,任誰叫都叫不醒,隻好就此離去。
和親的隊伍可以說是利國有史以來規模最小的一次吧。馬車上的抹琳在馬車前進時突然醒來,悄悄的往外邊眺望,似乎在尋找某個身影,直到離城的那刻,她失望的收回目光。
摸了摸腰間微微發光的玉石,歎了口氣,娘,您說的傳說永遠不會實現了。
身後巍峨的城牆上,一人白衣翩翩,用指腹摸著那也在微微發光的玉石,盯著離去的隊伍,吩咐身後的小廝,“你去和父親母親說,本少爺要與唐家退婚,不論任何代價。”
小廝絲毫沒有疑惑,應了聲便匆匆的離開城牆。
這時的風大起,馬車的背麵的門被吹來,墨琳驚得往後看去,隻見黃沙之中的城牆上有一抹白點,而且漸漸的變大,終於看清楚了白衣的主人,看清楚了那主人的臉,看清楚了他的臉上的表情。
“聞軒。”
前頭帶路的使節鳳予帆感覺到身後有人在靠近,卻絲毫沒有惡意,輕輕的笑了笑,就讓你們這對鴛鴦團聚團聚吧。
窩在他的懷裏,貪婪的吸著他身上的味道,感覺這就像是一場夢,雖然短暫,但是卻很奇妙。
“這是在做夢嗎?”墨琳抬頭看他,問道。
慕容聞軒撥了撥她臉上散亂的發絲,柔聲說道,“不是,不是在做夢,是真的,琳兒。”
不是在做夢,墨琳人不在眼淚的湧出,模糊了眼前的人,顫抖著聲音,“聞軒,我寧願這是一場夢,是一場噩夢,因為這樣醒來後,我依舊可以在皇宮中想著對你到底是怎樣的感情,而不是在和親的路上與你做苦命鴛鴦。”
慕容聞軒抱她的手又緊了些,皺著眉頭盯著她的臉,“無論你去了哪裏,無論你嫁給了誰,我依舊可以為你終生不娶。”
這段話就先放在這裏,反正兩人說了一會話後,就沒幹什麼了。
告別慕容聞軒已經有一個多月了,習慣了在郊外風餐露宿的日子。
“公主殿下,明天就可以到國都麵見皇上和太子殿下了,今天還請公主好好休息吧。”
“多謝使節的提醒,我會好好休息的。”代萱沒有跟來,女人的事男人不好插手,於是使節給她買了兩個丫鬟。
這兩個丫鬟是對長得一摸一樣的姊妹,大的叫雲,小的叫柔。雖然相處了一個多月,但是墨琳還是認不出哪個是雲哪個是柔。
“雲,過來幫我脫衣沐浴。”對著屋裏唯一一個丫鬟說道。
柔百般無奈的過來脫衣,“公主,奴婢是柔,不是雲姐姐。”
墨琳尷尬的笑了笑,“是嗎?嗬嗬,你們兩個姊妹長得太像了,好像沒區別一樣。”
柔拿著她的衣服,道,“唉,殿下,奴婢說過很多遍了,左額頭有顆紅痣的才是雲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