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這個樣子!!”氣,猛然短了一截,眼眶一熱,我壓抑住心口的酸疼,低著頭
哭了。
小劉丹鳳眼一瞪,迅速變身氣場一姐,手插在腰上大叫!:“你TMD沒聽見?!重新剪!
要不就賠錢,聽見沒有?!”一屋子的人頓時沒了聲音,連最聒噪吹風筒都默契的同時
失聲,如果不是我自己的哭聲,我當真會以為,我失聰了。
即便這樣,我也不應該剪掉頭發的。
淚珠噗噗嗒嗒的落下來,心裏像是被老陳醋泡了一樣,難受的,好像下一秒,就會死掉
一樣。眼淚滴在身上的襯布上,混合著頭發渣子,濕漉漉的黏在一起,透過模糊的淚眼
,刺進心底最柔軟的地方。
“你TMD還想不想開店了?連個腦袋都剪不好?信不信老子砸了你的店?!”
“不要,白奇偉!”我忙揉幹了眼淚,抽噎著阻止,一個不留神,什麼東西進了眼睛:
“啊、、、”
泰格一把甩了手中的男子,奔向我,抬高了下巴:“那隻眼睛?別動。”繼而一雙有力
的指頭用於其自身並不相符的溫柔,小心的撐開我的眼睛:“小白處,你怎麼那麼笨啊
!一個破頭發而已!你哭P啊!”
我又抽噠了倆下,這才鼻音極重的說話:“不能剪、、、啊、我,刺刺,555會廢掉的、
、、555”
泰格眼中的震驚一閃而逝,隨即馬上被不可名狀的憤怒脹滿,殺氣逼迫地上的頭發飛起
小小的漩渦。老板的腿一抖,隻怕是沒尿了褲子。
本來想安慰下小白處,溫柔的話在口中轉了幾轉,卻還是不好開口:“呸!你怕個六啊
!有什麼事兒我扛著!要你一個女人出手做什麼!你給老子好好活著就行了!”
“你、、、你是我的誰啊、、、咳咳、、555憑什麼、、”我哼唧了半天,隻說了半句話
出來,失去生命般的使命喪失感,如潮水般將我覆沒。法術鎖在一出生時嬰兒的特別肢
體,而我就是那一頭濃密的自然卷上,現在被剪斷了,三日內,我便如通常人一般,連
第六感都會失去,喪失自保的基本能力。
媽媽,對不起。
我還是沒能抵住對美麗的追求,我的修行,與狐的本體,還是未完全退去吧。
我的父親,不是人。他是雪山狐仙,騙走了西方魔術學院的高材生做老婆,這就是為什
麼,我要戴隱形眼鏡,因為,我要遮住自己那雙琥珀色的綠眸。
“好了好了,”小陳放下手機QQ,用紙巾小心蓋住我的眼睛:“不剪了,咱回去啊。”
“老子的女人。老子自己送。”泰格擔憂並強勢的攬過我,往門外推。
「半小時後」
“喂!”壓製住額頭亂跳的青筋,泰格忍不住有數了一遍桌子上的鍋子:“女人,你都
吃了三鍋了,不怕撐死啊。”無視他的暴跳如雷的前兆,我捧著鍋悠閑地呷了口糖水:
“你剛占了我那麼多便宜,總要有些補償吧。”三鍋米線而已,那麼小氣做什麼。切,
虧你以前在魔界的地位那麼高。